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
仙銘死死扣著他。
旁巖、肖逐、拜芒三個傢伙無話可說,齊聲安慰:“流宗,酒是免費的,不喝白不喝。”
咕嚕咕嚕咕嚕——酒被灌進喉嚨的聲音。
一杯!二杯!三杯!喝茶的杯子,容量五兩裝。
另四個夥伴們一邊哈哈笑一邊拍掌一邊數數。
“傅足,你的掌聲最響,我們有意見哦。”旁巖笑說。
“啊,是嗎,手不聽指揮。”傅足笑說。
“傅足,如果我被灌酒你會怎麼樣?”拜芒說。
“如果灌你酒的那個傢伙是流宗,我叫他三天不能下床。”傅足說。
“如果是仙銘呢?”拜芒不滿意,追問。
“那我就跑得遠遠的,眼不見為淨。”傅足說。
拜芒不滿意,當然不滿意。他抱住他,旋轉過來,不讓他看錶演。這是報復方式嗎?
“哎呀,好戲看不到了,快放開。”
“不。”
不妙的狀況總是突然而至。
“一幫叛徒居然喜笑顏開,簡直恬不知恥!”冷漠的聲音陡然響起,“巨惡者拜芒竟然和敵人抱成一團。”
瞬間,喧譁聲停息。
定睛瞧去,何方神聖膽敢在這撒野!
又是兩個傢伙,一看便知是鳴花部下。
一個是亮逸柔軟的海藍頭髮,長至膝部,中分,散披;飄逸的海藍色長衣至腳踝,低領,無袖,寬束腰,亮點閃閃;碧藍的複雜的帶子鞋;豔藍色的微型珠子長鏈復繞兩圈在頭上,閃爍不定;兩邊耳垂上掛著大圈耳環,正藍色,光輝淡柔;兩隻前臂套著服貼的紫藍紗袖;五官美麗,修長的藍眉毛,黑色的大眼睛;氣質高貴,沉靜寒冷,優雅自傲。他叫霧零,來自曼果空間的十七王子。
另一個是亮逸柔軟的正紫頭髮,長至肩部,中分,散披;黑色無袖上裝,拉鍊,黑色寬鬆長褲,鬆緊褲腳,大口袋數個,紅色寬束腰;黑色低筒軟皮靴;手腕上各戴三隻缺口白金手鐲;五官漂亮,修長的紫眉毛,深褐的大眼睛,雙唇薄薄,下巴尖尖;氣質典雅,嚴肅剛健,危險沉默。他叫弄世,來自堡特空間的四王子。
算一算,加上剛到的這兩位,餐室中共有八個傢伙,貌似一樣的年紀,膚色,身高,體型。小色太特出,除外,呵呵。
但是,你一眼看去,會讚歎:啊,九個死黨,誰人敢惹,不想活了!
是以,七個好夥伴歡呼:“喲,又來兩個朋友!”
除了傅足與仙銘和小色,其餘人一窩蜂衝上去,圍住來者。
其實只有拜芒是新來兩位的朋友,都是寒血動物,秉性相合。旁巖等人圍上去純屬架勢。
他們個個如老相識一般摟他倆的脖子,環他倆的腰,挽他倆的臂,摸他倆的臉,好不放肆!
霧零與弄世推掉這個厚臉皮又引來那個無賴小子。他倆不是來對付這幫東西的。
“霧零,弄世,我這樣目空一切的人都被感化了,你們乾脆也留下吧。”拜芒鼓動三寸蓮花之舌,“看看,這麼多朋友多好啊!”
“是啊是啊,霧零,你真美女!”流宗靠在他身上,摸他的臉,嘻皮笑臉,“這裡全是帥哥,任你享用。”
“叛徒,全走開!”霧零一聲大喝,雙臂揮開,欲要震飛所有傍著他倆的傢伙。
豈料,流宗一夥先下手為強,抱著他倆撲倒在地。六個傢伙累堆在一起,高如小山。
霧零墊底,流宗第二,肖逐第三,弄世第四,拜芒第五,旁巖置頂,最舒服。
肖逐伸長臂環在霧零身下,剛剛手指相扣。拜芒雙手環在肖逐身下,旁巖雙手環在弄世身下。
倒黴的霧零仰身,可恨的還是仰身,更糟糕的是面對流宗這個真不真假不假的傢伙。
霧零臉孔漲紅,想破口大罵,又不敢開口。因為流宗的嘴唇緊緊追蹤他的唇。
“哈哈哈……”仙銘大笑,“流宗,你這流氓行為關鍵時刻還真是有用!”他渾然忘記了自己的悲慘歷史。
“弄世,我的好兄弟,好久沒見到你,想死我了,我想你想得夜夜都在失眠中煎熬。”拜芒煸情地說,“留下來吧弄世,沒有你,我這朵小花很快就要枯萎了。”
“假。”弄世慢吞吞地說,語氣不溫不怒,“我看你神采奕奕,比什麼時候都快活。”這是他第一次開口,他偏沉默。
“弄世,你知道為什麼我們都留下來不走了?因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