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在車上近做在一起的人,卻各懷鬼胎,刀疤在前面開車也不說話,車上的氣氛有點沉悶。
“呵呵,這名車坐著就是舒服,我還是第一次坐呢!孟小姐天天都是坐這樣的名車嗎?”陳京好像是想打破這種沉悶的氣氛,拍拍座椅,很感嘆的問了一句。
孟曉秋冷冷的望著他,也不說話。
“孟小姐今天太漂亮了,歌唱的太好聽了!”陳京噓噓的吸了幾口氣,自我陶醉的稱讚起了孟曉秋。”
“哼”孟曉秋保持了沉默。
陳京見孟曉秋不說話,自討了沒趣,轉而向窗外看起風景來了。
路上的人流很多,一個個的匆匆忙忙,都在趕赴著自己的事;那些挑擔推車的走鬼們,在為生計而吆喝;那些店鋪的小老闆們,在為賺錢而愁;那些隨出亂逛的失業一族,在為工作而擔憂;還有那些高樓大廈裡面的大人物,或許也正在為爭權奪利而心煩吧!
陳京想想自己,何曾不是在奔赴自己的事呢,為生計?為賺錢?為工作?為爭權奪利?為追求武術的境界?為尋找父母?或許都有吧。
刀疤把車開得挺穩,穿街過巷,不多久就把車開到了一幢大房子面前。這房子很大,青雕大理石的門面,門口還擺著兩個威武的大獅子,像看門的神獸,門楣上掛著金光閃閃的牌匾,上書“杜府”兩端莊雋永的大字;門口周邊都是一些花花草草,還不時有幾個工人在那修剪。
這就是杜府啊,g市的風雲人物杜先生的府邸,光門口就氣派不凡,裡面不知道又是怎樣的輝煌了!陳京一陣感嘆。
刀疤下了車,把孟小姐那邊的車門開啟,孟曉秋不聲不響的下了車,陳京也跟著下了車。
“曉秋姐,你來了?我在上面遠遠就看到你了。”這時,一個陳京聽過的聲音響了起來,一個女孩子向一陣風一樣向孟曉秋這邊跑過來。
“你,陳京?!”出來的當然是杜鵑杜小姐,可她一側眼看到了陳京,吃驚的叫了起來。
“杜小姐,你好,我是送孟小姐過來的;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陳京一見杜鵑,就想抹油。
“等等,既然來了,就想這樣走了?沒那麼容易,哼,我們的帳還沒算呢!”杜鵑見陳京想走,馬上開口攔住。
這時候的杜鵑,身穿米紅色的家常便服,感覺非常舒適自在;一頭披肩長,在清風中柔順動人;一張小臉,不帶任何裝飾,如出水芙蓉;腳上竟然只是穿了雙拖鞋,潔白的小腳丫都露了出來,十個腳趾頭上還塗了點點豔紅,十分可愛;這還是那天在麗江踢場子的杜鵑嗎?還是那個刁蠻潑辣的杜鵑嗎?可她那說話的語氣和神情卻把那種刁蠻潑辣暴露無遺。
“杜小姐,那天只是個誤會,誤會而已,你要怎樣才肯消氣呢?”陳京有點無奈的說。
“誤會?哼,那天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你…哼。”杜鵑想起那天就生氣。
“那天你找李量過來和我打了一場,氣還沒消啊?那你想怎樣嘛?橫豎是一刀,你就乾脆點,要殺還是要剮?”陳京豁出去了,擺出了一副英雄就義的樣子。
陳京有點無奈,自己也是在無意之中得罪了杜小姐,雖然不是什麼深仇大恨,不過若是杜鵑真的追究起來,麻煩也是不小的,誰叫她是杜先生的掌上明珠呢!不過看來這個杜小姐雖然刁蠻,卻也不是什麼心腸毒辣的人,自己只要想個辦法讓她消了這口氣,想來就算不能化敵為友,也不至於變成仇人。
“哼,我是打不過你,我也沒讓李量去找你,不過現在有曉秋姐在,你就別想跑;曉秋姐,你要幫我教訓他!”杜鵑恨恨的說了句,最後又撒嬌似的向孟曉秋說了句。
“好,我幫你教訓他。”孟曉秋安慰似的對杜鵑說了句。
“陳京,剛才聽你說,你和李量打了一場,你打贏李量了?”孟曉秋又對陳京說了句。
“是啊,那天他過來找我,我們就打了一場,結果不輸不贏,他就走了。”陳京說。
“哦,這麼說你的功夫確實挺不錯,能和李量打成平手!這樣,你我也來切磋一下,如果你能打贏我,那娟娟的事就算了,如果你被我打傷,那就算你倒黴,怎麼樣?娟娟,你覺得呢?”孟曉秋真是出語驚人。
“跟你打?”陳京驚訝得合不上嘴。
“好啊,曉秋姐,你一定要把他揍成豬頭。”杜鵑卻是欣喜同意。
“怎麼?看不起我啊?還是以為女人就好欺負?我告訴你,你不打的話會更麻煩。”孟曉秋淡淡的說了句。
“是不是我打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