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嗔笑地拍了拍我,便走了。
我眼神漸冷,為什麼她這麼急著要將我引入皇宮,想起她曾經說的那些話,我心裡一驚,但又轉念一想,怎麼可能這麼複雜啊,是我想得太多了,也許是她比較虛榮吧,這麼想著,我也就安心地與時瑤與幻眉去了樂坊。
一路上,還是不禁腹誹,又要看那絃歌的冷臉,我真是……
自作孽不可活。
來到樂坊,便看見絃歌一身白袍,我在前世也看到不少穿著白色的男的,可是都沒見過有把長袍穿的他這麼好看的人,雖然好看,卻很自戀,自大!
我撇了撇嘴,看著他一隻手輕撫琴絃,偶爾撥弄一下,好似在消遣自己的情緒,又似乎要將這一切都浸潤在這樣的空氣中。
我不想打擾他。
可惜,他早就看見了我,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冷冷的眼神似乎要將我穿透,他瞥見我身後的時瑤和幻眉,對她們揮了揮手,時瑤和幻眉看了我一眼,便退了下去。
我看著他,不知道他要打什麼鬼主意。
“我不喜歡教琴的時候有庸人。”他頭也不抬,也不讓我坐也不動,我一時間有些氣憤,庸人,我看你才是最大的庸人,自大狂。
瞪了他一眼。
他好像才意識到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