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地問了句;這個人看起來挺大塊頭地。身材卻是非常矮小。估計不到一米七。乍一看。像個正方形。不過他地耳朵倒是挺尖地。隔那麼遠竟然也聽到了梁小七說地話。
“莫叔叔。您來啦。”梁小七看到了這個男人。很高興地說了句。
“小七。你剛才說有人想偷學我們詠春拳。是他嗎?”梁小七口中地莫叔叔一邊掃了陳京一眼。一邊問了句。
“是啊。是啊。他叫陳京。還沒拜入我們詠春門下就在這練習木人樁呢。不是偷學是什麼?”梁小七唯恐天下不亂般說了句。
“哦。你就是昨天黃師叔帶過來地那個陳京?聽說你還跟我師傅過了幾招。小夥子膽色不小啊?”莫叔叔盯著陳京說。
原來這個人叫莫為。是陳永濤地徒弟。進入詠春堂已經二十多年了。在第二代弟子中也算是個人物。只是他在武學修為上並沒有非常好地天賦。練了二十多年也沒能練到很高地境界。這也是陳永濤想再收一個徒弟地原因之一。
“莫大叔您好,我就是那個陳京;我昨天確實是被陳前輩教訓了下,膽色不小則不敢當。”陳京謙虛著說。
“哦,我昨天聽師傅他老人家說黃師叔帶來了一個叫陳京的年輕人,資質和根基都非常好,連我師傅都忍不住想收他做徒弟,就是你吧?”陳永濤還是盯著陳京說。
“陳前輩謬讚了。”陳京淡淡的說了句。
“是不是謬讚,那就要試過才知道了。”莫為冷冷的說了句。
原來昨天陳永濤在稱讚陳京的同時,還不時的對莫為流露出了失望的表情,這搞得莫為心裡非常不是滋味,心裡就非常的想看一下師傅口中的這個陳京到底是何方神聖,今天見到了陳京當然忍不住有了想試一下陳京的想法。
“莫大叔說笑了,其實我來這裡是養傷的,傷好了我就走;這個事情小七也知道的。”陳京聽出了莫為口氣的不善,趕忙說了句,他可不想就這樣介入到詠春堂內的爭鬥中。
“小七,是這樣嗎?”莫為問小七。
“不是的,您看他那麼多精神,像是受傷的人嗎?我看他就是想拜陳爺爺為師,只是陳爺爺不收他,所以他就賴著不走了。”梁小七眼睛眨都沒眨一下,說起謊來就像吃飯那麼自然。
“原來是這樣啊,受沒受傷,也是一試就知道。”莫為說完,袖子一提,就向陳京走過來,看樣子是準備要動手了。
“對,對,莫叔叔,您一定要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不知廉恥的人。”梁小七一聽莫為的口氣,竟是高興的跳起來,彷彿陳京和她有什麼深仇大恨,一定要借莫為的手來教訓陳京。
“莫大叔,小七是在說笑的,我真的受傷了;不然的話,您去問陳前輩好了。”陳京說了句,把陳永濤也抬了出來,卻是有點哭笑不得,自己好像沒有得罪這個梁小七啊,怎麼她盡是給自己找麻煩。
莫為突然停下了走向陳京的腳步,看了陳京和梁小七一眼,好像正在斟酌他們話語的真偽,或許也正在權衡利弊吧,畢竟陳京是陳永濤留下來的。
“師傅,小師妹,你們在這裡幹什麼呢?”正在莫為尋思的時候,一把聲音從跑道上傳了過來。
這時,只見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個子男人帶著十個左右的年輕人正向這邊跑過來,見到了莫為和梁小七,帶頭的那個年輕人就問了句。
“方師兄,你來啦?有人欺負我,你一定要幫我哦!”梁小七一見來人,非常嗲的向來人說了句。
“什麼?誰敢欺負我小師妹?師傅,我,我要去教訓他?”這個方師兄一聽到梁小七的話,竟然有點著急,不過還是不忘向旁邊的莫為請示了一下。
“方師兄,就是他,就是他欺負我,他還偷學我們詠春拳呢,你一定要幫我教訓他。”梁小七卻不管那麼多,馬上向陳京一指,很委屈的說了句。
原來這跑步過來的這些人,正是詠春堂的第三代弟子,都是從各個武館裡挑選過來的,是莫為的徒弟,他們正在進行每天必需的長跑訓練,見到了莫為和梁小七就過來打了個招呼;而帶頭的一個就是莫為門下的大師兄,叫方當道,是莫為的得意弟子,在第三代弟子中也是個佼佼者,而且他對梁小七是十分的疼愛。
方當道看了一眼莫為,見他不置可否,似乎是預設了,而旁邊他帶過來的一幫師弟們也在叫囂著要教訓陳京,於是他膽氣一壯,大踏步的走向陳京。
“小子,我不管你是誰,你欺負了我小師妹,我就要教訓你。”方師兄一說完,馬上站好馬步,擺出架勢,用的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