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花瓣兒卻被風捲走了大半。
芙雅懊惱不已,鶴玄連忙安慰。但是已經被那邊的丫頭看到了,一群丫頭唧唧喳喳的說道:“快走啊,鶴玄公子在那邊。”頓時做鳥獸狀,紛紛提著水盆,衣服離開。
一群人散去之後,中間那個小丫頭卻不慌不忙,依然在洗著衣服。
芙雅望了一眼她,頓時記憶深刻。她就是剛才丫頭們說的:梅樂。
鶴玄見著芙雅愣神的看著梅樂,笑了一下道:“那個丫頭不錯,很是沉的住氣。培養一下也是人物。”
芙雅笑笑道:“我看她長的像一個故人,只是忘了我的那個故人叫什麼了。容我想想。”
芙雅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有頭緒,但是再看鶴玄的時候,發現鶴玄的顏色卻是變了,芙雅連忙叫到:“公子,你怎麼了?”
“無事,無事。”鶴玄連忙擺手道:“無事,無事。”說著卻連告辭的話都沒有說便離開了。
☆、017
芙雅還是仔細的端詳著那個丫頭的臉龐,就是感覺好生的熟悉,卻是想不起來是誰了。但看到掉落在地上的包袱皮子,想起了還要找花露珠兒,便更完深處走了幾許。
花丘林之上,芙雅透過叢林,卻看到了一臉落寞的鶴玄站在低窪之處,手中捧著一節子紅色的絲帶,若有所思的擺弄著。芙雅愣了一下,定睛望去。
只見鶴玄低低的沉吟道:“尤珠,尤珠,奈何兮。”
“尤珠”芙雅腦子裡面轉了一下,記不起來這人是誰了,但是深刻的感覺到這個名字,這個人在記憶中有很深刻的意義,
芙雅想了一陣子,連忙起身從丘陵上繞下來。
下面的鶴玄神色頹靡,一幅落寞不可支的樣子。
芙雅伸手將後面的衣衫退了下來,披在鶴玄身後。
鶴玄愣了一下,回望芙雅,眸子中帶著一絲的喜悅。伸手握住了芙雅的手臂,淡然說道:“四小姐,天氣涼了當心著涼。”
芙雅被鶴玄這麼一握,不禁往後閃了一下,連忙說道:“公子,手。”
鶴玄卻似失魂一般,過了一陣子恍然大悟,將手撤了回來。嘴中卻在默默唸道:“我已經失了尤珠,斷然再不能因為己之過失了四小姐了。”
芙雅聽著鶴玄隱隱在說些什麼,連忙問道:“公子,你在說什麼?”
“沒,沒什麼”鶴玄連連擺手道:“四小姐,你看今日的天氣可好,不如聽你彈琴奏上一曲。”
“彈琴”芙雅幡然想了一下,點頭道:“也好,只是不知道是獨奏還是合奏?”
“都可以的。”鶴玄答道:“合奏更佳。”
不過一會兒小童搬出了兩張琴,一張是陰沉木的蝶尾琴。一張是猿嘯琴。芙雅望著那張蝶尾琴,很是眼熟,可就是不知道在哪裡見過了,連忙握著那張琴說道:“這個琴,好生的熟悉,不知道在哪裡見過的。”
鶴玄心中暗想這琴本是芙家的物什,只是那日回來的時候見著一個家丁在集市上買琴,而那時他正好身上帶著一些碎銀子,便買回來了。只是鶴玄當然不能這樣告訴芙雅,漠然一笑道:“世上之物很多都是有雷同的。眼熟很是正常。”
這樣一說便將發音心頭的疑惑打消了下來,而此時鶴玄已經坐到了琴前面,伸手撥起了琴絃。一曲琴音緩緩而起。聲音很是空繞嘹亮。大氣磅礴的升了起來。
芙雅一伸手,也同鶴玄奏了起來,只是多日不彈琴,不免有些生疏,但是大抵上還是跟的上的。
兩曲音樂在湖邊繞來繞去。鶴玄心中卻是在感嘆,若是長此以往該多好。
可是琴剛剛彈到一半,一個小廝模樣的人跑了進來,低聲在鶴玄耳邊說了一些什麼,鶴玄怔了一下,剛要讓芙雅先回避一下的時候。
外面走進來一個大丫頭模樣的人。見著鶴玄有禮的說道:“公子,老祖宗有情。”
芙雅抬頭之間,掃了一下那丫頭的眉目。道是極其的清秀,只是鶴玄家的丫鬟感覺都很神似,眉宇間英氣十足,各個巾幗的感覺。
丫鬟說畢話,也抬頭掃了一眼芙雅。頓時愣了一下神,轉而又是低頭不語。
芙雅看著這丫鬟。看其穿著打扮,髮髻珠釵應該不是一般粗使丫鬟的樣子,道是像主人身邊有勢力的大丫頭了。到了不敢輕待,連忙朝那丫頭微微頷首一下。
丫頭很是知趣,點了一下頭,作為回禮。
鶴玄此時開口道:“羽兒,你來夕臺閣有事?”
叫羽兒的丫頭,點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