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我國,迫於壓力與我國交往,黃河一帶也非常安全。”
芙雅又是笑笑真是掩蓋事實呀,後面黃河也不平靜,只是由原來的追兵黃河變成了“椎冰”黃河。二公子時常描述當時情景,齊人將大段的圓木削尖,一點我方過河,便將河水用椎木翻騰起來,混合著冰晶的黃河水便咆哮著奔向對岸計程車兵,不禁將士兵結冰凍成冰人,情形非常的嚴重。二哥還時常講,自己當時多麼的危險,以身涉嫌檢查活著的弟兄,如何一不小心就推倒一座冰雕,甚至有些時候輕輕一碰。一群都跌倒了。極其的搞笑壯觀。
芙雅想到這裡也不禁笑了起來,正好遇上高珠兒在講與鶴玄相遇的往事,不禁臉上都是洋溢著美麗之感受。
“姐姐,你是不是也覺著可喜。”
芙雅連忙點點頭道:“四角兩全,皆是好的。”
高珠兒不禁跳起來,歡蹦往過走道:“姐姐,真是太壞了。又開始嘲笑我了。”
珠兒接著說道,用著只有芙雅一個人能聽到的聲音:“想念二公子銘藻嗎?”
“是的,”芙雅有些傷感的回答道:“多會兒可以見到一下二哥,述一下衷腸。表一下最後的感受。”
“小姐又開始離傷了。”珠子裡面也有些惆悵,仔細說道:“按我的算計,小姐還會懷念一陣子家中,慢慢渡過這些時刻就好。想也不會帶著多長時間。”
“姐姐,是夜正好,你我到屋頂賞月吧。”說著調皮的牽起芙雅的手不自覺的往外面走去。“你看這飛簷撩角的屋頂多麼的美好,時刻讓我想起家中,每天晚上鶴玄公子都會陪我在屋頂上轉轉,觀賞家中的月亮。甚是美好。我們也去吧。”
芙雅點點頭,也是入了思想的境界了,兩相一對,正好靈感碰撞,芙雅也想站在高處仰望一下家中的景色光線,正好可以還念一下鶴玄對自己的感覺。不自覺點點頭。
高珠兒眼神向梅琴望了一下。芙雅連連搖頭道:“無事,,無事,我們去吧。我叫芳兮陪著梅琴,她是不會孤單的。”
☆、04
04 與爾相及
霽月佼佼,一朵彩雲伴著煙雲徐徐往上升去,月色已經是惘然之中。兩個姑娘各自託著下巴望著前面的皎月,一個鬥志昂揚的想著故鄉王父的囑託希望,一個聲色不明的望著祖屋那邊的青衣身影。你是爾濃軟語。一個霽粉色的身影一會兒出現,一會兒消失,似是給青袍男子跳著一段源源訴來的舞蹈,或上活下,或高亢或低迷,或柔媚或剛硬。時常還在男子的懷抱中停留須臾片刻。
芙雅障目結舌的看著這邊女子的舞姿,比河間府自出的曲調要高雅許多,比世俗的無骨風要有些風骨。此上比下之間愛已惘然,鶴玄年少卿卿卻是能夠承受這舞蹈之中,在停留的須臾片刻,出手助舞。舞蹈之瑰麗大於所有人的想象,繁花帶雨急促的掉落下來,大片大片的打溼舞者的衣衫,但依舊非常的美麗。
高珠兒看著的方向卻是不一樣的,遠遠故鄉的狼煙時斷時續,徐徐上升事卻是一陣子的惆悵,徐徐下降的時候卻是一陣子的欣喜。但又害怕父親覬覦自己的目的,遠遠的瞭望之後慢慢的闔上眼睛。麻麻的感覺伴著涼風還有一些點點的瞌睡的感覺,讓自己的神智非常的清醒,像一片在酒醉之後寫下的笏毒難書。小風漸漸的將酒意慢慢的吹走,臉上只有點點的涼意。頂著一張微醺泛紅的臉,高珠兒情不自禁的低聲沉吟:“搗麝成塵香不滅,拗蓮作寸絲難絕。紅淚文姬洛水春,白頭蘇武天山雪。君不見無愁高緯花漫漫,漳浦宴餘清露寒。一旦臣僚共囚虜,欲吹羌管先丸瀾。舊臣頭鬢霜華早,可惜雄心醉中老。 萬古春歸夢不歸,鄴城風雨連天草。‘
“又是一個間諜。”芙雅看著遠處宅子裡面傳出來的聲音,像被鶴玄的話刺激了一下。
霽粉色的身影不禁停下來,遠遠的望向高珠兒這邊,看著她高聲吟唱,神色蕭然,嘆了口氣道:“這世間你來我往皆是多人,沒有始怎麼會有這樣之多的事情。汝始彼來皆是開始,汝不開始,彼不結束。都是罪惡。”
“夫人嚴重,芙家與宇文世家交好。夫人定是沒有事情。”鶴玄轉頭望去,正好也看到神色有些遊離的芙雅,喟嘆氣說道:“芙家小姐。大風飄,往事流的時代也漸將離開了。”
“這個道是我不擔心的,關鍵擔心她在宇文家立不了足。”
宇文鶴玄,不禁怔了一下,心中的那絃琴不自覺被撥著相當的反了一下。蕩蕩徜徜的在心彈了一曲,皆是反曲,接著說:“我還以為夫人是要讓我照顧小姐呢,好在宇文世家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