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殺我的理由吧。”諸葛無求一劍挑開她的劍,面無怒色的說。女大十八變,他已認不出她。
“我們的仇怨大了,小五賊!”花香兒倨強地刺出十幾劍,無效。
“什麼!是你這粗野的黃毛丫頭!虧我叫你一聲美女。”諸葛無求大驚,腦海中浮現當年那個粗野的紅衣小女孩。隨即他又大喜,明姑娘來了嗎?去看看。他嗖一下向方才花香兒飛來的方向閃去。
“明姑娘!”諸葛無求興奮地落在窄道上,明心竹的旁邊。
明心竹微笑說:“多謝公子手下留情。”她看到了花香兒與他的打鬥。
諸葛無求摸摸後腦勺,有些靦腆狀,說:“在明姑娘眼中認為像我這樣年紀的一定還是個黃毛小子。明姑娘一定認為黃毛小子不知道什麼叫愛,但是黃毛小子知道什麼叫喜歡。我,自從那天見過明姑娘,我一直記著你想著你。我不是要求明姑娘什麼,只是告訴你黃毛小子懂得喜歡這個人便會去尊重這個人,謝謝。”他一口氣說出來,深鞠一個躬,跑了。
明心竹耳中突地塞進這許多話來不及消化,怔愣一下,望著少年遠去的背影,輕輕一笑。
花香兒追來,呼呼喘息,平靜一下,問:“姐姐,那小子跟你說什麼?”
明心竹眼睛眨一下,微笑說:“為著當年強搶你爺爺的白玉藝雕的事,他不好意思向你道歉,便來向我道歉了。”
花香兒驚訝:“他,也知道道歉!?”
她挽起姐姐的胳膊,說:“姐姐,我要學玄功。”
明心竹輕笑出聲,說:“怎麼,當初你怨聲載道說靜坐修煉玄功是一種折磨,現在不怕折磨了?”
花香兒嘟著嘴說:“總比當手下敗將強上好多。”
戰場,氣勢壯觀,聲響震天,強光眩目,煙塵瀰漫。場外,地動山搖,群雄瞠目結舌,神情振奮。
塵煙,滾滾漫天。獸吼,響徹雲霄。
巨獸賓士在戰場上,數以萬計,奇形怪狀,它們按照主人的意志襲向敵人。
這是仙銘的魔法之一:左手放獸。
空中,鮮花飛揚,紛紛灑灑。
它們刺進巨獸的身體,使得每隻巨獸狀如龐大的刺蝟。
這是西門血喜的別君弓發出的仙女散花箭,它們按著主人的意志只襲向侵犯者。
巨獸,怒。撒開四蹄,衝。咆哮聲,撕裂你的每一根聽覺神經。
西門血喜被撲倒!
它們呼嘯著從西門血喜的身體上踐踏而過。
輕易倒下的絕不是強者。
西門血喜站起,完好無損!
他揮手揚起漫天純黑的奪命霧,頓時,囂叫的獸吼聲不見一絲一毫。
就在漆黑的瞬間,一聲輕微的利劍刺入肌體的聲音傳進每個戰士的耳膜。
是的,戰場上每一種聲音在非凡的他們來說都可輕而易舉的聞得。
他們對敵人狠辣,對夥伴仁愛。
傷的是誰?
十二與五把刀同時提起牽掛的心。
霧消。目明。人無事。巨獸不見。
流宗的心窩赫然一個大窟窿,血汩汩冒出。
南宮血樂的冰清玉潔劍尖赫然滴著鮮紅的血。
他嘿嘿兩聲,唰一聲再次揮劍飛刺而出。同時,他笑說:“流宗,你這個叛徒,去死!”
若是普通劍傷,就算身體被刺上十七八個窟窿也作無視之。但是,現在,這窟窿也是被施了魔咒的——創口無邊咒。只見,流宗心窩的劍洞在自動擴大,瞬間,他整個上身赫然一個大洞,只餘邊緣。奇#書*網收集整理顯然,他無力自救,否則怎麼任由傷口擴大?他嘴巴開了開,似乎是想破口回罵對手,可惜發不出聲了。
就在冰清玉潔離他眉心一寸時分之時。南宮血樂想快些結束他的性命。只有死人才叫人放心。
衣明朗一刀削向傅足脖頸。
傅足未攻,閃掠到流宗身前,飛起一腳踢開南宮血樂到天邊。
隨即,一團強光籠罩傅足與流宗。
銀光閃爍的能量之絲從四面八方聚集於傅足身體。他握著流宗的手將能量傳送給他。
流宗有了大量能量的補充,用意念收攏傷口。
他又能講話了,一雙眼睛又開始放電,肉麻兮兮的聲音說:“傅傅,我愛死你了。”
這一切吸收宇宙能治癒夥伴創傷只是瞬間。
忽然,傅足甩飛流宗,揮刀迎上,嗆的一聲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