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我愛的女人不會跟我說說笑笑,我愛的男人可以跟我說說笑笑,這不是很好嗎?
小糖醒了,看到她的公子和自己完好如初,不禁高興,繼而迷惑不解。
武純青扶起她,說:“在場的四位都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小糖感激,感動,感恩,雙目流下晶瑩的淚花。
大恩不言謝。
他們深深一鞠躬,走了。
“站住,臭小子。”惡大叫。
他飛身而起,拽起武純青的後衣領,隱沒於設定的結界。
小糖緊張,大呼:“不要傷害我家公子,不要……”她太害怕又一次的對公子的殘害。
善過來,微笑說:“姑娘不必緊張,你家公子不會有事。”
小糖頓時安靜下來,因為眼前美麗女子的聲音就是保證安全的力量,宛如無邊的黑暗中露出的一線光明,讓人溫暖心安。
花香兒微笑地溫和說:“你們姐弟倆真是天地之別,人如其名,罕見呀。”
善微笑說:“姑娘烈火般性格令人欽佩,但是得學會辨別人性,有時巧妙的言語會很有作用。”
花香兒臉紅,別過頭去,擰眉,心中有點不服。哼,本姑娘從來是直來直往,對什麼人說什麼話還不會,永遠也不會。
明心竹挽過香兒,微笑說:“香兒,這位姐姐說得對,對的就要接納改過,別使小孩性子。”然後她用眼睛對香兒說:“那個黑衣男功夫很高,我也鬥不過他的,你姐姐功夫只是微乎其微。”
花香兒驚訝,眼睛說:“姐姐,那我們都要被那豬欺負了。”
明心竹眼睛說:“別瞎說,黑衣男風流不下流,世上的男子還是有幾個不壞的。”
花香兒嘟囔一句“討厭的男豬”,依偎在姐姐懷中。
結界中,四面流光溢彩。
武純青掃視周圍,除了眼前長相至美一臉邪魅的叫做惡的傢伙,不見其他事物。對此,他明白,別說他現在體虛無力不是對手,就是曾經那個神采飛揚的他也不是對手。是以,他很老實地盤腿而坐,以手支頤,看看這傢伙怎樣數落他。
惡抓起武純青的一縷白髮,左看右看,口中嘖嘖有聲,臉布同情狀。九流詩句自他口中吟出:“親愛的,如果你體會不到我對你的愛,請看看這一頭堅毅的雪發,它純白無瑕,代表我純潔永恆的愛。你知道一根黑髮全部變白需要多長時間嗎?你不知道。你知道所有黑髮全部變白需要多長時間嗎?你還是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那麼讓我告訴你我對你的心如這頭白髮一樣滄海桑田終不渝。”
武純青不響,面不改色。既然這傢伙什麼都知道,既然事情已發生,那麼不必遮掩了。
惡哈哈一笑,坐在他旁邊,一手搭上他的肩,說:“武純青,你看我怎麼樣,這臉蛋這身材哪樣都比傅足強上兩分。你如果愛上我,我回報你更熱烈的愛。”他臉上一副“此言絕對不虛”的樣子,並且兩眼放電施以強勁地挑逗。
武純青緩緩說:“你我是同類,我頭腦再昏也不會對你有感覺。”
惡哈哈笑,說:“不錯,我們是同類,泡在女人堆裡的男人。看得出你頭腦很清醒,過夠了五彩繽紛的脂粉包圍的糜爛的日子,想追求一種清新的生活,這很好。可是——”他頓一下,板起面孔,“你不能打我朋友的主意,知道嗎?要不是看在你一片真心的份上,你小命早沒了。你以後怎麼打算的?”
武純青立刻說:“你放心,我不會再消沉,為了小糖也為了我自己。”是的,司嫣嫣折辱小糖一事令他心中至痛,他明白他有義務保護跟隨他的人。
惡鼓掌,說:“很好很好。”忽地,望進他眼睛裡去,“那麼你對我朋友?”
武純青站起,不答反問:“你認為我這種感情可恥嗎?”神色認真。他看出惡並不是一味奚落人的傢伙。
“這怎麼說呢?”惡抓耳朵,站起,“我是很自私的,我只關心我的朋友。本來你是敢做敢當的令人佩服。但是,你讓我朋友不痛快,我對你非常有意見。”
武純青不禁欣慰,這傢伙沒有否定他的感情,也就是說他這種情感不可恥。
他說:“你放心,我不會再讓他不痛快,我會將他放在心裡,就像我曾經愛過一個女人一樣。”頓一下,“你讓我頭髮變黑吧。”嘿,我不是不能控制情感的人,只是有時喜歡固執一下,昏睡經年有餘應該醒了,所謂醒,應該是外表看起來很正常的,那麼內心也會有所剋制吧。
惡高興,一揮手,讓他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