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泛疼了。“這輩子除了我,你休想跟任何男人生孩子!”他佯裝兇狠地威脅。
“誰理你!”她輕哼,原本覺得他搞笑而輕笑的小嘴,倏地沒來由的變成倒勾月。
生孩子……那是多麼遙遠的夢想,倘若設計圖一事不能圓滿找到禍首,任何夢想都只是枉然。
“你在擔心設計圖的事?”敏感察覺到她低落的情緒,他的眼微微一黯。
他原先打定主意不提有關設計圖的任何事,但看到她迅速失去笑意的小臉,他用肚臍想都不難猜到她在想些什麼。看樣子是無法避而不談,那麼就一次談個清楚,談完後把那些過期的問題全丟到垃圾桶裡,一輩子都不再提起。
她抬頭,眸心滲入些許酸楚。“對不起。”
“為什麼道歉?”擁著她緩步拉遠與海岸線的距離,他依舊用身體為她阻擋海風。
“都是因為我,才讓你如此為難……”她低下頭,不讓他看見自己己然泛紅的眼眶。
“你在說什麼傻話?我一點都不為難。”他輕笑,笑中帶著幾不可聞的苦澀。
由於她曾提供那名撞到她的女工讀生的長相及特徵,當時也請來專業的畫師繪製成像,因此這幾天他幾乎將整個臺北市全翻過一遍,就為了尋找畫中女子的行蹤。
但可惜的是,世事總難盡如人意,任憑他動用所有可以利用的人脈資源,就是找不到畫中那名女子,好像她根本不曾存在這個世上一樣。再加上柴妤媛只留了字條便失去蹤影,追到簡域朗那裡軟硬兼施、條件交換什麼的,簡域朗就是關上他的蚌殼嘴,堅持不講她的下落,那幾日只能用心力交瘁來形容他悲慘的狀態。
但過去的就過去了,他絕不會告訴她這些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