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可以忘記一切,沖淡對一切的記憶;也許,可以銘記一切,雕刻著一切的回憶……
作者有話要說:
☆、六九
夜晚,百里浪濤、趙浪、孫恭順、陳鑫、莫詩凌五個人走霓虹閃閃的城市裡。不知道去哪裡,卻又一直慢慢地向前走著。沒有方向,也不知道方向,但卻知道腳在路上。
有時候青春就是這樣的沒有方向感,但是時間卻又在不斷的催促著每一個人向前走去。即使不知道要去哪裡,也要走下去。金色的童年、白色的青春……一步一步,都會走過,然後又慢慢地一個接著一個的離去。
幾個人走著走著,卻沒有看見孫恭順的影子了。百里浪濤給他打了幾個電話,卻一直都不在服務區。於是,四個人又沿著原來的路走回去。
走到董永公園的時候,卻看見孫恭順慢慢地走出來。
“小順子,你跑哪裡去了,打你的電話也沒有接,找了你一晚上。”百里浪濤說。
“怎麼呢?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我還以為人販子直接的把小順子賣掉了,做狗肉包子去了。”莫詩凌說。
“師妹,一邊去,你這狗嘴裡一直吐不出象牙。”
“他的嘴裡就只有唾沫,中毒死的那種。”趙浪說。
“浪浪,你怎麼還沒有死?”
“我對你已經有免疫力了,就你那點毒,我還死不了。”
“陳鑫,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沉默中死亡啊?反正我是沒有看見你是在沉默中爆發的痕跡。”莫詩凌對著低著頭玩著手機的陳鑫說。
“我的沉默,你不懂!”
……
路上吹著風,很是涼爽的感覺。走在路上,五顏六色在不停地變幻著。走在身邊的人,匆匆忙忙一閃而過。停下的腳步,卻又到不了彼岸的燈光。
聽著音響的聲音,順著聲音看去,那是一群人在跳著舞蹈。慢慢地走近,看著還挺好的感覺。
“百里、小順子,你們都是老夫妻了,趕緊的上去跳一段舞,讓我們也感受一下舞蹈的魅力。”莫詩凌說。
“師妹,你要是穿著裙子,我就上去跳舞,怎麼樣?”孫恭順說。
“莫詩凌,給我滾一邊去。挺好的氣氛被你一句話弄成烏煙瘴氣了,你還是死了的算了。”
“師妹,你還是趁早的挖一個坑,把自己埋了吧,能不能不在這裡坑爹?”
“浪浪,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上等的水晶棺材,就等著你躺進去了,要不要提前進去試一試感覺?”
“師妹這麼孝順啊,我不收下還真的是不好意思。不過,你的心意我領了,禮品你還是帶回去了算了。我用不著了,扔掉了挺可惜的,你就留著自己用吧。”
……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離開了剛才跳舞的地方,慢慢地走到了十字路口。走到十字路口後,不知道是往左走,還是向右走,還是向前走。不過,不管是向左走,還是向右走,或是向前走,都是想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只要能到自己想去的地方,左走和右走有什麼區別嗎?只要自己知道自己想去什麼地方,那麼每走出一步,都是距離自己想去的地方又近了一步。
人生中,不知道要經過多少個的十字路口。但,每一個十字路口,都是未知的世界。因為是未知的世界,所以會有所迷途的感覺。誰都害怕著自己走在路上把自己走丟了,害怕著自己回不去了。但,只有在迷失的路上走出來的自己,才會在路上留下自己的足跡。
走在回校的路上,又是一陣陣的香味撲鼻而來。在路邊,是一家家的龍蝦螃蟹餐館,而且每一天的人數都是爆滿。在路邊,還有著燒烤的煙味,瀰漫在學校周圍的上空,久久的不散去。
百里浪濤看過了一眼後,就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一直的向前走去。校後門已經關上了,又慢慢地走到了前門。在校門口,有的人出去,有的人進來。有的人掩面而笑,有的人輕言細語……
學校的路燈還亮著,不知道是不是一晚上都亮著?曾深夜的時候,百里浪濤只看見路上的路燈一直都在亮著,直到了天亮的時候才熄滅,天黑的時候又準時的亮著。
校園裡依舊還是一片歡歌笑語聲,當然,也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是這樣。還有著淚流滿面的凝噎聲,只不過,肆無忌憚的歡歌笑語聲掩蓋了畏手畏腳的凝噎聲。
歡笑、每一個人都可以看見;但悲傷,卻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看見的。
有時候挺想笑得沒心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