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走啦!”然後爭先恐後地表示自己多麼思想健康;作風優良;就好像剛才完全沒有自己的問題;全是那兩個傢伙在瞎絞和一般。
修克燁一進門;一個大錘兩柄長矛不待招呼就朝他襲來;修克燁知道不能躲;因為後面還有同伴。於是一橫屠龍刀;全身鬥氣立即為一;擋下了這三樣兵器;三樣兵器同時發出爆聲;四件兵器一觸即分;雖是倉促應戰;修克燁竟沒讓他們佔到一絲便宜。
間不容髮地;三個石像又各挺矛和錘;分擊修克燁上中下三路;修克燁將巨刀由下往上一挑;由於刀過於巨大;竟擋住了一支矛和大錘;可是最後一矛無法可躲;修克燁為了身後夥伴;也勢不能躲。
這一矛捅入了修克燁的肌肉之中時;那個長矛石像同時悲叫一聲;仰天栽倒。原來剛才那一刀帶著強大的無形有質的刺殺刀氣;而刀氣正是衝著最後一個長矛石像去的。
也就是說;從一開始;修克燁就作好了受他一招的準備;而招到時;修克燁肌肉巧妙運動;使自己能將傷勢減至最小。
這一刀之後;眾人也基本穩住了腳根;真是好漂亮的一刀!
見修克燁受傷;瑪莉安忙施展治癒術為他療傷;那麼多年了;當修克燁受傷時;瑪莉安總是在他的身邊默默地為他療傷;他們倆的感情也正是這樣默默積累起來的。
令人想不到的是;所謂的第六層其實只是一個小房間;這個房間四面開門;眾人只是進入了其中的一個門洞;另外三個門不知通往何方;不過這些都是次要的;主要問題是這個屋子裡充滿了魔族;光是石像復生就是密密麻麻的一大片。
角落中的角蠅也開始製造角蝠了;火把的光給山羊弓箭手的帶來了短暫的不習慣;可是他們很快就適應了那柔弱的火光;紛紛搭箭射了過來。
眾人不敢怠慢;急忙擺陣;這麼一來;總算擋住了石像們的攻擊;可是角蠅卻無人制止;竟在空中越飛越多;難以剋制。
笑寒忙集中勁氣操縱魔法元素;在場中頓時掀起了火的風;火的風在區域內形成了一道道火牆;慢悠悠的飛著的角蝠一旦越界即被燒死。
神獸;巴里和鐵飛鑽也衝了進來;局勢發生了變化;這一次巴里搖身一變;成了空中蹦床少年;在一隻倒黴的角蠅身上踩啊;跳啊;蹦啊……可憐的角蠅剛放出一隻角蝠就被踐踏一次;那防禦力低得驚人的角蝠剛一出來也被壓死了;想想真是欲哭無淚呀。
神獸擋下了五六個不在話下;而鐵飛鑽當場就朝山羊弓箭手衝過去了;小子;以為你換了個地方出來我就不認識你了?你身上染了顏色我照樣認識你!
其實那只是幾隻毛色雜了一些的黑山羊。眾人陣腳一穩;就輪到這一房間的魔族倒黴了。
有話則長;無話則短;一屋子的魔族全都被砍倒;睡了一地;這下卻輪到大夥犯愁了;共有三道門;該怎麼走呀?
“這樣吧;不如大夥投票表決;看看去哪個門?”貴昆很傷腦筋地提議。
這一次先承倒是沒有反駁他;因為這個時候似乎這是最好的方法了: “好的;那麼大家投票……啊!”先承話沒說完;胸口忽然傳來一陣巨熱;似針刺一般的熱流也不知是由胸口而出;還是由外而入的;在初入祖瑪大殿時已經發作過一次;如今再次發作;比第一次還要熱;還要痛;似欲破體而出。
“先承;你怎麼了?”見他忽然捂住胸口;痛苦蹲下;眾人忙圍了上去。貴昆心想:該不是剛才撞了我的牙;壓了腦神經;造成了慢性支氣管炎?(能撞出支氣管炎嗎?沒聽說過。)
笑寒則想:會不會剛才撞了他的頭;引起了急慢性陣發性腸炎的多種併發症……這位更是想象力豐富;他們真是兩個白痴。(作者遭到CS恐怖襲擊;四號匪告訴作者;因為你更白痴。)
先承沒有回答;這股能量越壓越重;幾乎讓自己喘不過氣來;終於忍無可忍;先承猛地站了起來;仰天大吼一聲;太痛苦了;他只想透過這一吼將難忍的苦熱吼出去!
似乎真的有效;先承萎然蹲下;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剛才只是一陣子工夫;先承卻似經歷了連番的劇烈運動;全身都已經汗溼了;剛才撕裂的熱似乎聚集在了胸口;先承覺得自己完全能夠感受到;乾脆拉開了一些衣服;卻發現胸口並無異常。
貴昆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他倒吸一口冷氣;問道: “這個……老哥啊;你怎麼忽然拉開衣服……看自己呀?”後面一句話他沒說出來:原來你有自戀的取向呀。
先承沒理他;自己合上了衣甲;皺著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