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我就是天工呂家唯一地後人。”呂布心中一痛。雖然他就是呂布。但他依然吃自己地醋。“我能問一下。你喜歡地是小屁孩地我。還是現在地我?”
“這有區別嗎?你們是一個人。”
“有區別。我是我。那個小屁孩是那個小屁孩。如果你喜歡地是那個小屁孩。我會讓你重新喜歡上我。”呂布再次抱緊了燕無顏。
“你弄疼我了!”燕無顏終於表現出了女人的柔弱,鼓足勇氣說:“以前我很迷惑。在不滅城時,我知道了你讓我心疼,今天我能告訴你,我喜歡的是你,就是現在的呂布!”
聽到燕無顏的話,在加上那胸前一抹溫玉的誘惑,呂布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雖然今生還是處男。但前世地他可不是處男,手法老練的遊走在燕無顏的嬌軀之上。
“你……你在幹什麼,停下來……”已經被呂布一雙手挑逗的渾身酥軟,說話都沒有了力氣,燕無顏無力的掙扎反而成了呂布地動力源泉。
“不幹什麼,已經得到了你的心,今天我要得到你的身體!”呂布邊施展老練手法邊說道,而燕無顏的掙扎已經只是一個矜持的象徵。
“得到……我的身體,你會……失去我的心。”燕無顏斷斷續續的說,她感到一個硬物頂在了小腹上面。
“你在騙自己。你地身心全都屬於我!”呂布並沒有停。手法更具挑逗性。
風停了,雲駐了。太陽躲到了雲朵裡面,好像不願見到羞人的圖景。鳥語失,蟲鳴消,百獸全都伏在樹叢中,似怕驚擾到神聖的戰鬥,天為被,地為床,青草花枝為見證,呂布和燕無顏不分彼此。
風吹屁屁涼,日照體光光,激情過後的二人還在溫存。
雲朵移開,太陽再次懸在空中,鳥語蟲鳴再次響起時,燕無顏也皺著眉穿戴起衣服。
“弄疼你了!”呂布的魔爪從後面再次攀上了高峰。
“我在穿衣服!”燕無顏打了呂布一下,只是稍微一動,便牽動破瓜之處,不適的疼痛再次讓她眉黛緊蹙。
二人穿戴好,風也起了,太陽也燦爛了,好像是在為呂布慶祝,而呂布看向燕無顏的眼睛都直了。
燕無顏本就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有著蓋過太陽的魅力,而初為人婦的她更是光彩照人。眉梢含春,眼角帶俏,絕美容顏帶有一抹嫣紅,讓百花都失去了顏色,更是讓呂布丟了魂。
“看夠了嗎?”燕無顏白了呂布一眼。
“沒夠,永遠沒夠!”呂布眼睛直勾勾的盯住燕無顏,分秒不離。
“也該給我解釋一下你和鐵無花地事吧?別以得到我地身體就沒事了,要是你對不起我,殺了你,然後我再自殺!”絕美容顏一副認真,更有別樣的誘惑,讓呂布心中火氣再起。
“我和她真地沒什麼……”呂布便將自己是什麼認識鐵無花,原原本本的講給了燕無顏,當然其中沒有說他對鐵無花地矛盾之情。
“我只是想利用她來打擊報復鐵甲和辛家,你要相信我,我和她真的沒什麼!”呂布拉住了燕無顏的手。
“為了報仇,你就能踐踏一個女孩的愛情嗎?”燕無顏面色再次轉冷。
“我也不想,可呂家上千口人命誰來償還?不要說是她的愛情,就是殺盡他們所有人也不足為過!”呂布聲音漸寒,話語比刀鋒還要利。
“唉!我是你的女人,你就是去死我也跟著你,我只求你能活的快樂一點,不要生活在仇恨當中。”燕無顏終於承認了呂布的位置,第一次溫柔的對呂布說話。
“我知道的,報仇不是一切!”呂布將燕無顏抱在了懷裡,只是心中有些歉意。
二人沒有急著回伊蘇爾城,而是在山間看林海如潮,看日出日落,看鳥卷還家,看走獸嬉戲,外面所有一切都和他們無關,此刻只屬於他們的二人世界,餓食靈果,渴飲甘露,每天都會有激情,每天都會有新的收穫。
不知誰人說過,通向女人心靈深處的道路是**,話雖然有些粗俗,但還是有三分道理的,三天裡,雖不能說完全俘獲了燕無顏的心,但這顆心已經不再屬於別人,絕大多數只屬於呂布自己一人。
“無顏,你怎麼會到這裡?”呂布攔著燕無顏的香肩,望著遠方的晚霞。
“還不是因為你,在不滅城裡見到你和鐵無花,我便離開了,我這是出來散散心,誰知道還是逃不脫你的魔爪。”燕無顏白了呂布一眼,沒好氣的說,現在的她容顏嬌美,魅力無限,用語言已經不能形容她的美,沉魚落雁太空洞,閉月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