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罪感,實在不行做一個自由職業者,想做什麼做什麼,反正有天書在手,雖不敢多用,一年成個一、兩單,怕不是要多舒服。
吳迪又去買了個碟機,搬了一大堆書,在家等著鍾情來接,三點多的時候,車到了,是一輛軍車,哈弗,吳迪不禁驚詫莫名,現在還有這節省的公車?
歐豆豆和鍾情隨車而來,現在這娘倆幾乎形影不離,路上吳迪才瞭解了鍾情一家,老爺子快七十了,在軍委,幹滿這一屆就退了。豆豆是三歲四個月時跟著姥姥去公園遛彎時丟的,當年剛滿五十的老太太當時就垮了,一個人躲到黑省老家不見人。從那時起鍾情就沒上過班,一直往返與京城和黑省之間,這孩子回來了,可救了老太太的命,多年的鬱結一掃而空,身體雖然還是不太好,卻不像前兩年隨時會有生命之憂。鍾情和歐長青年紀相差較大,今年還不滿三十二,這精神一緩過來,立即流露出花信少婦的迷人風情。
鍾情有兩個雙胞胎哥哥,一個在部隊,上校團長,還有一個在南方某市當副書記。老爺子第一個夫人病逝,沒有留下子女,後來這些出生太晚,沒一個能挑起大梁的,不過只要老爺子還在世一天,就沒有一個人敢拿鍾家說話。弟弟鍾棋最小,成天不務正業,什麼都倒騰,最近又迷上了賭石,沒少被老爺子收拾。
歐長青今年四十二歲,是下一屆部長的熱門人選。可他家三代一脈單傳,鍾情又不能生,如果不是歐長青堅決不同意,兩個人早就離了,現在一切都恢復正常,鍾情的俏臉上整曰笑容不斷。
鍾情笑眯眯的看著吳迪,說道:
“知道我為什麼告訴你這些嗎?”
吳迪傻乎乎的搖搖頭,鍾情點了他腦門一指頭,
“傻弟弟,姐姐是告訴你以後誰要是惹了你,你儘管給我打回去,有什麼事姐姐給你兜了。豆豆,以後叫舅舅,不準再叫叔叔了,聽見沒?”
吳迪笑的臉都爛了,靠,難道以後咱也可以試著橫著走?
鍾情雖然帶歐豆豆的多,但孩子其實跟鍾棋最親。因為當媽的雖然溺愛,卻總想管著兒子,小舅舅就不同了,摸魚打鳥,上山下河,想幹啥幹啥,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