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特的攻擊大聲喝彩,一股濃郁的令通體舒泰的感覺在體內輕盈流淌。當時,真想飛到他身邊跟他一起戰鬥啊。當時,升起一種為似水的流年悲哀的情緒,盼望一種青春的際遇到來的欣喜。
傅足你真的來了啊!
天琴王,你做的唯一一件卑鄙與美麗並存的事。
仙銘剛到廣場上,就看見一地扭曲的廢刀,以及縱橫交錯的強力水柱中騰挪閃避的傅足。瞧他的神態,那麼悠然自若,容顏上的微笑,那麼明麗清爽。他總是那麼愛笑嗎?搏鬥時不應該是面冷如冰的嗎?他,為什麼能在搏鬥中保持輕風似的笑容?為什麼在醜惡的暴力群中,他的暴力不是醜惡,而充滿眩目的激揚美,這就是力量美學嗎?有人說任何東西都有檔次之分,暴力也一樣,優雅的暴力便是一種特別的人對“暴力全部是邪惡”的否定與唯美定義。他,就是這種人。
最渺樓見九節刀在傅足面前全然成了小玩意不堪一擊。是以,他下令衛兵之水槍手兩百名上陣。直徑為四寸的強力水槍筒射出的水柱可以刺穿十多尺厚的精鋼。人的普通肉身若是不幸被擊中,生還的機會一定是零,這一點不用懷疑。
天琴王看著傅足敏捷的身影,笑道:“小樓,水槍手也快要敗陣了。”
最渺樓嘿嘿笑道:“王,只要你不干涉,這小子一定能被制住,當然時間可能要長一點。”他輕嘆一聲,“你知道嗎,制痛專家夕夕多的痛苦波對他已經不管用了。”
天琴王連說了幾個“很好”,不知是傅足的強能力很好,還是小樓征服的決心很好?
他略一偏頭,眼角的餘光瞥到左身後,那個令他很愛很愛、很熟很熟的影子,二王子仙銘。他走過去,環住仙銘的肩,說:“仙銘,想不到你能主動來這裡,是傅足吸引了你嗎?”
大手臂一來,小色只好從仙銘肩頭轉移到了地上。
仙銘抬手欲推掉肩頭上那隻別人的手,無奈推不掉。此時有重要內容需要注目,不想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