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就醒了。”其實蕭靖西醒的比任瑤期早,就是怕吵醒她才沒有先起身。
任瑤期聞言不由得有些窘迫,她剛剛從一醒來就在看他,還孩子氣的去戳他的臉,他雖然一直是閉著眼睛的,也肯定能察覺到。
果然,下一秒蕭靖西就貼著她耳邊戲謔的問道:“你看了這麼久,看出什麼來了麼?”
耳朵有些癢癢麻麻的,讓任瑤期忍不住顫了一下,蕭靖西察覺到了,還故意壞心的用唇碰了碰她小巧圓潤的耳垂。
任瑤期臉色微紅,掙了掙,卻故作淡定道:“發現你臉上有隻痦子,一時好奇多看了會兒,後來才發現原來是隻小蚊子。”
蕭靖西悶聲笑了,然後在她耳垂上輕輕咬了咬:“難怪我剛剛感覺有隻蚊子在我臉上紮了一下,不過這隻蚊子可有些大。”
任瑤期終於明白,為什麼蕭靖琳總喜歡翻白眼了,因為她現在好像也有這個毛病了,她抬手揉了揉自己肯定已經紅得發燒的耳朵,想要從蕭靖西懷裡掙出來,喚人進來洗漱,她沒有賴床的毛病。
“起來吧,一會兒還要去九陽殿見父親和母親呢。”
蕭靖西抱住她不動,然後乾脆將眼睛閉上了:“不要,我要再睡會兒。”
任瑤期差點被他給嗆到了,她看了一眼跟個孩子一樣耍賴的男人,無奈地低聲哄道:“你很累嗎?可是請安的時辰不能誤的,要不我們從九陽殿裡回來你再睡?”
任瑤期原本只是隨口一說,不想蕭靖西卻是睜開了眼睛,微笑地看著她問道:“我累不累你不知道?”說著他的手便暗示性的從她的褻|衣衣襬下伸了進去,輕輕地撫弄她的腰,嘴唇也貼上了她的側頸,輕輕磨蹭。
任瑤期昨晚才剛剛經歷了一場情|事,身體正敏|感得很,被他這一番突如其來的挑|逗弄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任瑤期又羞又氣,一邊躲避一邊道:“別鬧了……”說出來的話音卻是軟軟的,半點氣勢也沒有。
蕭靖西突然翻身過來將身體的全部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吻住了她的唇。
任瑤期的唇舌被迫跟著他一起起舞,原本還有些掙扎,不知不覺的卻也有些動了情,知道蕭靖西的手探進了她的褻|褲裡,任瑤期才猛然驚醒,將他的手按住了,軟聲求饒道:“別……一會兒人該進來了。”
蕭靖西一邊在她的唇角細細碎碎的親吻著,一邊暗啞著聲音道:“不會的。”他院子裡還沒有那麼不長眼的人。
任瑤期見蕭靖西不像是說笑,也急了,忙道:“我……我疼……”
蕭靖西聞言動作當真停了下來,皺起了好看的眉頭道:“我昨晚弄傷你了?”蕭二公子萬事追求完美,洞房之夜在床上弄傷妻子這種事情實在有些傷自尊。
任瑤期實在是開不了口與人聊這些事情,儘管這個人是她名正言順的夫君,可是看著蕭靖西一臉認真的模樣,任瑤期只能紅著臉硬著頭皮道:“沒,就是……就是累了……”
蕭靖西將下巴抵在了她的頭頂,裝作淡然的樣子問道:“那你覺得是我累了還是你累了?”
任瑤期聞言終於知道蕭靖西彆彆扭扭的再鬧什麼脾氣了,哭笑不得的同時連忙哄道:“嗯,當然是我累了,公子您精神飽滿,生……生龍活虎。”任瑤期終於有些明白她三嫂的無奈了。
蕭靖西還不滿意,抱著她不放,諄諄善誘:“所以傳言不能信知不知道?”
任瑤期點頭如搗蒜:“嗯嗯。”
她默默地想,為什麼在世人面前難以接近,氣質縹緲,神仙一般的蕭二公子會是這副模樣?不知道蕭靖琳知不知道,知道的話為什麼不提醒她一聲讓她有些心理準備。
蕭靖西這才終於滿意了。
任瑤期輕輕掙了掙:“現在該起了吧?”
蕭靖西正要說話,卻聽到一個聲音在門外道:“小姐,已經卯時正了。”
任瑤期聞言立即使力推開了蕭靖西,連忙道:“帶人進來伺候洗漱吧。”
蕭靖西挑了挑眉:“你的丫鬟?”他現在要收回他院子裡沒有不長眼睛的人的話了。
任瑤期怕蕭靖西以為她的丫鬟沒有規矩,忙解釋道:“是我怕今日起晚了,讓她在卯時正提醒我一聲的。”任瑤期頓了頓,說道,“等會兒我讓她們去見院子裡的管事,好好學一學昭寧殿的規矩”
其實任瑤期的丫鬟們規矩都學得很足,不然也不能跟她來燕北王府,不過任瑤期怕在蕭靖琳口中難伺候的蕭二公子規矩太多,她的丫鬟們哪一天不小心犯了忌諱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