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事小樓。天琴是高度自由的世界,他們並不會因為小樓的感情問題去歧視他,也不會因為他對天琴的無關大局的背叛去消滅他。這幫年輕的鬼們對小樓擠眉弄眼,搔首弄姿,似乎在說:看我怎麼樣,讓君滿意否?
小樓對他的同事們的惡言惡行視若無睹,一個微笑也不給他們,一雙深情的頗豐眸子對牢心中的那個他。
哦,天琴的君君臣臣們這樣的隨性呵。
古靈用一隻手蓋住嘴巴笑。
隔兩個座位的仙銘好心地解釋:“古靈,他們不是傅足。”
古靈不識好人心,回一句掃他面子的話:“知道什麼叫越描越黑嗎?”呵呵。
噢,老天,這個小妞跟傅足正是一對兒,時不時堵你一個啞口無言,欲要怒髮衝冠又沒充足的理由。
仙銘狠狠地擰轉小色的臉蛋,發洩發洩,轉移物件也有助於洩火,嘿嘿。
哇——
哦,可憐的小色志了替罪羊。仙銘你的毒手怎能伸向無比嬌弱超級可愛的小色呢?
天琴王不容傅足喘息的機會,揮手一灑。
於是,傅足周圍竟爾紛揚起小雪,那麼晶瑩剔透,那麼輕柔曼妙。
這是天琴王的施字決之銷魂小雪刀。
傅足知道決不能讓小雪花碰到自己,這種極柔的東西比硬物的殺傷力更要強上許多。
他用起貼身的護身罩。因為他自身體內的抗力對這樣幾乎沒有力道的攻擊沒有防範力。呵,任何東西都是有利就有弊,玄功也不例外。儘管如此,他仍感到一陣陣的壓迫力裹壓著他,那是一種極為微妙的感覺,一種只有心才能體會到的感覺。喔,天琴王的幻術竟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使得它的攻擊力化為零,專門對付敵方體內的這種以強制強習性的抗力。
不管這小雪有什麼能耐,不讓它碰上自己一定沒錯。
這次,傅足不再給對方拳腳掃到的機會。他極為敏捷地與對方周旋著。他靈機一動,知道如何讓天琴王自食苦果。他不打算使出什麼其他玄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有時也是很有意思的。
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很好,卻忽略了對方乃是一塊老薑。
天琴王指東打西,擾亂對方的注意力。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閃電拳,閃電掌刀,閃電肘,閃電腳,閃電膝。
熟練之級的格鬥動作,以迅雷之速殺得對方措手不及。
在使詐方面,傅足遜色很多。
噢,天琴王這個傢伙之前可是老老實實的,打左就是打左,襲右就是襲右。呵呵,這是因為之前,傅足也不是現在這般能夠比較輕鬆的對抗天琴王。
看來,傅足不經過一番捱打的痛苦,似乎不能洞悉對方的詭詐。
只見他的上身的每個地方几乎都被猛烈地拳腳問候了。每一次意志上的一鬆馳,小雪花便穿透護身罩機靈地鑽進他的體內,如刀片般在肌體裡橫衝直撞地打轉,約一秒後方消失,估計是遇熱融化了。
你可以想象這樣的痛苦,人的身體內有刀片旋轉,外有重拳伺候,那種感覺是什麼?
傅足已成一個,血人!飄啊飄的血人!
天琴王要的是他的絕對服輸,永不再談離開天琴世界的事。
“噢,我的朋友,堅持堅持再堅持!”仙銘急痛攻心,全身汗溼,彷彿被打的那個人是他,“天琴王你這個狡詐奸滑卑鄙的魔鬼。”他本能的縮緊肢體。
可憐的小色,善良的小色,忍受他小小的身子被仙銘雙臂緊箍的痛苦,萬分艱難地安慰他:“仙銘親親,別急別急,最終勝利者是我們的傅足,你要對他有信心哎。人在江湖,怎能不捱揍……”
小樓更加沒有感覺了,他已進入麻木的狀態。痛到極點為麻木。
古靈不忍再看下去,她將臉埋進舒嘯的胸膛,雙肩顫慄。
舒嘯胸前一片溼熱,知道少主哭了。
“天琴,加油!天琴,加油!……”
天琴高層們吶喊助威。聲音震盪整個競技館。
作為裁判的夕夕多大喝一聲:“該死的,閉上你們的鳥嘴!”她不禁也站到了傅足這邊,瞧這個堅強的傢伙,他還沒倒下,依然在浴血奮戰,雖然是那麼輕飄!哦,親愛的傅,倒下吧,倒下就不用痛了,天琴王會立刻為你治癒的。
一幫混蛋!
仙銘怒極,霍地站起,甩出一枚啞聲彈。
只見那些高層們在陡然之間騰起的藍色煙霧中,四下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