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兒,好男人,剛剛誇過你,你就凶神惡煞的,現在把我擋在這兒,也不怕別人看見?”
邱孝祥眉頭比她鎖得還緊,沉著聲音道:“金子,你到底什麼意思?別和我陰陽怪氣,口蜜腹劍的。”
金子油裡油氣地說:“誰陰陽怪氣了,誰口蜜腹劍了,邱老闆,我那可都是肺腑之言!”
這一句終於是把邱孝祥心裡的火全勾了出來,他將手上的力氣再收緊一分,幾乎是吼著爆發道:“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含羞帶笑,欲拒還迎的,知道的明白你是為了工作謀生計,不知道還以為你天生下賤就喜歡往男人身上貼!”
一席話把金子也惹毛了,她吸了吸鼻子惱道:“我是招你還是惹你了,你和我發這麼大脾氣是為的什麼啊。我說你好男人你不喜歡,那我說你壞男人你愛聽不聽?怎麼著,你現在不要我了,把我趕出來了,還不許我重操舊業掙錢了,這世上哪有你這麼混蛋的男人!”
話到最後幾乎喊出來,金子落了一臉的熱淚,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邱孝祥心裡焦急,情不自禁地把她抱進懷裡,她終於空了兩手使勁敲著他的後背,嘴裡喃喃著,“你別管我……”
邱孝祥咬牙說:“我還就是看不慣你自己給自己拉‘皮‘條了,我‘他‘媽中了邪了,看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就火!”
金子猛然間一怔,嘴角閃過一絲竊喜的弧度,可聲音仍舊帶著哭腔,道:“我和誰在一起了,我就你這麼一個皮‘條客!”
皮‘條客和壞女人到底還是睡在了一起。清晨微弱的陽光灑在金子身上,邱孝祥順著那細密的觸角撫摸她裸‘露的一片面板。金子背對他,兩隻眼睛眨了眨,還是緊緊閉起來。
邱孝祥在她身後說:“別裝睡了,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