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而我們普通民眾將其稱之為肉林。裡面的人最崇尚激鬥、改革、強者鐵律,族中原本的精神都是被裡面的人漸漸所影響,現在也只有族長等少數的好人還在堅持最後的精神底限。”
“你似乎很恨那裡?”
佩蒂點了點頭,“確實,雖然強者鐵律更適合族群的生存,但這樣的世界沒有一絲的溫暖,人與人的關係只剩下拼鬥與攀比,總會有一天為慾望所取代,受苦的,也永遠是那些沒有力量的普通人。當初我父親也是一名強大的勇士,只是當他戰亡之後,我的母親因為稍有些姿色,就被這裡的人強行分瓜而去。”
“那算了,看來現在還不是去對面的時機,”希娜拍了拍她的腦袋,不在意佩蒂那蓬亂的頭髮,想起當初老頭子也老是對自己做著這個動作,發現有一種莫成的悵然與成就感,仿若自己真的成熟了許多似的。
望著佩蒂那瘦弱體型,雖然看著有些發育不良,同時也不適合修煉氣之力,但確實還是個練武的好底子,無論魂之力,還是鬥氣。雖然這個年齡修煉略慢了一些,但若是夠勤勞,依舊可以達到不錯的成就。佩蒂的條件,很似遠在鬥魂界的黛絲。
大半天裡,希娜,遊歷了大半個村莊,算了整個材莊也就幾千人。除了那平民務近的西村激進派所住的地方外,能逛的地方都逛了個盡。同時希娜也買了一些有趣的物事,才隨同佩蒂回到族長濁安的居所。
……
老人已經在那裡久候好一會了,見到希娜終於歸來,臉上帶著一絲濃濃的笑意,走了過來。
“希娜小姐,族中一覽感覺如何。”
“還好了,就是總會遇上一些小麻煩,”希娜微笑答道。
“習慣了就好,有些東西,暫時只能忍,”族長濁安的表情有些無奈,“希娜小姐,關於一月後的族長選舉,已經到了完全由實力決定族長歸屬的時候了,我的年齡已經超出了族長選舉的規定,已經沒有資格再參與了,而我們族中的英才大多聚集在西村的那一眾激進派中。怒我冒昧,不知你的實力如何,我們的底碼委實不多,不知你有多少信心?”
“如果在歸墟之域外,聖階之下,我自問沒有敵手。但在這裡,以我的技巧,也只能達到與聖戰後期的戰士鬥個差不多。影響勝負的最大關鍵處,在於我想不想讓對方死,真有那樣的局面,可不是點到為止所能解釋得清的。”
濁安點了點頭道:“確實,膠著戰中,殺意與決心往往是影響最後勝負的關鍵,於族中曾經幾次族長選舉,皆有數名勇士殞命或傷殘。別說我們,獸人與我們也是一樣,所以說,我覺得我們現在已經越來越接近那些蠻荒種族了。”
“說到獸人的問題……”希娜皺了皺眉,問道:“他們和你們是怎樣來的的恩怨?”
“當然是我們因為作為外來者的身份而被排斥,本來因為這理的生存條件剛好適合他們生存,但是我們族人的一來它們的生活空間大大縮小才引發的動亂。最初時,我們的先祖中有多名聖階強手,獸人雖然強大,卻也不敵我們,但先祖們懷著赤誠之心,內疚自己侵略者的行為,何況每個種族都有其生存的僅力,決斷下並沒有將其驅逐。直至後來,那些聖階強者們一一殞落,當獸人們發現我們並不似當初般強大時,矛盾再起,直至戰到現在。”
希娜說道:“其實,真的沒有必要和那群獸人爭個你死我活,你們完全不必窩在這個該死的環境中。外面世界那麼大,足以再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再說你們在這裡居住了數百年了,現在外面的世界變動那麼大,誰還記得住你們。或許,我有辦法將你們族群遷出去,屆時幫你們找個比這裡好上數倍的地方。”
濁安族長的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說真的,現在,我越來越相信你了,你一定就是祈求先祖派來拯救我們的使者。不過接下來要做的事相當棘手,不僅要將族長之位奪到我們手中,還要儘量地壓下那些激進派,這些都是相當棘手的問題。”
“慢慢來了,往前走,總有一條種會為我們敝開,我有分寸的。”
“恩,那就辛苦你了,”濁安老人點了點頭。
……
隨後,濁安帶著希娜來到不遠處一幢院子內,並將一串鑰匙交到了希娜手中。
“這幾天先辛苦你住這裡了,有什麼事儘可來找我。平時族中除了獸人開犯,很少發生別的大事,你儘可在這裡安心休養,你今天剛來,我就先不打擾了,你好好休息。”
交代完畢後,濁安族長退出了院子。當這個地方只剩下希娜、佩蒂及一隻懶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