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甚至想起了那些電視劇裡,那句惡俗的臺詞,“你瘦了。”
羅熙年胡亂穿了袍子,緊著過來和她纏綿了好一陣,呢噥了好一陣,方才萬分不捨的分開,彼此坐了下來說話。
“你從哪兒進來的?”玉儀問道:“我在這兒瞧了半晌,居然沒有瞧見你。”
羅熙年笑道:“我走得側門,你當然看不見了。”
玉儀這才回過神來,羅熙年回府,當然得先去看魯國公了,自己一定惦記他,倒是疏忽了這一層。
好在他不是那種迂腐的人,不然又是一層罪過。
羅熙年現在滿心的,都是對妻子的愧疚、心疼還有刮目相看,哪裡還會追究這些細枝末節?握著她的手細細摩挲,說道:“爹比我想象的要好一些,我去見了,他還是認得我的,就是不記得我出門辦事了。”
至親至近的人,無論什麼時候都是放在心底最深處。
玉儀聞言點了點頭,“我看爹也就是擔心你,一時著急痰迷心竅,現下你回來,多陪著爹說說話,慢慢養一養也就過來了。”
羅熙年頷首道:“嗯,也只能如此了。”又摸了摸她的肚子,“這一次,小傢伙沒有鬧你吧?”
“是個皮實的孩子,沒怎麼鬧。”玉儀不想這會兒說起掃興的話,仔細打量著眼前的某人,眉目間依舊是從小養成的飛揚,只是隱隱有些疲憊。不由微微心疼,問道:“南邊的事怎麼樣了?都辦妥了吧。”
“辦妥了。”羅熙年也是存了一樣的心思,不願囉嗦煩心事,笑著道:“我可是有一位義捐夫人的,怕什麼?”
玉儀“哧”的一笑,“你就貧吧。”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
兩個人自然有說不完的話,訴不完的情,一直說到半夜,要不是考慮到玉儀需要多休息,只怕說到天亮也說不完。
羅熙年回來了,玉儀覺得凡事又有了主心骨。
只是剛回來的這幾天,羅熙年一直忙進忙出的閒不下來,玉儀也沒管他,只要他每天晚上睡在自己身邊,心裡就是踏踏實實的。
這天羅熙年帶了一個小匣子回來,笑著推給了玉儀。
玉儀見他神神秘秘的,好奇的開啟了,一張一張的泛黃的紙,不是銀票就是房契和田契,不由奇道:“這是做什麼?”
“你仔細看看。”
玉儀揀了一張細看,再揀了一張,嘴巴微張,除了銀票以外,在那些房契和田契上面……,居然全都是自己的名字!
“你不是捐了五萬嗎?”羅熙年傾斜身子湊近了些,嘴角喊了一縷笑意,“現在我雙倍的補償給你。”
古代可不興夫妻共同財產這一說。
換而言之,哪怕羅熙年的身家富可敵國,那也全部都是他的,是羅家的,跟玉儀沒有半分錢關係。
一個婦人能夠隨意支配的,只有自己的嫁妝。
“你真是傻。”羅熙年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是無限的感動,不是每個做妻子的都能這麼大方的,把自己的一切都拿出來。
玉儀靜默了一陣,抬頭笑道:“這下我可是賺到了。”
“賺什麼?”羅熙年捏了捏她的臉,忍不住湊近親了一口,“放在你那兒,將來一樣都是羅家的,難不成你要改嫁?不改嫁還不都是我的,我還佔了便宜了呢。”
玉儀嗔道:“胡說什麼?”繼而又故作傲慢一笑,悠悠道:“不過嘛……,那也得看你對我好不好了。”
羅熙年過去摟住她,笑道:“我現在就對你好……”低頭看著那鼓鼓的肚子,妨礙了自己的盤算,不由嘆了一口氣,“小東西,你快點出來吧。”
大結局(七)
第二天,玉儀找來問棋說話,“六爺倒騰出這麼大的動靜,十萬兩銀子的東西,你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
問棋眼珠轉了轉,小聲道:“六爺問東西當然得給了。”
“胡說。”玉儀斥了一句,這時候的規矩是當家主母管錢財,即便不能隨便花費使用,好歹也是一個財務不是?沒想到出納自作主張了。
問棋慌忙跪了下去,解釋道:“我也是為了夫人的將來著想啊!要是夫人手裡空空的,便是自個兒不花,底下還有大小姐和……”看了看玉儀的肚子,“這十萬兩銀子是夫人的,將來才能給大小姐辦嫁妝,給……”
“夫人。”段嬤嬤上前勸了一句,“問棋也是好心,實則是問了我的,方才有膽子給六爺支東西。”嘆了口氣,“這十萬兩東西,可是不怕別人分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