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之上是更好的。”
芙雅倒是贊同安堯息的話語,只是輕描淡寫的佯裝說道:“安公子可是不要外傳的好,不要讓長安那邊的人知道我們的行事方法的好,否則我又要連累父親了。”
安堯息自是點頭的說道:“我也有份,我當然不想讓人說成是妖醫的好。”
建鄴城,高麗驛館之中,高珠兒接到了高麗王子的親筆書信,氣的頭腦冒煙,忍不住大發脾氣。將信紙扯得細碎。還一邊埋怨身邊的侍女無能。
兩個侍女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什麼是信紙不好,估計是老公不好吧,看來應該是給她換一個老公罷了。”
金任彬在房簷上聽著清楚看,卻也釋然,捧酒喝下一口,淡然的長出氣笑道:“美人氣長,英雄氣短。真是可笑可笑。”
不遠處還有兩個黑影咻呼而去,穿的還是晚上的夜行衣。金任彬才不管這些,抬腳就是跑起來起追前面的兩個人,然後兩道血光划過來,晃了一下他的眼睛。
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閃回來。
四大王爺的刺客太弱了,幾刀下去就沒有了。
高珠兒任然在寢室裡面發脾氣,埋怨的就是高麗王子金任彬叫她早些回去。
一個侍婢提醒道:“王妃,王子說了一定要小心四大王爺派來的刺客,以後不能晚歸了。”
高珠兒任性的說道:“只是說有什麼刺客 。刺客根本是沒有的事情。要是有早就來了,還能躲躲閃閃的,聽他在鬼說。以後到了中原少和我說王子的事情,我想靜一靜。”
侍女不禁接著提醒道:“王妃以後不要晚歸了。很是危險,也不要~~~也不要夜不歸宿了,這樣王子知道了不好。”
“一口一個王子,好像你是王子派來的,說你是不是王子派來的奸細?”高珠兒早已不耐煩了。
侍女怯意生生的說道:“不是,我不是王子派來的。只是大家都知道這事情的。”
“大家都知道?就是我不知道嗎?”高珠兒不耐煩的說道:“你們出去吧,就留下我一個人好了。”
侍女怯生生的走了出去,高珠兒的懲罰非常的嚴厲,自己差一定就成了唄懲罰的物件了。
房簷上的高麗王子不禁嘆了一聲,轉身要走忽然間看到一匹高頭大馬駕著的馬車徐徐走來。仔細一看不是別人正是鶴軒公子。心中暗道:“才分開多久。這就來了,高珠兒你太給我高麗王子麵子了。”
過了一陣子,鶴軒將馬系在驛館外面,便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金任彬望了一眼鶴軒決絕的眼神,又看了一眼不遠處房簷上的兩個黑影。心中暗道:“這可是有你受的了。”然後閃身離開。
前面前來的黑影,一個個手中帶著銀色的錨,在陽光之下發出尖銳的反光。像是要震喝住敵人一樣。
金任彬豈是吃素的,見著這大傢伙,又看看鶴軒。便轉身離開了。其實也不是離開,只是到了一個更遠的地方觀察高珠兒與鶴軒。
鶴軒還在長安的安逸之中,高珠兒還在自己老公的保護之中。絲毫沒有任何的準備。
兩名帶著劍柄利器的刺客飛身進了驛館之中,騰騰而來的殺氣直奔鶴軒與高珠兒,兩人尚且還是沒有抵抗的能力。因為手中一兵一劍都沒有。
原因自古以來驛館就是人最危險的地方,在別人的地方,而且還是別國的人,誰也阻礙不了別國人的安全與危險。
驛館之中由於高珠兒的疏忽或是為了見鶴軒的小心。一個重甲的武器戰士珠兒都沒有帶來,只是之身帶了幾個同自己一起的侍女,而且這幾個侍女都還沒有武功與攻擊能力。
一下刺客下來的時候,侍女們就全亂作一團了。
高珠兒與鶴軒也是不例外的,鶴軒只能將高珠兒往身後擋一下。就開始攻擊前面的敵人了。幾下子下來,吃虧的多,贏的少。
高珠兒也不是吃素的,伸手在腰間將銀鞭抽了出來,伸手就像身邊的敵人黑衣刺客抽去。樣子老練而兇狠。
這也鎮壓不住刺客的銀錨攻擊。幾下下來將這邊的高珠兒逼到了後面。
就在高珠兒馬上要被銀錨刺傷的時候,上面閃來一個紅衣男子,面部被包裹著很是嚴,只能看到半拉臉,卻是辨認不出來身份。
來人冒著不惜被刺傷的危險幫高珠兒擋了一下。
奈何明月
高麗王子冷靜陰鬱的坐在客棧的木窗邊,這裡可以看到鶴軒家的後門,他料定高珠兒也是不敢從前門出去的。就在這裡靜靜的守著。但是高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