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那種制度下生存。十二歲時,我被某名小奴隸販同幾名被挑選的孩帶出來被運往費隆頓,路上被義父所在的小隊劫道,因為我本就是雪楓城的人,義父發現我的特殊,殺死那名奴隸販的同時只將我帶了回來,收我為義女並教與各種本事,於是我就在這裡生活了下來。”
再度聽到奴隸的字眼,希娜發現自己心中產生一種難以言愈的厭惡。
“我以前一直不懂這個世間的情況,以為哪裡都一個樣,直到我自己一人出來闖蕩,才漸漸明白許多我所不知曉的東西存在,就在不久前,我救了數百人的一隊奴隸,其實,她們和我們沒有什麼不同,同樣的人,卻享受著不同於常人的生活。我曾一直以為我自小的生活清苦,一直都在逃亡的路上,但我至少還有成長的選擇,並不似她們一般看不清任何存在的希望所在,完全地走一步一步。”
希娜的話語,讓哀拉為之一陣感動,她抿著嘴,搖了搖頭道:
“沒什麼,走過來就好了,雖然小時候有太多不美好的回憶,可自回到這裡之後,各位叔叔伯伯都對我很好,自生活在這個地方以來,我從來沒見過任務一人有過什麼失態的表現,在我眼裡,他們都是世間最完美的人。”
“哀拉,把你的烙痕讓我看看。”
“恩?”雖然有些疑問,可是哀拉還是毫不遲疑地照做了,她撥開左肩衣上的衣服,露出那截細嫩的肩膀,只是在那之下,一個深紅色的烙印驚心地顯現在她面前。
小羊從星痕空間中被希娜召喚了出來,飛向那團傷口處,她對希娜說了一些話,希娜照做的將他的手掌輕輕放置於那塊有如商標的烙印之上。
類似於這種長年已久的愈口外傷,處理起來比較麻煩,這也是為什麼當初希娜沒有給那些女奴們去除傷口,因為這不是短時間內所能完成的。
觸碰肌膚的那隻手帶著一絲冰涼,有時化做一團暖玉般的感覺,散發著點點青綠色的治癒光芒刺激著那一塊僵化的血肉讓裡面的細胞再度活躍起來,那塊紅印以以緩慢的速度一點點變小,直至變至化為一個小紅點再度徹底消失於肩膀之中。
手背輕輕撩過那絲光滑如綢緞般的肌膚,希娜收回手指,微笑道:
“好了,你永遠不必在背身後那個看不見的印記所煩惱了。”
哀拉遲疑地摸著身後那光滑的後背,再無以前粗糙停滯的不暢感。她的手指在停留在那本是印著奴隸烙痕的地方愣了愣,仿若驚夢般地漸漸收回那隻小手。
哀拉的眼眶中開始閃爍淚光,無比興奮的看著希娜。雖然,希娜並不明白失去這個烙痕給這名女孩所帶來的新的意義,只是從她的眼神中,希娜看到了自己所希望看到的那種東西。
“謝謝,謝謝公主殿下!”
女孩興奮地上前抱住希娜,如一個小女孩般依偎進希娜的懷中,那流出的眼淚,沾溼了希娜的衣襟。
希娜拍了拍女孩的後背,安慰道:“好了,別哭啊。”
“我只是太高興了。”
“想不想讓別人知道一下自己的特別?”
“怎麼做?”
希娜拉了拉哀拉的那粗製的衣料,提醒道:“你不覺得自己失去了一個女孩追求美麗的天性麼?”
希娜再度捏了捏哀拉的臉蛋。
“你比很多女孩漂亮多了,可是卻穿著這樣一身土裡土氣的男人才穿的衣服,我有點看不下去。”
“嗯?”哀拉點了點頭道:“其實這些衣服沒什麼不好,我也不用怕髒,義父倒是曾給我弄過幾件女孩的新衣服,我一直捨不得穿……”
“一群大男人,怎麼知道女孩最需要什麼。”
這時,希娜回想起以前卡麗雅調教時的語氣,有意地學習道:
“一個女孩的美麗,雖然內在很重要,但想要更多人知道你的美,你在外在上絕對要做到先吸引眼球,這樣別人才會發現你更多的美好。如果這步路做不到,那就失去了一個女孩所要享受的一切,那註定是個失敗的人生,所以,一個不會打扮自己的女孩絕對是個失敗的女孩。”
“嗯?”被希娜言語說得一愣一愣地,哀拉不住地點頭道:“這個,我從來不怎麼會打扮……”
“這不難,你先轉過身去……”
哀拉照辦了,希娜在極短的時間裡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身新的衣服為自己換上,自己則把身上卡麗雅設計的那身拿起,隨後她敲了敲哀拉的肩膀,將衣服遞了過去。
哀拉轉過身,看著希娜從一身女裝換回了一身中性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