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希娜睜開了眼,除了那接近**的姿態,她仍可以平靜接受現在所做的事,她的大腦還是清醒的。
“我想知道,黑暗形態的永恆之樹會有什麼轉變。”
“沒什麼,暗之形態的永恆之樹,只是會賦予精靈族寧一種情緒。光之形態就是那邊的她,她一直佔據著永恆之樹的主形態,讓精靈們安於現狀,保持優雅高貴的情操。而我的轉變,只是讓精靈們更具攻擊性,進化為嗜血暗之精靈。當年的精靈大軍,其中堅力量正是由暗之精靈們組成的軍隊,靠著優雅與寧靜是打贏不了任何一場戰爭的,那時的精靈族,三分之二都是暗之精靈。”
“既然你們原為一體,那又為什麼會分開?”希娜不解地問道。
“源於寂寞,”魅魔之王很快地給出了答案,“這千百年來,再沒有人可以陪伴我,精靈王的血脈們早已消失,生活於我周圍的那些精靈安於現狀,也沒有人能進入關卡成為我的新主人,這一千多年,我一人受夠了,但源於使命,我一直生活到至今……”
“直到數十年前,一個意外的猜想,我將自己分裂出兩個極端,一個是現在的我,一個是另外的我,我們可以相互聊天,相互依靠,相互安撫,但源於本性的區別,在長久的認識中,我們各自了解到對方的自私,我們本就是兩個極端的個體,各自沐浴在自己的意念池中,我成為了這一方的界主,她成為了那一方的界主,本來,這是我們共同的領域。”
希娜迷離在這一片溫暖的**中,另幾名一旁伺候的魅魔用著她們豐盈巧的胸口摩挲著希娜後背的肌膚,順著她的長腿處一點點親吻至腳尖。
一名魅魔取著一桶從**之池載來的泉水,輕輕地向著希娜的頭部澆來,那潔盈的池水順著她溫漉的髮絲一點點掛到魅魔王的臉上。
那一刻,希娜體內的**彷彿被引爆般,用自己的私密貼緊著魅魔王的私密,大力地開始摩挲,而她的手指用力的擠壓著魅魔王的胸口,在她的**間留下一道道紫黑的指印。希娜意外的發現,只有不停地釋放體內的惡火,她的大腦才能恢復一絲清寧。
魅魔王根本不在乎這點傷痛,很享受地輕聲哼叫著,伸出舌尖,將希娜髮絲間流淌下來的池水一一舔盡。
“現在的精靈們生活的很好,她們並不需要永恆之樹的改變……”
“可我和她只能存在一個形態,而讓一人放棄自我,與另一人融合,也就意味著一個人的消失,那為什麼,犧牲的那個人非要是我?”
“我……”希娜發現自己啞口無言,正如眼前之人所說,自己並沒有非要對方那樣做的義務。
魅魔之王突然翻轉了一下身位,騎在了希娜的身體之上,那甩動那黑亮的髮絲,讓那一頭的露珠甩甩開。隨後,另外的幾名魅魔爬了過來,一人一手握住了魅魔王高聳的一隻山峰,享受地親吻著她那豐盈的輪廓邊緣,而一人又一手抓住希娜的手指,指引著進入那溫熱的洞穴,入手就是溫滑的一片。
魅魔王展示著她那勝利的笑容,一邊扭動的腰肢,迎合著希娜的需要,一邊嬌吟地喘息道:“你也看見了,我們彼此地享受著生活,我為精靈般提供了近千百年的庇護地場所,他們還能要求我做什麼?光之形態,暗之形態,真有那麼重要的區別麼?當初我們公平竟爭,她擁有著這裡的主導權,直到我努力下,將所有的樹妖都被我吸收盡魅魔的種類,她終於低頭了,跪下求我,但面對久來的勝利,我肯答應麼?”
“**雖然帶來一時的歡娛,一時的勝利,但難以讓所有的感受永恆,如果可以,你們應該回到原來的那個自己,那樣,意見也不會分歧了,”希娜說出了另一種共存的可能。
“不可能的,這不可能的,”魅魔王搖了搖頭,“長久的浸泡於一個池子,讓我們各自得到了新生,可以說,最初的那個自己只是延續下來的一段多餘記憶,我們都在數十年前得到了新生,她就是她,我就是我,一旦我進入了她的那個池子,我將化為記憶體,融於她的體內。那樣,雖然永恆之樹會再度回覆力量,而我卻再不在了……”
一陣縱意的歡叫,魅魔之王終是把握不住,私秘密處漸漸迸發出滾熱的液體,將花冠王座的的床弄得一片狼藉,也弄了希娜半身,始於古樹之靈的身軀,讓那些液體顯得格外晶瑩,散發著一種蜜液般的芬芳花香。
“好久沒這麼儘性了,或許,這也是我生命中最後一次……”魅魔之主閉上眼睛,挽過一縷黑髮拔於耳後,側躺在希娜心口,安靜地說道:“其實呢,也正如你所說的,世上沒有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