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這裡,吳迪覺得一刻都忍不住了,他叫過麻雀等人,說道:
“這個佛像讓我想起了一個傳說,一個有關寶藏的傳說。傳說中藏寶圖就是藏在一個造型怪異的睡佛中,但是沒有具體描述那個佛像是什麼樣子,你們看這個有沒有可能?”
三個人很整齊的同時點了點頭,反而讓吳迪驚詫莫名,他們就那麼相信他的判斷?
軍師接過佛像,在手上掂了掂,說道:
“五哥,這佛像不對勁,我們也有察覺,不過不是因為傳說,而是因為重量。這個佛像的頭部重量不對。”
“你們都有察覺?”
“是啊,五哥,我們都是玩槍的,軍師還是飛刀的高手,對於重心的把握非常準。這尊臥佛的重心不對,上手細細體會就能發現。”
“那就是說我不買你也會把它拿上?”
麻雀嘿嘿訕笑道:
“那倒不會,當時太亂,沒體會出來……”
吳迪翻了個白眼,就知道你小子最笨!
“那好吧,現在有什麼辦法把它開啟看看?”
“這個簡單,交給我吧。”
麻雀想伸手去拿,被機器貓搶先一步,反而吩咐他道:
“你去買個鋸子來。”
麻雀撓撓頭,無奈的出去了。誰讓他沒摸出來,要不是五哥聽過傳說,差點就錯過了。
吳迪看了看正在研究從哪下手的軍師,搖著頭走到床前,拿起了穆學聰那幅山水畫,琢磨著回去掛在什麼地方會比較合適。
一想起掛,他就想起了那幅歡喜佛,應該是清末時的東西,那會兒又有哪個教派拜的是歡喜佛呢?難道是青樓?
他拿起那張歡喜佛像,細細的看了起來,很遺憾,畫面上沒有任何可資判斷的地方。他將畫軸卷好,像拿著一根短棍似的,一邊敲打著自己的手心,一邊想著心事,踱到了窗前。
香港的天黑的比較早,這會兒還不到六點,外邊已經是華燈初上。吳迪的房間臨海,從窗戶看出去正好可以看到維多利亞港灣的星星燈火,彷彿是一塊黑色幕布上被人鑲嵌了無數亮晶晶的寶石,華麗的讓人炫目。
吳迪從緬甸回來就在思考今後的路,因為他知道在賭石方面,已經沒有什麼可能再去超越這次緬甸之行了,他應該找到他自己發展的方向。但真正讓他產生比較明晰的想法的,還是這兩天,先是一個莫名其妙跑出來的葉明,然後是遲夢華,再然後就是周樂生和胡自力,從每個人身上他都看到了奮鬥的影子,而他呢?
他一邊琢磨一邊無意識的敲打著手板心,忽然感覺有點不對勁,這畫裡似乎有東西在動?他將卷軸開啟,沒有什麼,難道……他將眼光盯上了兩個畫軸,難道有人在這畫軸裡藏了東西,被他無意之間給甩動了?
他看了一眼拿著小刀在臥佛身上刻畫的軍師,心中一動,這裡邊該不會也是一張藏寶圖吧?
眼光一閃,已經透視進了畫軸裡邊。果然,在畫的上軸,竟也塞著一團熟絹,不過看那墨團的模樣,應該是一幅畫,而不是隻有簡單的線條的地圖。
“機器貓,你過來。”
他朝機器貓招了招手,然後將卷好的畫塞到他的手裡,說道:
“你甩甩,看看是不是有什麼不一樣?”
機器貓疑惑的輕輕甩了甩卷軸,隨即又用力的甩了兩下,然後停下來看了看畫軸,很肯定的說道:
“五哥,這裡邊有東西!”
軍師聞言抬起了頭,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居然一天之內撞著兩個藏東西的古玩,看來跟著五哥可不用愁沒事幹。
畫軸要好開啟的多,雖然兩根軸的兩端都被堵死,還封了膠,但這又怎麼能難得住機器貓他們?軍師拿著小刀只是幾下,就將兩個畫軸的一端都給挑了開來。
“五哥,是一幅畫,不過好像是習作,什麼款識都沒有。”
機器貓學了一陣的古玩,說話已經有模有樣了。
吳迪看了看攤在桌子上的一片近乎正方的熟絹,搖了搖頭。這幅畫沒太大價值,山水畫的很草,沒什麼意境之說,想必是什麼人隨手塗鴉的,但是為什麼會被封在畫軸裡呢?難道是惡作劇?
麻雀的小手工鋸買回來了,軍師接過來,看了吳迪一眼,得到了動手的確認,就開始沿著剛才畫的線鋸了起來。
軍師鋸的很小心,一般是鋸上一兩下,就要停下來看一看,沒幾下,麻雀就有點不耐煩了,他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忽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