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表情的問。
“沒有,那個女人在市中心買了一個小居室的住宅,前不久剛裝修完,現在還沒有入住,但已經在往裡置辦傢俱了,可能很快就要搬進去了。從他們置辦的傢俱看,這個女人好象有個孩子,這孩子在哪現在還在查,相信很快就會有訊息。”
羅鶴鳴撩起低垂的雙眸,冷聲問:“那她住哪?”
馮虎將疑惑的目光投向杜雨,見杜雨也是一頭霧水的看著他,又接著說:“這個女人現在就住在咱們住的這個酒店810房間,已經住了三個多月了。”
羅鶴鳴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閉上眼睛往椅背上靠去。
杜雨看著羅鶴鳴蹙緊的眉頭,遲疑的問馮虎:“那女人叫什麼?”
“陳婉兒。”馮虎的回答讓杜雨大吃一驚,他驚愕的看向羅鶴鳴。
羅鶴鳴站了起來,有些疲憊的說:“今天早些歇著吧,明天開業典禮有得你們忙呢。”
“阿鳴……”杜雨擔心的看著羅鶴鳴。
“我沒事。”他拍了拍杜雨,往外走去。
回到房間,羅鶴鳴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一點睡意都沒有,滿腦子都是婉兒巧笑顧盼的倩影,他煩燥的下床倒了杯紅酒一飲而盡。五年了,他不是沒想過找回婉兒,只是他認為婉兒利用陳文浩離開他,是婉兒自己的選擇,既然彼此心中的積怨那麼深,何必再去互相折磨?於是他選擇了放棄。當年他查出陷害他的主謀時,當即帶人回到大宅,當場打斷了羅鶴羽的一條腿,本來他想要那幾個人的生命做為代價,是爸爸老淚縱橫的跪在他面前,拼死護住他那幾個子女。他記得當時他瞪著血紅的雙眸說:這一條腿遠遠不夠補阿雨的腿。可是誰來補償婉兒?誰來為婉兒討回一點公道?多少夜裡他輾轉難眠,渾身是血的婉兒,總是瞪著一雙怨恨的黑瞳出現在他腦海裡,婉兒咬牙切齒的聲音:“我恨你!我恨你!我不會生下你的孩子!”一遍一遍響在耳邊。他竟然有些害怕,怕婉兒突然出現在他面前,向他討回他欠她的血債。
不知不覺,一瓶紅酒見了底,他渾身出現燥熱,他粗魯的掙開領口的幾個紐扣,露出古銅色健壯的胸肌。一種隱隱的慾望從小腹不斷上湧,他不安的皺皺眉。最近他總覺得精力特別旺盛,就連平時引不起他什麼興趣的阿清,這些天他都能興致勃勃的一晚上要她好幾次還不肯罷休。他煩燥的用冷水洗了把臉,還是消除不了難耐的燥熱。
看著窗外滿天的星斗,羅鶴鳴拉開門走了出去。D市的夏夜,異常涼爽,他站在酒店前的花壇邊,長長的吐了幾口氣,點燃一支菸。黑暗之中,忽明忽暗的煙火,猶如星星一閃一閃的眨著眼睛。
一輛銀灰色的寶馬由遠駛近,停靠在酒店的門前。一個身穿暗色西服的高個男人從車裡走下來,拉開副駕駛的門,伸手扶出一個髮髻高挽、穿著白色抹胸晚禮服的女人。女人上了一級臺階,回首淺笑。酒店耀眼的燈光正打在她窈窕的身影上,白皙的脖子上那串珍珠項鍊在燈光下閃閃發光。兩人在那竊竊私語後,男人彎腰在女人嬌羞的面頰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女人嬌笑著轉身走進酒店,男人深情的望著女人的背影直至看不見才轉身上車離去。
莫名的一股怒氣由心中憤然而起,羅鶴鳴摔掉手中的菸蒂,狠狠的用腳碾滅,快步走進酒店大廳。大廳裡早已沒有人影,他直奔電梯。
到了8樓,他直奔810,毫不猶豫的按響門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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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節 你是我的
進了房間的婉兒甩掉高跟鞋,伸手將盤起的秀髮放下來,疲憊的將自己扔在床上。李強一位朋友的父親過壽,李強非要她陪著去。她並不喜歡這種應酬,但看著李強一臉的期望又不忍拒絕,李強對她的感情她無以回報,只能儘可能的滿足他一些並不過分的要求。
她攏起秀髮聞了聞,又是酒味又是煙味的,她蹙了蹙眉,翻身起來,一邊拉開晚禮服的拉鎖,一邊向浴室走去。
一陣急促的門鈴聲讓婉兒怔了一下,她用手提著已經拉開鎖鏈的晚禮服,遮掩著高聳的酥胸,以免走光。
“誰呀?”她一邊問著,一邊毫無戒備的拉開門。
門剛拉開一道縫,就被人從外面大力的推開,婉兒只覺眼前一花,還沒有看清來人是誰,就被來人兇狠的推進房間,擠靠在門後的牆上。
“啊……”婉兒的驚呼還沒衝出喉嚨,就被來人狠狠的攝住嘴唇。婉兒驚恐的瞪大雙眼,奮力的掙扎著,可來人的勁道太大,牢牢的將她禁錮在懷裡。婉兒嚇得身子發顫,腿發軟,控制不住的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