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的眼睛。
跡部一怔。“我從來就沒有給過你壓力!”
“是麼?”夏也輕蔑的一笑。好哀傷,好失望。
“就算有,你也應該告訴我。”跡部脫口而出。
夏一笑,“我怎麼告訴你,你根本就不瞭解我!”
“你給過我機會麼?從頭到尾,都是你說了算,說要在一起的是你,說要走的也是你,說要分手的,又是你。從頭到尾,我連個說不的餘地都沒有,這對我來說公平嗎?在你眼裡,我只不過是個被玩弄的物件,只是一個,招之則來,揮之即去的,是不是?!你今天來這裡幹什麼,是不是忘不了我?你吃醋了是吧!”跡部把銀灰色的發遮住他的雙眼,一向驕傲的他,今天,卻被情這個字打折(she)了腰板。
“你胡說八道!”夏似乎被別人看透了思想,氣急敗壞的吼了出來。“公平,要怎樣才算公平?你媽媽的一句話,迫使我們全家搬家。賽納姐的一句話,我不敢再靠近你。公平?”夏輕笑一聲,抬起手,之後狠狠的落到自己的腿上。她猛地做到屋內的沙發上,“這樣一來,你媽媽不會傷害你,賽納姐不會傷害你,而這樣,對我來說,又是怎樣的公平?”夏攤攤手,嘴角苦澀。“……現在,傷害你的人,是我,是我藏火夏舞!”夏怒氣站起身,直視他,悲憤的眼神竟讓跡部有了一絲動搖。
“你還在乎我,是麼?”跡部痛苦的睜開雙眼,望著夏,十分痛苦的望著夏。似乎期待著,她說出那個能令他回心轉意的話。這樣,他就能立刻衝上前去,擁抱著她,把他的痛,告訴她。
“一點都不!!”夏轉身,望著天邊的地平線,那道銀色的地平線,快要消失的地平線。淺銀色的直線,在慢慢的,逝盡。“從今天起,你跡部景吾出生壽辰滿師,結婚生子滿月,發財開張,壽終正寢,全部與我藏火夏舞無關,你喜歡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我都不會過問,更不會在乎!”夏走了,離開了那個傷心的舞臺。那個,再也不屬於她的舞臺。她曾經擁有過的,最美好的舞臺。
原地,只剩下跡部,呆呆的望著天空,望著剛剛夏望過的地方,怔怔發愣。他的驕傲,卻被她,不以為然的踏到了腳底。又狠狠地捻了幾腳,最後,再拿起來,扔到了垃圾桶。與那些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