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一見之下,也是大失所望。
剩下的三個本來就沒報什麼希望,吳迪勉為其難的見了一下,沒有出現什麼奇蹟。鍾棋撓撓頭,說道:
“小五,我看先算了吧,把那個收購長期掛著,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有人找上門來了。”
“就是,反正已經有了一幅神畫,算起來還是賺了,那石頭再神奇也神奇不過神畫吧?”
吳迪眼前忽然開朗,這半天他有點入魔了,本來就抱著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念頭來的香港,怎麼最後弄成了這個樣子?再說,這個田黃石就像引路一樣,讓他得到了神畫和猛虎下山石,這還不夠嗎?
吳迪哈哈大笑,看的楊煙緇更加的擔心,常琳琳碰了一下鍾棋,然後朝楊煙緇的方向轉了轉眼珠,鍾棋一看之下,吃驚的扭過有些僵硬的脖子,問道:
“不會吧?”
“一切皆有可能!”
“幹什麼?”
楊煙緇有點莫名其妙,鍾棋有點尷尬,吳迪卻接的天衣無縫,
“我要吃大餐,真正地香港大餐!”
吃完大餐的吳迪在鍾棋的要求下,帶著他們去摩羅街撿漏。因為吳迪心情好轉莫名高興地楊煙緇興高采烈地拉著常琳琳一馬當先,闖入了一家經營雜項的小店。
店確實有點小,以至於四個人一進去,就顯得滿當當的。裡邊貨品倒是齊全,古玉、鼻菸壺、金銀器、小件木雕、漆器……玲琅滿目,擠佔了每一個能擺放的空間。
吳迪粗粗看了一遍,沒什麼精品,再加上雜項本非他所長,就招呼眾人離開,楊煙緇走過門口的時候,忽然說了一句:
“這些燒火棍一樣的東西也是古董啊?”
鍾棋笑道:
“緇衣,你連燒火棍都知道,長學問了啊。”
“那當然,也不看是誰教的?”
說罷,抱著常琳琳的胳膊皺了皺可愛的瓊鼻。
吳迪隨著楊煙緇的視線朝地上看去,進門處堆著一堆古劍,品相確實不好,有幾個已經鏽的看不出本來樣子,確實和燒火棍沒什麼兩樣。搖頭一笑,正待走開,忽然看到了一根燒火棍上掛著一塊黑乎乎的東西,心中一動,走過去拿了起來,問道:
“老闆,這燒火根怎麼賣?”
那老闆苦笑道:
“先生,那不是燒火棍,那是戰國時的古劍。”
“靠,老闆學問就是大,都鏽成這樣了,還戰國,你能看出來?”
鍾棋很是不忿。
老闆訕笑著說道:
“反正是很古老的東西,經常有兵器愛好者從我這兒拿貨呢!”
“這東西拿回去再打磨一番,說不定能唬住不少人。”
吳迪壓低聲音說道,楊煙緇剛想嘲笑,常琳琳忽然扯了她一下,當即住口。鍾棋配合得多了,知道東西有問題,當下介面道:
“估計連心都鏽沒了,怎麼打磨?”
吳迪輕輕敲了一下,鐵鏽嘩嘩的向下落,他把劍向鍾棋的方向一伸,說道:
“你看,這些鏽都是表面的,一敲就掉。就這把了,老闆,多少錢?”
古玩店老闆就喜歡這樣不懂裝懂的,笑道:
“不貴,八千塊錢而已。”
“還而已,白送我都不要,走吧,還要多逛兩個店呢,天都要黑了。”
常琳琳上來幫腔。
“五百塊錢,我就拿上,多了,就放這兒繼續鏽吧。”
“再加點,再加點。”
“六百,一分都不再加了。”
老闆找了一份報紙,將戰國時的寶劍卷好,拿給吳迪。這劍沒花一分本錢,能賣六百也算不錯。
走出小店,吳迪用手扯了一下劍柄上綁著的絲線,居然沒扯動,加力再扯,“嘣”的一聲,竟然將繫著絲線的劍柄扯了一塊下來。吳迪將報紙包著的寶貝往街邊垃圾桶裡一扔,將繫著絲線的黑乎乎的東西拿給了楊煙緇。
楊煙緇皺著鼻子接了過去,吳迪笑道:
“你別皺鼻子,這東西可是個好東西,不信拿回去給你爺爺看看,保管他如獲至寶。”
常琳琳替楊煙緇問了出來,
“快說,別賣關子,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是一塊玉佩,叫做商青玉龍形佩,商代早期的龍紋玉雕多為薄片狀,陰刻線有單線條和雙線條兩種,線條以直線為多,有稜有角,龍身似蛇而短,尾部呈勾卷狀,只掉一足;頭有獨角,角似柱形或蘑菇頭形,稱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