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尺問道:“荊問雪她們呢?她們可是被上官家的人給圍住了。”
褚傾城冷笑道:“她不過是條狗而已,你看我像是憐香惜狗的人嗎?”
如此優雅的人居然吐出這麼個詞來,蕭尺只覺得心中作嘔。他不禁長嘆一聲,問道:“你呢?我在想你怎麼離開這裡?”
正在這時,上官彤和上官泓、上官玉又折了回來,他們看著褚傾城的眼睛彷彿要噴出火來。
蕭尺問道:“伯父還好嗎?”
上官彤嘆道:“不怎麼好,萬幸的是xìng命無甚大礙。”
褚傾城笑道:“你們得感激我,我一直在牆壁上留有暗孔,而且定期移開磚頭給他食物,不是我,上官怒早就成了一堆白骨,你說你們是不是應該謝謝我?”
上官泓瞪著褚傾城道:“死到臨頭,你居然還有心情說這鬼話。”
上官彤抽出腰中長劍道:“這把劍多年未出鞘了。”他盯著褚傾城道:“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才是上官家武功最高的人。”
上官玉雙眼盈淚,恨恨地看著褚傾城道:“為什麼要這樣做?”
褚傾城緩緩退到牆角,笑道:“像我這樣隨時為自己預留後路的人,既然知道這間密室,你們以為我還會讓它成為我的死地嗎?”
話音剛落,褚傾城右手揮出,漫天暗器如同雨點般向蕭尺等人shè來,上官彤手中長劍舞動,劍光籠罩住眾人周身,暗器紛紛落下,就在這一剎那間,只聽一聲異響,褚傾城腳底的地板居然翻轉過來,褚傾城的人就直直落了下去,待蕭尺等人衝過來時,地板又重新合攏。
機關就在褚傾城適才站立的位置,地板上一塊地磚微微凸起。
上官玉嘴唇抖動,忽然向密室外面衝去。
蕭尺等人無暇多想,三人開啟翻板,落了下去。上官彤長劍向下揮舞,防止褚傾城暗施突襲。
褚傾城自然不會笨的想在洞底守候,蕭尺等人落到洞底的時候,就發現這條暗道很窄,窄得就夠一個人透過。
上官彤挺身在前開路,蕭尺和上官泓緊隨其後,三人不敢衝得太快,這麼窄的暗道,一旦褚傾城暗施詭計偷襲,三人不免會吃虧。
可惜這一路根本就沒有看到褚傾城。
最吃驚的是,暗道的出口居然通向上官玉的閨房。
閨房內花香四溢,芬芳馥郁,佈置得極其jīng巧,只是地板上還有打碎的花瓶的碎片。
不見褚傾城,上官泓道:“莫非玉兒回到了這裡,被褚傾城劫持了?”。
上官彤嘆道:“她為什麼會回到這裡?她怎麼知道密道的出口就在她的房間?”
蕭尺嘆道:“這個暗道修建不久,出口就在玉兒的閨房,如果說玉兒對此毫不知情的話,誰又能相信。”他長嘆一聲道:“褚傾城本就器宇軒昂,風流倜儻,也許是玉兒經不住他的誘惑,幫他隱瞞了這條密道。”
上官泓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被拍得四分五裂,只聽他怒道:“如此說來,她一定參與了謀害父親的yīn謀。”
蕭尺嘆道:“我想這倒不會。這種事打死玉兒她也不會做的。玉兒之前肯定不知道上官伯父的書房裡還有間密室,也就不可能知道這條暗道居然通向伯父的書房。”
上官泓怒道:“那她現在去了哪裡?我一定要捉她回來問個清楚。”
上官彤止住他,嘆道:“追不上的,沒有玉兒的幫忙,褚傾城早就被隱藏在角落裡的叔伯們擒下了。”
上官泓憤聲道:“上官家出了一個上官卓,不想又出了個上官玉,今後怎麼在江湖中立足?”
蕭尺嘆道:“褚傾城城府極深,玉兒又是xìng情中人,情到深處,難以自己。也許正因為她發現褚傾城一直在欺騙自己,就過來暗道出口問個明白,卻被褚傾城擄走。”
上官彤道:“如果玉兒不願意,褚傾城即使擄走她也根本就出不了上官府邸。”他左手執劍,沉聲說道:“玉兒如此忘情負義,欺師滅祖,rì後再見,不復有兄妹之情,上官彤若違此誓,有如此劍。”右手食指在劍身上一彈,“當”地一聲,長劍攔腰斷成兩截,落在地上。
蕭尺長嘆一聲,不再言語。
上官彤眼角淚光閃動,袍袖一揮,大步走出門去。
………【二十章 醉不成歡】………
上官怒自然被救了回來,自此卸任掌門,將位子傳給了上官彤。
褚傾城並未帶走荊問雪等三人,蕭尺在拿下鬼秀才後才發現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