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成功地成為了玄武宮中的守護者,於是我便一直守在了這裡……”
“這也使得,我將所有的希望放在了我孩子的那裡。他很努力,後來進入了聖殿騎士精英團隊,從隊長一點點晉升上去。,他像我一樣很負責任,很受他手下的愛戴。他才華比我出眾,如果給他一個更大的舞臺,相信他能做到更好。不過他卻說了,如果聖殿沒有特別需要他的地方,他寧願到時繼承我的玄武之位,守護聖城一方,而他的條件,果真能夠符合下任玄武宮承認的資格……”
“在一次外出的任務中,我的孩子成為了那隊的騎士隊長,金袍大祭袍與數名銀袍祭祀帶隊尋找某處遺蹟。原以為只是一個普通的任務,來回一場的事,只是沒想到會遭遇到黑暗法師在內的兩人,除一人外,整支隊伍全軍覆沒。只是聽說,我的兒子那時戰至了最後,掩護唯一的生還者傑卡利歐歸來,而他就再沒訊息了。”
說到這裡,玄武老人的眼神有些黯然,希娜能更感受得到,那種希望瞬間破滅時的體會。
回想起當初的那場戰鬥,希娜曾一直以此為傲,他們做到了一場以少打多的經典之戰,她卻從沒想過,以從那之後的某天,竟會遇到現在這種尷尬的情況。對於那名不知名的與她戰至最後的騎士,她還是心生敬佩的,至少,那是她第一個最認真對待的對手。
不知怎的,希娜的心中頭一次生出一絲愧意,心中彷彿有種東西堵著讓她難以呼吸。
她無法真正明白一個作為父親的感受,但失去唯一的孩子的心情,那種刻骨銘心的痛意,很難用言語可以形容。他的妻子最先告他而去,而在以後的日子裡,他又失去了唯一希望的孩子,一點點走向孤單。這種情況,和她的父親勒文很像。於那個不正緊的老爹而言,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那時絲毫不懂的自己,以女身替換原來的身體,只是出於讓自己可以更好地體會生活,更能讓他放心下那沉淪之鎧所揹負的隨時而來的最終詛咒。很多人曾說過,說自己長大瞭如何如何報達父母,為他們買下什麼什麼,可是,那真是你的父母真心所期待的嗎?
這一刻,希娜迷濛中似乎抓住了什麼,又明白了什麼,可那種印像太過模糊,以至於只能抓住霧般的一團。
看著表情有些怪異的希娜,朱雀轉過身,看著希娜複雜的眼神,眨了眨眼。
“希娜,你怎麼了?”
從沉思中幡醒,希娜回答道:“不好意思,剛才想起了某些事,一時走神了。”
希娜抬起前,望向前方的玄武老人道:“老人家,你現在過得還好麼?”
“還能怎樣,就這樣過著唄,”玄武老人有些樂天地回答道:“無論經歷的何等的傷痛,人依舊還要堅定的走下去,如果我還年輕,一切將是我人生中寶貴的經歷,我更不會讓這種情況再度發生,同時激勵我要更努力地走下去……”
玄武老人抬起頭,望向天空那一望無垠的“藍天”,長嘆道:“但我老了,也就這樣了,現在的我沒有太多牽掛,安心地呆在這裡,開始更細微地觀察整個世界。身邊悄然所發生的一切,我都瞭然在心,這種感覺,很是奇妙。既使我的力量尚不及聖階,但在這種境界裡,既使不使上玄武的力量的我,也能於一般聖階高手的作戰中處於不敗,這就是現在的我。”
聽到老人依舊豪情的言語,希娜體會到,希望一直不曾遠他而去,深深佩服那種釋然的境界。
希娜低下頭,不由得真心地向著老人鞠了一躬。
“老人家,你真的很了不起,希娜在這裡受教了。”
玄武老人搖了搖手道:“慚愧,聖女殿下,說到了不起,又有誰能及得上你現在的風華絕代?現在的你,已然是大陸所有年輕男女心目中的偶像,未來的成就,定是遠遠高出我這個老頭很多很多,很期待你以後的表現……”
“呵,那就借您吉言了,”希娜再次鞠了一躬,同時微微欠身,“老人家,時候不早了,希娜今天就此告別了,若有機會,還會再行拜訪。”
玄武老人站起身來,做了一個送別的禮節,“聖女殿下,走好。”
……
從玄武宮中走出,希娜才感覺到空氣稍稍流通點。
聽到那個故事後,希娜有種東西一直悶在心裡,卻又無法開口。
“希娜,該上車了。”
朱雀在前方催著希娜,希娜叫馬車先等了一會兒,隨後她轉過身,再望了一眼身後的玄武宮。
“對不起,”希娜以一種輕得只有自己才聽得到的聲音說出了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