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撞西突,倒是給單手對敵地神無忌帶來了很大的麻煩。*
穆勒雖然攻擊猛烈,陷入狂化但依舊有清醒的意識,他十分忌憚神無忌握劍的那隻手,同樣更忌憚可能出現的石破天驚的一劍,因此才會想著儘快解決神無忌。
神無忌依舊沒有出劍,不是他不想出,而是不能隨便出劍。
他能有現在這麼強的實力,一是自己的天資加上努力,還有就是他身體裡封印著一件不滅級地寶物,也是因為這件寶物使得他的實力更強,同樣也受到了一些的限制,在他沒有達到聖鬥師的時候,他一天只有三次出劍地機會,還是受到一定的制約,在對方沒有施展高階技能時他不能出招,同時也剝奪了他施展鬥師技能的權利這也是因為神無忌一下一下的和對方打,既不使用他的鬥師技能,也不實用不滅真意的原因,他在等對方出手,他在等待制勝一擊的時刻。
兩人從上午打到中午,又從中午打到了下午,完全變成了比拼耐力,也讓雙方擔心不已,這樣繼續下去,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而交戰中地二人完全成了水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地一樣,揮汗如雨的還在膠著廝殺,半刻沒有停歇。*/
“不行,不能在這樣下去了,在這樣下去累也要累死!”已經打定注意地穆勒便開始準備最後的攻擊。
神無忌依然是單拳迎敵,有勁氣保護地拳頭已經紅腫高大,比饅頭還饅頭,已經沒有了當初的威力,每接下一次攻擊都會不住的顫抖,但他還是咬牙堅持著,當看到穆勒表情轉變,一臉決然時,神無忌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哞!元素擬態,震地!”隨著穆勒的一聲牛吼,穆勒變成了一根直徑三米、滿是符文的圖騰柱,圖騰柱被雷炎包裹,像是天降山嶽似的砸向地面,圖騰柱的下截面電蛇狂舞,空間玻璃一樣的破碎,鎖定神無忌當頭砸了下去,這一擊就是一座山也能砸塌,更不要體肉體凡胎的神無忌。
神無忌看到巨大的圖騰柱落下,面色很平靜,身體微蹲,頭略微抬起,眼鏡盯住落下的圖騰柱,握著劍柄的手閃爍起烈烈的神焰,光芒刺目,一股震懾靈魂的威壓悄然傳出,讓人有一種匍匐在他身前的衝動。*
“不滅真意,劍斬天下!”長劍看似緩慢出鞘,可無比熾烈的光芒卻快過了光速,讓人五感迷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天地間只剩下一片劍光,除此之外再無其他,這一刻不知道停留了多久,好像是永恆,又好像是剎那,無思無想的人們已經失去了自我,只能任由劍光的蹉跎,毀滅著身體和靈魂。
空間展開,時間流轉,眾人的靈魂再次回到身體的時候,見到神無忌依然保持出劍前的姿勢,他還是為蹲在那裡,微微仰頭上看,好像根本就沒有出劍一樣,但在廣場上出現了一道百米多上的劍痕,寬寬深深一直向前延伸,而找遍了整個廣場也沒找到穆勒的身體,只有地面之上斷成兩截的橡木圖騰柱靜靜地躺在那裡,像是訴說著主人與自己的命運。
緩緩站起身,神無忌走到兩截圖騰柱前,彎腰撿了起來,轉身向著自己的方陣走去。
“站住,留下圖騰柱!”呼啦一下圍上七八個年輕的獸人強者,截住了神無忌的去路,呂布他們同樣的圍了過來,場面馬上緊張起來。
抬頭看了看這些獸人,神無忌微微嘆了口氣,依舊抱著圖騰柱向前走,沒有半分放下的意思,反而讓對峙的雙方不知所措。
“好了你們,都散了吧!今天第一場比賽神無忌獲勝,散了吧!”一個威嚴的聲音傳出,獅王發話,看著神無忌不知在想什麼。
聽到獅王的話,雖然那幾名獸人心有不甘,但還是讓開了道路放神無忌過去,只是眼中仇恨的火焰更加的旺盛,像能焚燬一切一樣。
“今天天色已晚,明天繼續比賽!”雙方高層都沒有說話,分別離去,回到自己的住處,便將各自的選手集中起來,開了一個會議,很晚人們才休息。
第二天,大家早早吃過早飯,開始準備著今天的比賽,也都因為昨天第一場比賽結束後的事件,都憋了一股子的勁,都想著好好地教訓對方一把。
日上三竿時,雙方比賽正式開始,而這次是人類先出陣,獸人在出人迎戰,人類這方出戰的是蚺蟒騎士古力迪斯,獸人迎戰的是河馬人範特。
古力迪斯騎在十幾米長的蚺蟒之上,手裡託著鋸齒刀,蚺蟒蜿蜒盤旋,遊走在廣場之上,猩紅的蛇信一伸一縮的來回吞吐,小燈一樣的眼睛盯住河馬人範特,好不嚇人。
範特一點也不害怕,身材高大不遜於猛獁象人,手裡提著一柄小房子一樣亮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