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是楚叔到了你這個年齡一定也是無比魅力的。唉,可惜,可惜了呀。”她神色迷惘,腦海裡交錯著兩個男子的形象。一個是給了我生命的親爹爹,一個是撫育我成長的楚叔,俗話說生的不如養的,當你們兩個同時落水,我只能救一個時,我會救楚叔。我對楚叔感情深,你不要怪我啊。
“古靈,叫你吃飯沒聽見嗎?”古九大步進來,皺眉,語音微帶訓斥,“從沒有隨聲動,將來怎麼得了。”
“娘,這個人是誰呀?”古靈指著畫像說。她明知故問,她要聽到她媽媽親口說出來。
“你說呢?”古九瞪她。
“娘,你說嘛。”古靈挽著媽媽的臂彎搖啊搖,聲音嬌嬌地說,“你說出來,我心裡的猜測就轉為確定,這樣我就更加輕輕鬆鬆,無憂無慮了。”
古九眨下眼睛,不答反問:“你覺得這人怎麼樣?”
古靈說:“娘,你的畫功很厲害,你是原形原樣的寫實還是故意美化?”
古九微笑,說:“很好,你是說你孃的眼光不差是吧?”
呀,這句話無疑承認了畫中人是孃的心目中的那位,也是我的親爹爹。
古靈興奮,說:“娘,他是幹什麼的?”
“清高的巧匠。”古九幽幽說,眉宇間浮上一層無奈。
咦,無奈中還隱藏有恨意,為什麼?
古靈視線緊盯著她媽媽蹙起的秀眉,小心地問:“娘,你恨他?”
古九立即警覺,恢復常色。她嘆息一聲說:“是的,這個男人讓娘又愛又恨,他說他愛我,但是更愛單身遊走天下,叫他為了一個女人固定在一個地方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當時我說可以為他放棄一切,跟他一起遊走天下。他卻說身邊有個女人跟著就失去了那種脫塵的情調。”說完,她不禁啞然失笑,“古靈,你瞧人就是這麼賤,越是不在乎你的人越是對其情不自禁。而對整天伴在身邊的人卻漫不經心,沒有感覺。”她頑皮地翻翻白眼,走了。
哎呀,我娘怎麼這樣啊,來叫我吃飯,說說話就將我丟在這兒了。哎呀,我爹也是這樣啊,從來都沒有來看過我,氣死我了。
古靈狠狠地一跺腳,追了出去。
餐桌上,古靈一邊剝著雞蛋殼,一邊說:“娘,楚叔,在家裡待著太無聊了,吃過飯我要出去轉轉了。這次你們不用擔心我的安危,幾個月不回來也不要叫人去找我,揚揚和我兩個智慧無敵,所向披靡。”
她旁邊的揚揚大聲保證:“媽媽,叔叔,揚揚會讓古靈歸來時一根頭髮不少。”他將自己當做是古靈的兄弟,跟著古靈叫媽媽與叔叔。
古九看看舒嘯,意欲叫他再次擔當護花使者。
舒嘯立刻說:“掌門,你別叫我了,我這點水平根本不夠。我就為您送送情報就挺好。”他說的是大實話。他一直未回木派總部去,回去了也是如其他師兄弟一樣天天受火派的窩囊氣。他做起了情報員與採購員。
江湖兒女,需要的是多多的磨練,因而,古九與楚玉並不反對古靈的想法。他們齊聲說:“去吧,不要惹事生非。”
古靈驚叫:“哎呀,這樣乾脆,一點挽留的意思都沒有,真令人失望。”
楚玉笑說:“古靈,挽留有用嗎?沒有。所以廢話能不說就不說。我早就應該和你娘學習學習言簡意賅的作風,省時省力。想當年苦口婆心,多少廢話,想想都令人顫慄。”
古靈扒完最後一口飯,說聲再見,走人。鼓著雙頰走了,呼,氣死了,楚叔竟然說她小時候淘氣煩人,豈有此理。
金木水火土五大派除卻金火土三派,原來的莫測掌門與古九掌門在派中依然有強大的號召力與凝聚力。並且,金木水土四大派聽說傅足回來之後均在秘密活動,他們四派在火派這樣的強敵之下再次聯盟。
金派的武純青雖然消沉喪志,依然有本派各城的城主不斷找他共議復辟之事。以及貌似臣服於火派的土派同樣在秘密行動,策劃復辟事宜。
五位大掌門中,金派的武卓性格高傲,只能伸不能屈,兵臨城下,恥辱難忍,自爆身亡,欠缺王者遼闊胸懷;土派的諸葛大智深諳厚黑學之道,隨風轉舵,看淡名節,自認為識時務者的俊傑,信奉真言:適者生存,風水輪流轉;另,水派的莫測與木派的古九俱是遊戲人間的性格,勝即勝,敗即敗,人生百年一抔黃土,不過這麼回事;火派的掌門衣華魄,屬性情中人,青年喪妻,愛子情深,只想做好本派的掌門,再也不想要什麼五派之尊了,曾經的豪情壯志早已煙消雲散,夜夜飲酒舞劍,飲酒至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