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但也只能生悶氣。
他們都很羨慕呂布,不知道地龍王為什麼會那樣安靜,很少會發狂,問向呂布,呂布照實說了,一是地龍王極具智慧,二是死亡的威脅。如果魔獸再不聽話,就讓它們經歷一次與死亡的近距離接觸,呂布是這樣建議的,可是,趴在地上的地龍王,眼中透出了不屑。
這方法在地龍王身上很好使,但在巡風獸和岩石魔熊的身上,效果有些差了,兩頭魔獸智慧很高,但還無法向地龍王那樣領會死亡的威脅,魔獸都是在血與死亡中生存的,天性中就帶有迎擊死亡的勁頭,也就不是很懼怕死亡了,或者說,它們具有智慧,絕沒有人類的生活閱歷。
一天,很倒黴的一天,易寒的巡風獸又不老實了,偷襲旁邊一頭魔獸,結果把人家的魔獸咬成重傷,差點沒掛掉。
事情很簡單,解決應該也很簡單,易寒很客氣,本想出錢給人家的魔獸治療,可人家不缺錢,也不需要他給治療,要求就只有一個,把巡風獸也打成重傷涉死狀態,事情就結了。結果雙方僵持住了,本來很簡單的事情,也變的複雜起來了。
誰人沒有朋友?那裡都不缺少好事者。結果,雙方的人越聚越多,起鬨的人更多,沒幾分鐘,就圍得人山人海,水洩不通,嘈雜聲,叫罵聲此起彼伏。
現在帝國學院中,幾乎沒有不知道呂布六人集團的,當看到這件事和他們有關,好奇心也就起來了,起鬨的人也就開始了,只求看一場熱血一點的戰鬥。
“給你治都不行?”易寒無奈,給人家道歉,人家都不接受,而且,現在也不是教訓巡風獸的時候,把事情處理好,才是關鍵。
“不行,要是把你的魔獸咬的死不死,活不活,給你出點錢,治一治,你願意嗎?你同意嗎?”旁邊一個滿臉橫肉的學員說。
“怎麼說話呢?我們是故意的嗎?要是故意的,早咬死了。”佐非看著那個人就不順眼,說不自覺的帶上了刺,也是這幾天清理糞便,火氣沒地方撒,有人往槍口上撞。
“不是故意,也不用著麼橫吧,好像我們的魔獸咬了你們的魔獸一樣,你怎麼這麼橫啊?怎麼,你還想咬人啊?”又一個臉很長的學員語氣不善的說。
“嘿嘿,找事兒不是?賠你錢你又不要,給你治療,你又不用,找事兒不是?你也不說出了想法,要幹嘛啊?”佐非提高了嗓門,肩膀得瑟著,脖子耿耿著,一副紈絝無賴的樣子。
“別以為你們六個在學院裡很牛,就可以目中無人,無法無天,別人怕你們,我們可不怕,好說的,把那頭魔獸也打傷,事情拉倒,否則……哼哼……”被咬魔獸的主人,衝著佐非冷笑不止,笑面虎一樣的樣子,看起來就欠扁。
“既然這樣,老規矩吧,輸了的滾,自認倒黴,什麼話也別說了,多說無益,手上說話吧!”呂布將佐非拉到後面,制止了對方想要說的話,直接提出了以常規解決方法解決。
對方几人相互看了看,眼中閃過一絲的不自然,但還是點了點頭,“好,就按老規矩,不過,既然我們是受害者,提個條件不為過吧?”長臉男補充。
“好的,你們說吧,看看再說。”呂布無所示意對方先說話,看情況再定。
“三局兩勝,一起進行,事主必須參加,剩下的兩個名額也要有我們來選,怎麼樣?”對方商量以後,笑面虎將條件說了出來。
“可以,就按你們說的辦。”幾人對視一眼,沒有異議後,呂布答應下來。
圍觀的人們一陣的歡呼,有熱鬧可以看當然高興,還可以看高高手之間的對決,也是很不錯的事情,並且所有在這裡起鬨的人,都是充滿暴虐因子,十分暴力的學員,十分喜歡鮮血橫飛場面的好事者,這些人不住的將場中的氣氛推向**,叫嚷聲,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有的人又開出盤口,開出賠率,賭輸贏,讓這些天天精神都高度緊張的學員們,瘋狂的發洩,不住的有人下注,喧囂叫嚷。
“小子,別光耍嘴,有種你就來。”滿臉橫肉的學員,衝著佐非喊道,豎起大拇指,指向地面。
“怕你不成,來就來,看我不把你變成冰雕!”佐非今天火氣十分的盛,讓人以為他青春發育期到了,看到對方的挑釁,他這自詡腦力工作者的人,甩著膀子就出去了。
“有我一份兒,這件事是我的魔獸惹出的,我是必須要動手的,你們誰來?”易寒進入場中,很平靜的衝著對方几人問道。
對方几人相互看了看,最後還是被咬魔獸的主人走出來,迎上了易寒。
只剩下最後一個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