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瑤期:“……”
蕭靖西將任瑤期手中的書拿了回去。笑問她:“那位姜六小姐剛剛來找你是為了姜家的事情?”
任瑤期對自家夫君的無所不知已經見怪不怪了:“姜家的事情你都知道?”
蕭靖西想了想,笑道:“也不是都知道,我只知道你讓姜家的人不得不主動找上門來,只是你的醉翁之意不在酒,真正的目標並非是遠在順州的姜家,而是與姜家有姻親關係的韓家吧?”
任瑤期嘆了一口氣,斜睨著蕭靖西道:“這還不算都知道?”
蕭靖西莞爾,捲起手中的書輕輕敲了敲任瑤期的頭一記:“又是雲家又是姜家,還有那些與韓家有生意往來的家族這陣子都遭了池魚之殃,這局布的還挺大。你是想要孤立韓家麼?我說我不算都知道,是因為我不明白你若是想要對付韓家,根本無需這麼麻煩。打蛇打七寸,要一擊斃命,不要給敵人任何可以反擊的機會。你還是太過心慈手軟了。”
任瑤期拍開蕭靖西的手,整理自己被打亂了的鬢髮:“我不是心慈手軟,只是覺得沒有必要。我與韓家沒有任何私怨,何必不給人活路呢。至於韓家和任家的恩怨是怎麼回事你也知道,任家是欠了債的,應該還。只是現在也是該韓家收手的時候了,我不過是給他們提個醒,一邊鬧到無法收拾的後果,對誰都不好。”
蕭靖西伸手替任瑤期挽了挽鬢髮,搖了搖頭:“還是心慈手軟。”
任瑤期對蕭靖西的評價不置可否,她與韓家真沒到不死不休的地步,韓家除了那位固執的韓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