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坎佩特和華嘉扶著那兩個還沒從我的凍氣中恢復過來的紫徽進了屋,一看到我,面上都沒有什麼好臉色。
「小子,解決完了?」
坎佩特統領有意無意地擋在門前,皺著眉頭冷冷看著我。
我點點頭,便想從他身邊繞過去。誰知他卻伸手攔住了我:「你是自己考進來的,還是被推薦來的?」
看來他對我還是不太信任,雖然已經沒有先前的殺氣,語氣卻還是充滿敵意。
我頭皮一陣發麻,只得老實回答:「我是雷迪他老人家推薦來的。」
「雷迪?」
四個人顯然都吃了一驚,坎佩特臉上更是陣青陣白:「火神劍雷迪?」
「嗯,正是他。跟我一起來的還有燮野明。」
「啊……哈哈哈,你怎麼不早說啊!」
坎佩特立刻換上了一副笑臉,故作熱絡地大力拍著我的肩膀:「我說呢!哪兒又蹦出一個如此身手的少年高手,原來是他的朋友啊!野明老弟和我可是故交了!唉,他最近怎麼樣?上次掃蕩哥倫比亞毒梟聯盟總部的時候,多虧他的幫忙,才沒讓那個瘋子給跑了。仔細想想,我還沒為這事兒謝過他呢!」
沒想到燮野明的名頭在這裡也這麼好用,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華嘉此刻更是帶著滿臉的崇敬在一旁問我:「你和野明大哥是怎麼認識的?他現在還好嗎?找到女朋友了沒有啊?」
原來這幫人都認識燮野明啊!早知道帶他來就好了嘛!害得我差點掛在這裡……
「龍老弟,先別理他,快快快,快給我這兩個不中用的手下治治傷啊!」
坎佩特扶著科格爾坐到地上:「他們剛才還以為你是拉奇特的人,嘿,真是不好意思啊!」
我肚子裡暗自好笑:這幫人一個個眼睛比天還高,明明沒辦法逼出凍氣,剛才卻死活不肯求我療傷。
隨手搭在科格爾的肩上,卻被他體內混亂至極的真氣給嚇了一跳。
天哪,這真是被我給打的嗎?怎麼感覺就像是我那天中了燮野明的火魘真氣後的模樣?
難道說在我破除了燮野明的真氣後,自身的真氣便也獲得了與之類似的能力?
這破魔真氣,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呢……
一股狂亂的凍氣猛的順著我的手湧了上來,我倒抽一口冷氣,剛想運功抵禦,卻發現那股凍氣剛衝到手肘,便已溫和了不少,再往上行,更是變得暖洋洋的讓我整個手臂都似浸在溫水中,舒暢無比。
心下一寬後,我不再限制凍氣的進入,任憑著它如洪水般朝我體內衝了進來。
只過了片刻,科格爾體內便已再無半點凍氣的影子,可就連自身的真氣也杳然無蹤。
看著他滿頭大汗直喘粗氣的虛弱樣子,我略帶歉意地將體內的暖氣又慢慢輸回他的體內。直到他臉色慢慢紅潤起來,呼吸也漸漸平靜後,我才鬆開了手。
而卡勃特的情形又是不同。他僅是被科格爾體內狂亂的凍氣鬧了個措手不及,不小心引入了內臟,才導致渾身發冷,抖個不停。
我收回了凍氣後,又幫他疏導真氣打通淤塞的經脈,直到一切收拾妥當,才鬆開了手。
坎佩特在一旁欣慰地笑道:「還好你還沒走,不然這兩個傢伙恐怕今天就要破送回去了。說起來,你的功夫還真是怪異,和野明老弟的真氣很是類似啊!只是比他的還霸道了點。」
我謙虛道:「哪裡哪裡,只是他們兩個太大意了。」
科格爾面上一紅,顧左右而言他道:「對了,冰兒的病還沒好呢,統領大人你快上去看看她吧!」
冰兒?我差點沒暈倒在地。怎麼這些人全都用這麼親暱的稱呼來叫阿冰啊?看來阿冰的人緣還不是一般的好呢……
不知怎的,我心裡突然酸溜溜的很不是味兒,故作好奇地問道:「冰兒?葉會長的女兒生病了嗎?是什麼病?怎麼連你們都治不好嗎?」
坎佩特嘆了口氣:「哎,冰兒的病,怕是在她父親出事的時候總是擔驚受怕給鬧的,而且為了掩蓋身份,過得很清苦,營養也跟下上。日積月累下來,體內鬱結了一股寒氣,怎麼也驅除不乾淨。現在她晚上總是睡不踏實,動不動就驚叫著醒過來,似乎總是在做噩夢、我看她這病,估計是心病啊!」
我心中著實吃驚不小——怪了,以前怎麼沒發現她有這種病呢?難道是離開赫氏後才得的?
華嘉也在一旁愁容慘淡:「冰兒她最近吃的越來越少,而且動不動就發燒,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