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魚叉帶著一串反光就衝入了水中,緊接著,他嘿的一聲,又甩出去了一隻,
“奶奶的,想吃我?不知道當年我們搞野外生存那陣兒,幾座大山的蛇蟲都絕跡了嗎?”
吳迪和機器貓爬上帕帕維爾的木筏的時候,大牛已經將那條十幾米長的大蟒拉上了自己的木筏,
“軍師這傢伙,到底開了幾槍啊?頭都打爛了,我還想吃蛇眼睛呢……”
兩條木筏併到一起後,吳迪聽到了大牛的抱怨,不禁氣結,早知道,該讓他自己和大蟒過兩招再讓軍師開槍了……
岸邊,圖斯維爾滿懷感慨的看著大蟒,沉聲道:
“我記得,當年吃掉我兩個叔叔的蟒蛇比這條還大,後來我們拿著槍,在沼澤邊守了它七天七夜,才打傷了它,這一條,也不知道是不是它的後代……”
他看了有些不以為然的機器貓一眼,接著說道:
“這片沼澤真的很古怪,你明明能夠看到裡邊的景象,但是,只要獵物在那片會迷失的區域範圍內,無論你在這裡瞄的有多準,都絕對打不中目標。當年那條大蟒會被打傷,也是因為它游出了那片區域……”
孟瑤被他陰森的語氣嚇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隨即,心中就是一陣暗罵,死老頭,你再嚇唬姑奶奶,我就讓我們家阿迪撤退,再也不來這個鬼地方了!
晚餐很豐盛,不但有魚、有蛇,還有圖斯維爾的跟班抓的不知名的大鳥和野兔,這一頓,配上下午那驚魂的經歷,吃的可是比昨天在部落裡祭神那頓過癮多了。
第二天一早,霧氣瀰漫了整個沼澤,但是,在太陽昇起不久,就全部消散了。
圖斯維爾帶著族人默默的對著太陽祈禱了一陣,將吳迪拉到一邊,低聲說道:
“吳迪先生,我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要不,我們今天先不進去了?反正東西放在這裡比在我們部落可能還要安全些……”
吳迪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這是他第一次沒有稱呼他神選者,而且,他也能聽出來,這是他的肺腑之言。這一切,都是因為昨天那條大蟒嗎?可是,軍師告訴他,即便是沒有槍,即便是在深水,它也很可能搞不定一個大牛,更別說還有他們兩個更加兇猛的傢伙。
“又一次看到霧氣,讓我想起了昨天的那條大蟒。吳迪先生,這霧氣,你沒覺得散的快了點嗎?我總覺得,好像除了太陽神的照射,在這個沼澤裡,還有著什麼東西在吸收霧氣,你說,會不會是一條蟒蛇妖怪呢?”
吳迪點了點頭,霧氣散的是很快,也很奇怪。可是,這一切多半都是因為那株**靈物的緣故,跟你那個蟒蛇妖怪可沒什麼牽扯。他輕輕的拍了拍老圖斯維爾的肩膀,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放心吧,太陽神會保佑我們的。”
雖然圖斯維爾說過繩子沒用,但是軍師依然準備了一條,相比之下,進去過一次的大牛和機器貓則輕鬆了許多,只有二、三百米的距離,再加上五哥的這雙眼睛,能有什麼事?雖然這老傢伙說的這麼神秘可怕,可是他們是土著啊!土著,不就是愚昧無知的代名詞嗎?他們除了神神經經的拜神,還能幹什麼?
吳迪知道里邊東西很多,不可能一天就撈完了,所以制止了兩女想要跟進去的舉動。他的心裡可不像大牛和機器貓那樣無所謂,總覺得好像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在等著他。
他使勁的搖了搖頭,努力的將這種感覺甩了出去,或許,是因為昨天的大蟒吧。畢竟他們已經來過一次了,也沒見有什麼危險,這次,又能有什麼事呢?
很順利的到達了有著不知名鱔魚的水潭,吳迪放下手中的工具,默默的看了一陣,苦笑了一聲。不能下水,全靠這些東西打撈的話,這個地方差不多就要浪費兩天的時間,至於剩下的那兩個大箱子,更是麻煩,那麼重,還不知道要怎麼才能弄上來呢!
因為來過一次,所以這次準備的工具很有針對姓,而且吳迪的透視眼可不會受攪渾的泥潭影響,所以,在他有意無意的指點下,打撈工作進行的很順利。等到中午的時候,陷的比較淺的那些玉雕已經差不多被打撈一空了。看到沒有任何的意外發生,吳迪的心情也徹底的好了起來,他一邊用樹枝逗弄著一條奄奄一息的鱔魚,一邊問道:
“軍師,你說這玩意能不能吃?上次機器貓說有可能是望月蟮,後來我回去查了資料,望月蟮應該不是這樣。”
軍師搖了搖頭,說道:
“按道理應該是沒事,不過,鱔魚這東西還是少吃的好,畢竟是食腐動物,這個沼澤又被圖斯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