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他到底是怎麼想的?瞧他神色,很平靜,似在沉思。
“傅足你講講話好不好?我求你講話吧。”仙銘搖他,一次又一次。
好長時間沒聽他講話了。真怕他得了自閉症,像曾經的我一樣,那是不堪回首的歲月。
是誰在哭?
傅足轉頭,看到仙銘伏在他肩上嗚咽。
他訝然,說:“你怎麼啦?我沒事,真的沒事。”他去取來毛巾為他拭淚。
仙銘用毛巾捂著臉,露出雙眼,看到他的眼睛又神氣了,忽忽閃光,上當的怪聲叫:“你真的沒事啊,你騙我啊?”他將毛巾揉上對方的臉。
“髒死啦,全毛巾都是溼的!”傅足避過頭去,但還是不幸地被蹭了個滿面。
仙銘扔掉毛巾,擁緊他,認真地說:“不要讓我擔心,我膽小經不起你驚嚇的。”
傅足笑一下,保證:“一定一定。”
“你真的沒事嗎?”
“沒有。你不相信我,鬱悶。”
“那你剛才怎麼回事?”
“我在沉思,為什麼兩口子離婚的理由多是第三者,而不去找自身的原因?”
仙銘笑:“這是你關心的問題嗎?”
傅足也笑:“你沒看到我已成了第三者嗎?”
仙銘見他真的神情如常,很開心,便放開膽子說話:“那麼你有什麼高明的理由證明第三者多是無辜的呢?”
傅足從放在電視旁的休閒小書架上搬出大量證據,一堆雜誌。
他十分認真嚴肅地說:“這裡面說了很多,我全看了,上面都在說第三者應當千刀萬剮。但是我客觀的分析過,裡面的丈夫們妻子們都是自覺自願地背叛自己的愛侶,而非其它因素。一方離開另一方,只能說他或她對對方還愛得不夠,非常不夠,否則怎能移情別戀?所以這個天琴世界很有問題。”
仙銘熱烈鼓掌,送他一個兄弟式的擁抱,說:“朋友,你的言論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主觀性,你有自我辨護的嫌疑,法庭上判你反對無效,呵呵……”
傅足照他腹部一拳,疼得他齜牙咧嘴,整個人軟了下去,躺在地毯上蜷縮著。然後,傅足送他一句溫柔的關懷:“如有需要,請隨時提出,專業服務,包君滿意。”
小色睡了懶覺,從小天地裡出來剛好看見仙銘遭襲的一幕。
他氣憤填膺,握著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