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足怕他神經質的樣子。他抱抱他,說:“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你與天琴王到底有什麼解不開的結?”
“他沒有骨氣,心甘情願做鳴花的部下。”
“那說明鳴花有魅力,天琴王才願意服從他。”
“他為了信守個人的狗屁諾言用整個天琴世界去服從一個人,這是一個王的所為嗎?!”
“這又有什麼防礙呢?我看到的天琴人個個都過得眉開眼笑的,很好啊。”
“你到底站在哪一邊?!”聲音大得震耳。
“你。”
仙銘一下子笑起來。
傅足又加一句:“我是昧著良心的。”說完,閃入霧雨中,堪堪避過一記仙銘式大拳頭。
他們彼此追逐嘻嚷,任憑小雨飄在頭上臉上身上。
然後,他們並肩向狂人地盤的宮門處輕鬆地奔跑。決鬥的時間快到了。
“哇,兩個小親親好沒良心耶,丟下小色不管了,豈有此理?!”小色急急從大廳內飛出,氣得哇哇嚎叫。
傅足轉身,將小色抱個滿懷。
來而不往非禮也。小色送他一個香吻,唇對唇的超級香香。
傅足想扭轉仙銘對其大哥的倔犟的思想。
“仙銘,拋開那些天琴世界這樣的大事,從親情角度考慮,天琴王非常愛你,真的。”
“不要你當說客。”語氣堅硬令人恐怖。
小色誇張地哆嗦,嘴裡顫慄式的哼哼,提醒仙銘你溫和一點啦,嚇著人家膽小脆弱嬌嫩的小色了啦,討厭!
“你不知道他乾的什麼事?他在做鳴花的幫兇,到處去征服異世界。”仙名自覺語氣過火,他立刻溫和起來,解釋一下他與天琴王的矛盾,“每個世界有自己的自由,有自己的統治者'奇Qisuu。com書',為什麼全要聽鳴花一個人的?鳴花是什麼東西,就是一個征服欲極度膨脹的傢伙。他想統治整個宇宙,你說他是不是瘋了。天琴王為這樣的瘋子辦事是不是更可惡?侵略者不論有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是錯誤的。你說我該不該恨他?”
傅足恍然大悟。如果從這方面考慮,他支援仙銘。當下他不再廢話。
王宮偌大的可容萬人的競技館,中心是環形擂臺,約六千多平方米;四周是環形大看臺,逐層而上;設施一流。
之前經過談判,決定此戰一局定勝負,倒下者十秒內未站起就是敗了,任何一方若有他人助戰同樣是敗。
夕夕多是此戰的裁判司儀。
觀眾不多,除了王宮的十多位高層,就是古靈與舒嘯,仙銘與小色。
哦,最渺樓也來了,他仍是一副頹廢模樣,非常能表明他心情的灰色衣服皺巴巴,鬍鬚頭髮老長,找不到一點多天前的秀氣,活脫脫一個行走在快樂邊緣的街頭浪子。還好,他從頭到腳是清潔的,沒有多天不洗澡的味道。呵,這個傢伙還知道洗澡。知道保持衛生的人,說明他還能自愛。
他們分三下坐落在看臺上。王宮高層們坐一塊,古靈兩位與仙銘兩位坐一塊,小樓獨自坐一塊。
傅足在小樓旁邊坐了下。
我不避嫌,因為用不著,天琴所有人都知道這事。我落落大方,實是上上之策。
我臉上掛著微笑,問他這一戰希望誰贏?我對於小樓的這一點清潔衛生的自愛,放心,大是放心。安慰,大是安慰。小樓猶豫一下,說希望我贏。我看到他眼睛裡的真摯,呵呵,為了愛,竟然不顧自己臣子的身份而去背叛君王。當然,他的聲音很低,沒有別人聽見。我聽得清晰。我又問他報紙上那麼毀損我的名譽,他將如何彌補我?他說了句對不起,然後低下頭去。我以為他知錯了。我安慰他,鼓勵他快點振作。不料,他又抬起頭看進我的眼睛說他要為我獨身到永遠。我告訴他不要虐待自己。他苦笑,說自己陷得太深,夜間夢囈都在叫我的名字,他前妻告知他的。我希望的他做不到。我走了。
傅足在古靈旁邊坐了下。舒嘯識趣地移了十多個位置坐著。仙銘與小色也罕見的懂事,跑得遠遠的。
我問古靈發生這幾件事後對我有何看法?這對她很重要,對我也很重要,關於我她如有一丁點的不悅,我都有責任。她靈動的眼珠子一轉說,待哪天我們四目一照,她不再有流淌全身的幸福感時,她就會如風一樣消失在我眼前。她說得很溫柔也很堅決。呵,一個乾脆爽快的女孩子,我喜歡。我沒有對她保證什麼,也不能對她保證什麼。如果哪一天她厭倦了我這樣的男人,她離去時,我會將她送出九十九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