的時候,忽然想到了文同的名字,自然而然的就說了出來,至於是對是錯,反正是猜,對了當然好,錯了也不至於真的不讓看畫。
“你小子怎麼知道前兩個就沒有猜錯?居然直接要第三個的提示?”
老鄭稍稍的瞟了一眼溫亞儒,肯定是這老小子透信了,不過這本來就是個玩笑,也沒想著難為他什麼。
“那就請鄭叔指出錯誤所在,好讓我心服口服!”
老鄭咧著大嘴笑了起來,
“你小子!也是個狡猾的傢伙!姑且算你前兩種猜對了。聽著,第三幅的提示來了,他與皇室有關……”
“趙孟睿∷翁�嬲鑰鎵返牡謔�皇浪錚∪順啤痺�斯諉帷薄⒖�樗拇蠹抑�弧⑹榛���囊淮�藿痴悅項!”
吳迪不待老鄭將話講完,就斬釘截鐵的答道。
“哈哈哈哈,好!不愧是常老的關門弟子,厲害!你等著,我這就去把畫拿來。”
溫亞儒在一邊朝吳迪撇嘴,
“老鄭又要顯擺了!”
“總比你這個無寶可顯的傢伙強上一百倍!”
老鄭的耳朵很靈,走出老遠還能聽得見溫亞儒的抱怨。溫亞儒撓了撓頭,這事還真怪不了別人,誰叫他家老爺子當年實在是太有名,被人盯上抄了個底掉呢?
老鄭的藏寶室似乎還挺遠,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樓梯響,不過這次好像是兩個人。果然,片刻,一個女孩抱著一大捆卷軸,跟在老鄭的身後走了進來。溫亞儒一見,笑道:
“小雅也來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有事到京城出差是不是?”
“老東西,你有本事就猜猜看,我們家小雅怎麼這時候回來了?”
“切,你今天跟猜幹上了是吧?小雅在川大歷史系,多半是為了11月的故宮珍品展來的吧。”
“錯,錯,錯。哈哈,說出來嚇你一跳!小雅後天要參加鬥寶!”
“鬥寶?老鄭,這可不是開玩笑!咱們什麼時候有資格參加這古玩界的華山論劍了?”
“哼!我們家小雅爭氣,被川大的鄭孟光鄭教授看中,成了他的關門弟子了!我老鄭家從此揚眉吐氣,老爺子在地下也可以放心的合上眼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這麼大的事情你老小子居然敢知情不報?怕請客是不是?沒關係,小雅,你老爹鐵公雞,溫叔叔可不小氣,明天就給你制席,把這大好事好好的宣傳一番!”
吳迪打量著這個低垂著頭,微顯羞澀的女孩,她的容貌並不出眾,小小的眼睛,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一切都顯得比別人小了一號,不過搭配在她那張小小的瓜子臉上,顯得那麼的和諧,是屬於越看越耐看的型別。
聽到溫亞儒攻擊老爸,她用小手掩住嘴,偷偷地笑了起來,顯然是知道這兩個半老的傢伙經常鬥嘴,邊笑還邊不時的瞟吳迪兩眼,那種神態讓吳迪也很想笑,這好像是你的家吧?怎麼幹什麼都是偷偷的?
“爸爸說溫叔過來了,我都好久沒見了,正好過來看一下。這位就是吳迪哥哥吧,師父說你很厲害呢!是我們年輕一輩的領軍人物。”
沒想到戰火忽然燒到了自己的頭上,吳迪撓撓頭,笑道:
“我就是運氣好點罷了,才學了幾個月,當得起什麼領軍人物?倒是小雅你,女孩子學古玩的可不多啊!”
“爺爺一直希望家裡能出一個鑑定大師,可惜我又沒有兄弟姐妹,只好硬著頭皮去學咯。吳迪哥哥待會兒可要好好地教教我。”
吳迪正待謙虛,溫亞儒手一擺,笑道:
“小五,你們也別互相客氣了,都不是外人。這老鄭啊,把心思全放在竹圖上了,連女兒的名字都起名叫竹雅!我看看,呦,這回可是把看家的寶貝都拿出來了,你待會兒可要看仔細了,千萬別打了眼,連累你師父都跟著你背黑鍋!”
吳迪看了一眼堆在茶几上的十數個卷軸,苦笑道:
“這幹我師父什麼事?我才學幾天,就拿這麼高難度的考題,出點錯也不算丟人吧?”
“不丟人,不丟人,我這十幅畫,十幾個老傢伙這麼多年了,還吵來吵去呢!你不用背什麼包袱,先看看再說。”
老鄭笑的很賊,鄭竹雅笑的很甜,溫亞儒笑的很無奈,吳迪笑的很自信。他認為書畫比瓷器容易,每個名家的特點書上都寫的明明白白,一旦天書認定是假,絕對不會發生像瓷器那樣,明知道是仿品卻找不出破綻的事情!
“小五,好好看,這可不全是真跡啊。”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