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但是我們假設她是知道了——或許是偶然得知,或許是有人同情告訴她,又或者是教皇指教告訴他們的呢?”
“反正她知道些什麼,並且想告訴我。這樣,這一切都說得通了。”
“薔薇騎士團接受不了教廷與深淵聯合這樣的事實而信仰崩潰;傭兵團被教皇和主教團洗腦變得狂熱而且不要命。他們一個在我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燃燒生命全部死去了,另一個在我們要放他們一馬的時候死戰不退。”
“他們在完成一個祭品的任務——為開啟深淵之門提供足夠的血肉。他們與炮灰不同,強大的騎士和善戰的傭兵從來都是獻祭的好材料。”
亡靈之中還是有人沒有相通:“如果只是為了提前開啟深淵之門,教廷為什麼不加快炮灰的消耗?”
對於這個問題,陸昊啞口無言。
質疑之人繼續發問:“他們只需要讓被洗腦的炮灰集體自殺不就可以了?如果在我們第一次衝鋒的時候他們就這麼做,深淵之門早就開啟了,而那時候我們的宴會還沒有完全結束吧。”
所有人都對這一點議論起來,因為這是在是陸昊的猜想中最大的缺陷。
陸昊在思考之後緩緩地開口:“的確是這樣的……”
“我將自己換位成教皇,發現的確是這樣做才是取得最大成果的做法。”
“如果只是為了提前開啟深淵之門,讓炮灰們集體自殺就是最好的決定,這樣教皇不用犧牲薔薇騎士團和傭兵團這兩支戰力。”
“這樣的話,他送艾薇兒的騎士團和傭兵團送死又是為了什麼?艾薇兒想告訴我的又是什麼呢?”
他苦惱地伸出手揉自己的太陽穴,骨骼的摩擦並不能減緩他的頭痛:“我還是想不明白啊……但是為什麼我總是感覺到不安呢?”
“我說會不會教皇真的只是想打亂我們的步驟?”托馬斯猶豫著說出了自己的見解:“就像你早上所說的那樣,教皇的目的其實很簡單,而教皇的戰略水平其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高?”
“應該是這樣沒錯!”伍德推開門進來,第一時間就插進了眾人的討論:“西線的戰事已經結束了。”
他徑直走到桌邊的空位坐下:“我說,陸,你是不是思考得太多了?”
“我知道你的壓力很大,你不想看著我們去死,但是你也不用將教皇想象得太過於厲害了。”
伍德朝著大家一個個地點頭,然後介紹了西線的戰事:“半數敵人都被殺或者自殺了。”
“他們的確有很多人在精疲力竭之後選擇撤退到後方保護中自殺身亡——對於他們這樣的舉動,我們能做的實在是太少了。”
“不過還是有半數的敵人——特別是魔力枯竭的魔法師和意志力並不強大的巡林客和盜賊——在這場戰鬥中被我們俘虜。他們大多數是在完全失去戰鬥力的情況下被我們的女妖催眠的。也有敵人想要結束他們的性命,但是好在我們還是保下了這隻敵人中的半數。”
他看著仍然在苦苦思索的陸昊:“不過,我們的損失也很大。”
“為了儘可能地不殺死敵人,我們得戰士有些束手束腳,也因此損失慘重。特別是利亞教出來的新兵們,他們原本是不錯的好苗子,但是有不少都在這樣彆扭的戰鬥中陣亡了……”
“你帶來的客人也有損失,兩隻小蝙蝠不知死活地想要潛入敵人堆裡去搞暗殺,結果被分屍了——他們就不知道傭兵團平時盡幹些清理古堡殺藏起來的吸血鬼的事麼?”
原本聽到戰損嚴重而有些傷懷的大家,在聽到伍德最後的話的時候都笑了:“陸,你帶來的傢伙每次都是這麼搞笑啊!”
氣氛活躍了一些,大家也開始勸解陸昊:“陸,真的是你想多了吧?”
“對啊,陸。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和教廷作戰了吧?為什麼你今天反而疑神疑鬼了?”
“就是嘛!前面也不是沒有見過教廷發瘋——又一次他們全軍突襲烏鴉嶺呢!”
儘管大家說的不無道理,但是陸昊卻怎麼也放不下心:“我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直在擔心著,但是我真的感覺到了不安。”
他看著眾人,誠懇地說:“儘管這很可能是我的胡思亂想,可能是我過高的估計的敵人的實力,也可能是因為我很長時間沒有指揮戰鬥有些沒有信心,更有可能是這場決戰而且戰局讓我有些看不懂。”
“但是,我一直都感到不安。我情願相信這是命運給以我的啟示。”
他懇求眼前的夥伴們:“所以,就讓我任性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