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駕吧。”
她頓下,接著說:“聽說這些黑豹們也會玄功,尤其是一雙眼睛可以夜視,比如剛才他們穿過隧道時沒有打燈。好了,我去了,如果我壯烈犧牲,請送一萬八千顆碩大的特級紅鑽與我陪葬。我最喜歡的就是血一樣的紅鑽,它像愛情的味道又傷感又熱烈。”她指指緊貼脖頸喉間的晶瑩奪目的特級紅鑽。她的紅鑽陪葬請求無疑是對王室的成員仙銘說的。
仙銘一揮手,笑說:“得啦,王室可經不起你的高額勒索。男人有帶頭衝鋒冒險的義務,我去解決這幫小痞棍。”呵,他還關心王室的財政支出。可見他對天琴王恨歸恨,對國家卻並非冷血。
他跳上駕駛位,將車速躍進兩級。他想到一個僻靜的地方痛快地修理他們。
夕夕多暗中歡喜,呵,仙銘這傢伙變得有表現欲了。不像從前那般當週圍人是空氣,漠視一切。雖然這種表現不是給我看,也不是給古靈看,而是全部給傅足看。總而言之這也是好的現象。哎,這個傻小子,為了與哥哥賭氣,把自己也封閉起來了,傻得可以。瞧他笑起來多好看。之前整天跟冷血動物似的,鬱悶。想到這,她不禁看向傅足,呵,都是這傢伙讓仙銘王子變得開心。可惜,這個傢伙將小樓害苦了。哎,男人的心怎麼這樣脆弱,連我們女人都不如。我也喜歡他,但見他有了古靈便不會犯糊塗,死去活來的堅持感情有什麼好?偏偏小樓這傢伙一朝跌進情海里出不來了。咒罵他,活!該!
幻影號加速後,瞬間,那些摩托群落在後面。不過,一會兒,他們又追上。
古靈驚駭得捂住眼睛,又不時從指縫間偷偷一看。透過車前窗,只見幻影號在各輛機動車的縫隙間賓士,在差點撞上的瞬間又安然無恙。雖是有驚無險,卻將人的心提到嗓子眼,直欲破喉而出。
傅足看看兩邊及後邊視窗,只見不少機動車頻頻相撞,這些車技不佳的司機們紛紛探出腦袋口沫飛濺,不用說是在破口大罵。
“各位,來點刺激如何?”
仙銘回頭笑問,眼睛卻在看著傅足。沒經答覆,他自動自發地在車前臺上的眾多摁鈕中摁了幾個鍵。
頓時,巨大的震盪感自腳底傳來,巨大的轟隆聲鑽進耳朵。
原來那幾個鍵鈕可以控制震盪與隔音。
傅足猝不及防,倒進身旁的軟椅中,跟著,古靈倒在他身上。
小色與夕夕多早已呈懸浮狀。
“瘋子,不要命了!”傅足護住懷中人,指著某人大喝。
正在他亂喝斥時,又是一個巨烈地傾斜,險些被甩飛。
仙銘轉著方向盤一個急轉彎衝進路旁的草坪。
摩托群的年輕操縱者個個都是好手,他們跟著幻影號呼嘯著衝進草坪。
此時,正有一些人士在草坪上閒情逸致地溜步,被失了理智樣的車子及摩托群驚得四下尖叫,閃避。
幻影號驟然停進。
適應力很強的傅足這時已穩穩窩在軟椅裡。
古靈靠在他身上皺眉輕呼:“頭暈,胃裡難受,快死掉了。”老天,坐這個死車子比騎馬難受一萬倍。當然,像先前那樣平穩地安靜地還是很舒服的。
傅足握住她的手,傳送舒泰的能量給她。他看看車內所有的物件,居然都好好的。該死的仙銘只在捉弄我和古靈!哼,欺負我倆是白痴啊?如果你仙銘王子跟我去地球,你也是白痴一個,呵呵。
哦,一切聲響都停止了,真是舒服。
“各位,為我加油!”仙銘豎起拳頭呼籲。
所有人都說加油!除了傅足,他臉上掛著一副“一群小嘍羅,何必小題大作”的樣子。
“傅足你不支援我?”仙銘跳過來俯身靠上他的臉,“說加油。”他絲毫不顧忌古靈在旁邊。
傅足一掌將他推到車門上。然後,笑著從椅子上站起,說:“你要不敢下去可以請我。”
仙銘立刻開車門,閃出。
朗朗晴空下,青青草坪上,除了兩方人馬,別無他人。百多米外的大路上車輛若無其事地呼嘯而過。無良幫派鬥毆,司空見慣。但是路邊上仍停駐著諸多車輛,諸多腦袋探出車窗。愛看熱鬧的人永遠都有,到處都有。
五十位摩托少年身不離車,目光齊唰唰的射向仙銘。
“喔,這傢伙有點面熟。”
“王室中孤僻成性的怪人,二王子仙銘。電視新聞報刊雜誌很少露臉的一位。”
“喔,原來這樣。”
“兄弟們,消滅他。我們偉大的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