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我不就範的模樣,我心中咯登一聲,冷汗都出來了,連忙舉手叫道:「啊!我想起來了,阿月,今晚你不是說了要幫我輔導功課的麼,怎麼能再去陪阿瑤練歌呢?」
雪城月笑眯眯地在我腿上拍了拍,輕聲道:「這才乖嘛……」
接著又無奈地衝著阿瑤道:「唉……沒辦法,某人實在是太過於駑鈍,以至連自己做的筆記都看不懂……阿瑤,真不好意思呢,·今晚我是沒空咯!」
「就憑你也能輔導這個白痴?」
龍吟瑤嘖嘖驚歎兩聲,無所謂地道:「沒關係,改天也行……」
「咳咳……那個……哎呀呀!這麼多事情要處理,改天我也是很忙的啊……」
雪城月一見形勢不對,連忙轉移話題道:「啊啊!今天我們不是要為二百五十一號救了我們大家而開慶祝會的麼?來啊!快把酒拿上來!我們今天一定要無醉不歸哦!」
真不知道校長若是得知我們在赫氏發生大爆炸後,居然還能如此歡慶一番,是不是會氣到口吐白沫。一連幹掉十幾瓶紅酒後,眾人才盡興而散,各自迴雪城月家為他們準備的客房休息去了。
讓埃娜帶著已經醉倒了的二百五十一號回去,我正準備起身去看阿蘭的情況,卻被喝到微醺的雪城月一把拉住道:「你想去哪兒?來來來,到我房間給你輔導功課去。」
「喂!那不過是我幫你解圍才說的,你還當真了?」
「拜託了……作戲也要作全份嘛!才不會讓阿瑤起疑呀!不然肯定會被她看穿的!」
無奈之下,我只得跟著她來到她的房間,心中惴惴不安。要是她逼問我為何隱瞞大家真實身分……這該讓我如何解釋?尤其是在我額頭上的標記已經被菲麗斯去掉之後,更是解釋不清了,難道非要我承認,我是一個天生就喜歡玩面具遊戲的變態?
關上房門,雪城月慵懶地坐到床上,伸了個懶腰後拍拍身邊的床沿道:「過來過來,你躲那麼遠,人家怎麼拷問你嘛!」
我苦著臉道:「雪城月大人,我錯了……你饒了我好不好?」
「知道錯了?」
她斜眼瞅著我,硬將我拉到她身邊坐下,笑道:「哼,你要是還不知道錯,我可真生氣了呢!」
我叫苦不迭,心說這可真是禍不單行……不但被敵人得知了我的真實身分,就連雪城月都已經證據在握了……
「哼,看你平時挺正經的,想不到私底下居然那麼好色I·竟然連自己的表妹都不放過呢!」
「是是……我錯了,大人教訓得是……」
我正準備謙卑地低頭認錯呢!突然驚醒道:「什麼好色?我什麼時候連我表妹都沒放過了?」
「好哇!你還敢狡辯!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哇!」
雪城月狠狠掐著我的胳膊道:「你昨天趁你表妹暈過去了,就對她動手動腳的,你現在居然還不承認?」
「什麼動手動腳?哇!輕點!……你你你到底看到什麼了?」
我痛得差點沒哭出來。奇怪,難道她說的和我想的根本就不是一碼事兒?
「哼!你昨天趁你表妹暈過去後,居然……居然……」
她臉上突然一紅,恨恨地又掐了我一下道:「難道你就那麼飢渴麼?」
摸著都快被掐腫了的胳膊,我欲哭無淚道:「我哪兒飢渴了我?我到底做什麼了?」
「哼,當時你一隻手抱著她,另一隻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的,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你現在居然還說你沒做什麼!」
雪城月氣得又要作勢欲掐。
聽她這麼一說,我這才記起了當時的情形,恍然大悟道:「你想到哪兒去了,我在給她逼毒呢!她那種毒藥太過猛烈,我當時沒法運功逼出來,只好按照逼毒防毒的方法用真氣注入她周天穴道,保護她的神經系統不被毒質破壞,不然就算救活了也會全身癱瘓啊!」
「可就算你是在救人,也沒有那麼救的吧!居然……居然摸到那裡去了……」
她說著說著,臉卻更紅了,低下眼睛看都不敢看我。
我見她越說越是害羞,詫異中猛然醒悟過來,臉上也騰的一熱……現在回想起來,當時那情形的確是有點過於曖昧了……
「那個……那個……那裡也是小周天上的一個重要穴道……我也是沒辦法啊……你可千萬別誤會,我絕對只是在想盡方法救她而已啊!」
「好吧好吧!看你這麼急著辯解,只要你給我解釋清楚到底是怎麼個逼毒法,我就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