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的展示在敵方重騎兵的面前。
他也試圖呼叫其他方向的部隊,但一切都是徒勞的,他應該知道這場遭遇戰或者說是伏擊開始的時候,結果就已經註定了。站在帥旗底下的他並沒有帶給他計程車兵一點戰鬥勇氣,即使是他最優秀的近衛部隊都沒有給騎士們造成太大的麻煩,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左右兩側的部隊在潰退,眼睜睜的看著那些重灌甲騎兵們衝開他的層層防禦,進入他的目視範圍。現在這位失敗的將軍可以清晰地看到對手的樣子,在黝黑的護面甲下的重灌甲騎兵們自然而然地透露著殺氣,那是一種戰場上養成的,不可能模仿的殺氣,一種能夠面對任何敵人的無畏。他悲哀地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最後時刻的到來,他已經沒有退路了,在步兵群中的他雖然有著一匹駿馬,但也不可能擺脫那全力衝刺的攻擊。
新兵部隊最令他們將領擔心的就是在戰場上的不穩定性,也許面對強大的敵人他們會變得軟弱、彷徨,完全不能發揮他們應有的戰鬥力。可是我的部隊卻沒有發生這種情況,並不是我的部隊素質特別高,而是薩斯充分地掌握了這些新兵的特點。也許有人會認為把重灌甲騎兵作為衝鋒的箭頭是我做得最為明智的一件事,可假如有更好的選擇我決不會這樣做的,這些從皇龍騎士團挑選出來的精英都是難能可貴的人才,本不應該冒險進行衝鋒,最適合他們的位置是被嚴密保護的指揮官,有了他們的指揮,部隊就能夠發揮出更大的力量。但今天我卻只能默許他們的行為,因為我所擁有的是一支不穩定的新兵,只有在形勢完全對我們有利的情況下,他們才能保持原有的水準,於是薩斯第一個作為尖兵出現在隊伍的最前列。
這樣做的結果是,當數百名軍官組成的箭頭突破敵人脆弱的防線時,其他的輕騎兵們都沸騰了,他們的戰意和信心被毫無保留的激發出來,不需要長官的催促,他們拼命驅趕著戰馬,向著前方發動衝擊。有了他們的加入,步兵方陣上的傷口就再也不可能癒合了,當接近九千的騎士殺入步兵陣營的時候,即使再高明的指揮官也不能能在這個時候扭轉戰局了。
衝在最前方的薩斯用他的長槍毫不客氣地把阻擋在身前的一個長槍兵掃向一邊,向著帥旗發動衝擊,他知道今天的敵人有可能就是明天的部下,他也不想多做殺戮,於是敵軍的統帥就成了他最好的目標。在掃開那個士兵以後,騎在戰馬上的薩斯終於看到了迎風飄揚的帥旗和帥旗下的那位軍官,瞧著他那閉目待死的模樣,身經百戰的薩斯也不禁一陣感嘆。但是戰爭是殘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為了減少己方的傷亡,薩斯還是舉起了手中的長槍。在戰馬的賓士中,鋒利的長槍毫不留情的穿過了敵軍主帥的胸膛。那位軍隊統帥沒有做出反抗的動作,任由長槍奪取他的生命,也許在他看來這就是一位統帥為了一個錯誤決定而必須付出的代價吧。
染血的帥旗,伴隨著掌握它的主人緩緩倒下,沒有激起太大的動靜,在喧鬧的戰場上顯得那樣無足輕重。當帥旗倒下的那一刻,正在進行最後抵抗計程車兵們的心忽然就冷了下來,他們知道那面高高的旗幟代表著什麼。當旗幟倒下的時候,同時帶走的還有他們效忠的將軍,還有他們最後的戰鬥意志。不知是誰第一個放下武器,但出現第一個以後這種保住性命的方法像瘟疫一樣在整個軍中漫延開來,特別是當他們看到所有試圖抵抗的人都被毫不留情地斬殺後,悅耳的金屬落地聲就不斷的出現。
那些第一次感受大戰氣氛的新兵騎在高頭大馬上,傲然的看著臣服在腳下的降兵們,警惕著他們的一切異動。很多騎兵的戰刀上還流淌著新鮮的血液,更令得那些降兵規規矩矩的,對於他們來說戰鬥已經結束,不管之後會怎樣,他們現在只要老老實實,人身安全還是有保證的。更多的騎兵在這樣迅速的勝利中根本沒有機會讓手中的武器接觸到敵人,看著其他炫耀著自己戰果的同伴,求戰的念頭就更為強烈了,他們不懷好意地看著那些不久之前還是立功物件的降軍,把他們嚇得夠嗆。
幾乎沒有受到什麼傷害的尖刀部隊,沒有機會停下來享受作為勝利者的驕傲,而是迅速回到他們原先所指揮的部隊中去,今天他們的任務還沒有結束。留下部分軍隊看管和接受人數近萬的降兵後,薩斯帶領著他們的隊伍,再次排出騎兵慣用的戰陣,這次的鋒芒直指龍城的東城門。
在龍城城下發生如此規模大戰的時候,作為守城部隊是不可能沒有發祥的,居高臨下的他們甚至比那支現已被收服的步兵更早一步發現甩掉偽裝的騎兵,但他們卻沒有能力給予城下的夥伴任何的幫助。對於他們這樣的城衛部隊來說,只要敵人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