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已經“哎呦”一聲,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裡面的兩位公子聽到動靜,連忙奪窗而出。
齊公子見著地上衣衫不整的芙雅,不禁一愣,面露驚訝的呆呆的立在遠處,剛想說什麼。
旁邊的青衣公子已經將身上的青衣袍子脫了下來,將芙雅一裹,抱了起來。
芙雅隔著白色的綢衫,貼著青衣公子厚實的胸膛進了屋子中。心不禁突突的跳著,抬眼見看著青衣公子文質彬彬卻帶著英氣的面龐,不禁想伸手撫一下,卻在這一瞬間被放到了一張竹子榻上。
“你怎麼會在這裡?”齊公子不禁一苦笑,方才說道。
☆、018緣自此山
“這個,這個”芙雅猶豫一陣子,還是說不出來,只得低低的還轉一下望著坐在自己塌邊的青衣公子。
“修遠兄,”青衣公子接著道:“想芙小姐也是有苦衷的,我們就不必再問了。”然後轉向芙雅道:“小姐還是先換一下衣服,我們先出去等候。”
然後拉著齊公子走了出去。
這個場景好像第一次見到的,芙雅摸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頓時感覺溫溫的,帶著絲絲泥土的清香。
過了一陣子,芙雅穿上青灰色的衣服走了出去,只見著外面的齊公子與青衣公子正倚著白玉石的欄杆說著什麼。
芙雅走上前微微欠身一下說道:“兩位多謝好意了,只是可不可以借琴用一下。”
“這個”齊公子一步走上前說道:“四小姐,你大病初癒,又摔了一跤還是不要撫琴的好。”說著還咳了一下。
“修遠兄?”後面的青衣公子連忙疑惑的問道:“修遠兄也是大方之人,為何不借呢?”
“這個”齊公子又是一猶豫,不過最後還是妥協了,道:“好吧。”說著將一架梧桐木的古琴搬了出來,亮黑色的漆皮很是好看。
芙雅也沒有猶豫上前便劈哩啪啦的撥起了琴絃,方才彈了一會兒,兩位公子的表情已經渾然不對了。
青衣公子鶴玄一臉的錯愕,齊公子一臉的羞愧,看著鶴玄不知該說什麼,只好一笑。
“修遠兄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青衣公子不禁說道:“你不是回稟的老祖宗,芙四小姐琴技極佳,來這邊學習的麼。這樣的謊你怎麼能撒呢”
“不是這樣的,”齊修遠連忙說道:“這是一場誤會,回頭我和你解釋。”
青衣公子怔怔的忘了他一眼,嘆了口氣不再說話了。
沒有過了多大一會兒,芳兮和一個年紀有些大的婆子跑上山來。見著芙雅總算是放心了一下說道:“小姐,你在這裡,二太太好找。”
“嗯”芙雅一邊聒噪的撫著琴一邊說道:“就是想再請教一下齊公子,便早早來了。”
齊公子一時愕然,剛想說什麼卻被鶴玄公子攔住了道:“修遠兄。”
芙雅緩緩起來對白玉石廊坊上的兩位說道:“芙雅在此謝過兩位公子了,不過還得勞煩兩位公子將這琴放回去,實在感謝兩位的教導。”
青衣公子負手說道:“好的,芙小姐放心回去,這裡自然有我們照應。”
芙雅發自內心感激一笑道:“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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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太太已經在釉悅閣中等待多時了,見著芙雅才過去不禁著急的說道:“女兒啊,不用這麼拼命,身子要緊。”
芙雅聽著心中不禁一怔,看來孃親還是關心自己的。
二太太將手中一把鏤花錯金的短刀放下之後說道:“女兒啊,你的琴技是出類拔萃的,娘是知道的,隨便一彈都在芙軒之上,何必如此認真呢,聽孃的話好好休息,不要亂走動。”
芙雅眨巴了一下眼,心中明白幾許,回頭看了一眼芳兮。
芳兮猶豫了一下,咬著嘴唇說道:“二太太,小姐已經失音了,估計根本彈不出曲子了。”
“什麼?”二太太手中的短刀咣噹一下掉到了地上。“這可如何是好,你父親知道麼?”
“老爺不知道,只是老太太知道了,好像沒當回事。”芳兮接著說道。
“這樣,也好。”二太太一把拉過芙雅說道:“雅兒啊,下月你哥哥便要回來了。你好好準備一下,據說同行的要一個重要人物,到時候想請教一下你的文采。”
芙雅心中不禁有些抑鬱,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從哪裡給他們作詩呢,唯物主義思想她還是懂一些的,這遣詞造句的純屬現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