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這些人中明顯是有一部分是掛了傷的,完全符合牛逼所說的情況,就是來療個傷治個病的。
而不是他心裡所想的那樣,打著其他不良的主意,所以,中年軍官自然就打消了心裡的那點顧慮。
畢竟舉手之勞,沒必要非要發生流血犧牲嘛,更何況,人家也給了豐厚的酬勞呀,為什麼不做喃!
當即,中年軍官便將牛逼一行人迎進了城裡,並且為其安排了病房,找來了幾個戰地醫生給受傷人員進行救治療傷。
沒有受傷的人,則就地補充一些食物和水,恢復恢復體力。
就這樣,一直呆到了晚上,受傷人員也都吊完了消炎水,及時的處理了傷勢,總之一時半會是沒什麼大礙了。
這時,中年軍官按照跟牛逼商量好的協議,調來了兩輛卡車給了牛逼,畢竟他也想早點送走這個瘟神。
就這樣,牛逼帶著一行人全上了卡車,趁著夜色向著斯樂克這座港口城市駛去。
此刻,一艘運輸油桶的十七萬噸遠洋貨輪的甲板上,一個面板有些黝黑,留著一頭長長鬍須,一副不修邊幅的邋遢男子,正操縱指揮著船員們幹活。
他的雙手部分都有些蛻皮粗糙,顯然是常年在海上漂泊風吹日曬的結果。
“船長,今天難道不起航嗎?”
一副副手一樣的男子,看著甲板上一副努力幹活的船員們,有些疑惑的對著一旁的不修邊幅的男子問道。
“急什麼!”
不修邊幅的男子,語氣淡淡道。
他是躍龍油氣跨國集團下面任免的船長,也就是這艘遠洋貨輪的代理人!
“可是如果我們現在不起航的話,到時候一旦海上耽誤了,讓總公司那邊就無法按時交貨,上頭怪罪下來,我們可擔當不起啊!”
副手不知緣由,此時他自顧自的一臉擔憂的說道。
“總公司!”
不修邊幅的男子聽到這話,看著海面上的波濤湧起的模樣,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臉上竟不由的出現了幾縷莫名的笑意。
然而,他便不在說話,而是一副悠然自得的在甲板上閒庭漫步,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
凌晨三點多,兩輛卡車停在了斯樂克的這座港口城市的不遠處,牛逼一行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這時,李乾坤拍了拍兩輛卡車司機的肩膀,給了他們一人幾張綠油油的紙幣,囑咐道。
“就到這裡就行了,謝謝你們啊,真的是辛苦二位了!”
“不辛苦,不辛苦!”
拿到錢的兩個司機,頓時興高采烈,連忙點頭哈腰,很快便開著車離開。
這時,李乾坤來到牛逼了身邊。
牛逼對其說道:“通知弟兄們,跟我走!”
“嗯!”
李乾坤點頭答應,於是便帶著戰士們以及默罕默德侯賽因和艾米爾妮亞蕾,跟著牛逼向著城市的東側走去。
因為那裡正是組織上給他的接頭地點!
透過神經感應頭盔上顯示的紅色目標地址,牛逼帶著人來到了的接頭地,幾輛大巴車停在了那裡。
一個一身西裝革領的戴著眼鏡,頗有一身知識分子氣質的中年男人,則向牛逼走了過來,握著其手道:“辛苦了!”
“職責所在!”
牛逼點點頭道,然後一行人便上了車,跟著中年男人的專車,向著城市裡駛去。
……。
此時的玉都市,正值烈日高陽(時差的關係),大中午的一個街道上。
“死牛逼,臭牛逼,自己出軌了,電話居然還關機,真是可惡可惡,壞的不行的大壞蛋!”
一個戴著墨鏡,上身一個紅色布條束腰格子衫,露出完美的馬甲線。下身一條藍色的牛仔褲,穿著雙白色的運動鞋的一副時髦的少女,揪著嘴踩著運動鞋狠狠的跺著地面道。
“哎,姑娘,你沒事吧!”
這時路邊的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大爺,看著身旁氣的跺腳嘴裡念念叨叨的少女,不由的問道。
“沒事!”少女瞥了瞥嘴,將頭轉過一邊,嘟著嘴臉上寫滿了生氣。
“哈哈,跟男朋友鬧彆扭了吧!”老大爺倒是一副很爽朗的模樣,眯著眼笑著道。
“你怎麼知道?”少女頓時有些驚奇,這老大爺是怎麼知道她跟她男朋友鬧彆扭的!
“我當然知道啊,我們家那小閨女啊,每次一跟她那男朋友鬧彆扭,都跟你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