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端正自己的情感。而一開始就當你是親密伴侶來看待的人,會情不自禁愈陷愈深。我想這些人不僅是著迷於你的外貌,也包括你非凡灑脫的氣質。這些高智慧的人不可能只是膚淺的看上外面是金玉,裡面是一團亂草的傢伙的。”
他“哇呀”痛叫一聲。
可惡,叫你開導人家,竟說些無聊的東西。
傅足狠狠地掐他腰間的精肉。
“哈哈,我是這樣偉大,一分鐘將一個悲痛的淚人兒消滅了。”仙銘看著他笑。
傅足翻身背對他,說:“你若不聰明,我一腳踢飛你。”
仙銘將頭靠在他背上,異常肯定地說:“那你就等著失望吧,你永遠沒有這樣的機會。”
傅足轉身面對他,笑。
仙銘撫摩他的臉,說:“嗯,還是這張笑臉好看,叫人看著也想笑。你不知道你的悲傷模樣讓人多麼心疼。”
傅足訝然,笑說:“那我豈不是可以擔任丹魯佑萌的工作了,任誰見了我傷悲都嘩嘩灑淚,哈哈哈。”忽然,他又感喟起來,“可憐的小樓半死不活的,我怎樣救他?”他又將頭埋進仙銘的胸膛,嗚嗚出聲。
仙銘駭笑,說:“傅足,你怎麼這樣啊,一下子多愁善感起來。解決的方法不要多,一個最好的即夠,順眼的就和他嘰嘰歪歪,不順眼的就一腳踢飛他,管他死活。”
傅足哈哈大笑,下床,說:“說得沒錯,有仙銘你跟我持一個觀點,倍受鼓舞。獎勵一下。”吻他一下。
“不睡覺幹什麼去?”
“你還能睡下去?睡意早跑得光光。我們跳舞到天明,怎麼樣?”
“瘋子。”
“喲,瞧你赤著腳就奔來,到底誰是瘋子?”
哈哈哈——
在隔音很好的娛樂室,小舞池裡,開著勁爆的搖滾樂,跳著最自由的街舞。
很奇怪嗎?不。
年輕,可以胡作非為。上帝都對年輕人極度寬容。
至於,傅足為什麼可以跟仙銘這麼親密,投機,無所不談,真正自由,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同樣是因為年輕,而且因為是同性。真正的知已應該是妙如他們。
至於,傅足為什麼可以在天琴世界適應自如,還是因為年輕。青春時節的思想可以包容萬物,可以瞬間溶入未曾接觸過的事物,這就是年輕的好處。
跳舞還是人多的好。沒有多餘的真人,卻有模擬智慧的穿著時尚的機器男生女生們。
譁,舞池裡十多二十人樂不知疲。
嗬,原來傅足在這裡練過,那麼出外遊玩時的那一手就不算稀奇了,呵呵。古靈麼,當然也小有練習,呵呵。
小色那傢伙正在他的天地裡的小搖籃裡呼嚕呢。是的,他睡覺要在搖籃裡,像鞦韆一樣,自動開關一按,輕輕地搖啊搖,搖得小色一夜不醒來,呵呵,羨慕他吧。
傅足將那小天使項鍊放進了百寶囊。呵,他可不習慣頸項帶著多餘的東西。他沒想過要把它扔掉,嗯,想法很簡單,再怎麼不堪的感情它也是一種感情不是嗎?他溫和的性格決定了他的內心對誰都不是冷硬的,儘管表面的感情反應他是那麼鎮定,隨意,甚至殘酷。
他對自己出現的深島非的夢境作了分析,之所以夢中氣氛與對白會那樣融洽愉悅,那是因為他潛意識裡曾一度自責內疚,所以在夢中再見深島非會按照完美的意識接受他,儘管非常荒誕。他再自問,他是真的希望深島非還活著,不為什麼,總之那麼年輕的生命沒了怪可惜,呵呵。
他有錯嗎?從單純的美學角度討論,他沒錯。從大眾普遍的嫉惡如仇的角度講,他似乎有錯。深島非十惡不赦,死有餘辜,不值任何一人為他傷懷。呵,難道這種論調就一定是對的嗎?哎,我不知道是對是錯,我也不想知道,忠實自己的心就好,我會發怒,也會感動,什麼時候出現什麼情愫不由我說了算,不是嗎?
正文 第二章 四十六
傅足與天琴王談判決定在三日後上午八時正進行一場生死對決。經過激烈的討價還價,對決時間從幾年縮短至幾月,至數十天。他堅持己見,如若不行當場就爆發,最終贏得最近的對決時間,期間作些準備工作還是有必要的,比如心態調整,能力補充,敏捷訓練……
從談判中,他發覺天琴王大有要他長久定居天琴的意向。為什麼?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問了仙銘,知道地球上的各個幫派正在進行爭霸戰,鳴花王怕他壞事故而差遣部下引他到別處去。即使天琴不接受命令,也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