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無暇一隻大爪死死壓住,眼中滿是怨恨焦急擔憂的神色!心中一動,自己手裡這隻和它有什麼關係嗎?
無暇知她疑惑,抬起右掌在空中虛畫一下,淡淡黃光一閃沒入帝狐腦中,不消一刻就回首告知鳳君這兩隻帝狐本是一對,這雌狐不過護偶心切,不必擔心!
一對?鳳君沉吟半晌,不想畜牲也有如此深情,為護伴侶竟然敢在無暇眼前襲擊人類!掐著帝狐頸項的手鬆了松,在那隻雄狐前肢劃開道口子放了血!無暇爪下的雌狐嘶聲大叫,拼命掙扎,眼睛立時紅了起來!
鳳君見懷中男子氣息漸穩方才衝那帝狐道:“你放心,它死不了!你老公咬我老公一口,我就放它點血便宜它了!”
說也奇怪,那帝狐聽完竟然安靜下來,眼中暴戾神氣霎時間退去只望著那暈迷不動的雄狐哀哀低嗚!“倒是個痴情的!”鳳君知煜風無事不禁輕鬆起來,“無暇放了它!”
“是!”無暇爪下一鬆,那雌狐箭一般竄出屋子,眨眼間消失在濃重的夜色中。
鳳君微微一愣,隨即莞爾,“有句話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也算有幾分道理!我才說這畜牲有情有義,它就給我逃跑,生怕我活剝了它一樣。真不給面子!”
廳中眾人見煜風無事方才互相攙扶著散去,聽松安排眾人儘量在臨近的屋子歇下又出來找鳳君商量對策。方才這半夜雖說是有驚無險過來了,差別也只在毫釐之間!況且人人都是精疲力竭,大半身上帶傷,再有什麼危險可就難應付了!
敲門進去見鳳君端著瓷杯給剛剛清醒過來的煜風喂水,大紅的新房裡一室溫馨。見聽松進來,鳳君放下杯子拉個軟枕給煜風墊上才轉頭,“爹爹還未歇息麼?”
“剛剛把大家安置好,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