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懶得再重申。“我叫晴空。”為什麼每個人都會刻意忽略他頭上的三千煩惱絲呢?
“我是晚照。”她柔柔一笑,也大方地介紹起自己,並自動自發地將他握住她的手握住。
本想拉她回家的晴空,怔了怔,低首看著她握著不放,且姿勢看似熟稔的小手,而後在他將眼對上她的時,一種遙遠的熟悉感莫名地自他的心底竄起,漸漸地,在她柔媚似水的目光下,他開始感到不自在。
“為何找我?”她會出現在他身邊,絕對不會是什麼巧合。
晚照也不介意向他說實話,“我是來看那七盞燈的。”
“燈?”果然。
“我在等它們全滅。”現在來,似乎還太早了點。
晴空微眯著眼,“你是無酒派來的?”
“派?”她一臉茫然,“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無酒只是告訴我,當那七盞燈全滅之時,我會得到我想知道的答案。”
“那……”他乾脆拐個彎再問:“你可知在燈滅之後,我會有何後果?”
她愈聽愈不懂,“你會如何?”燈滅……不就只是滅了嗎?還會有什麼後果?
“無酒沒告訴你?”他的表情有點驚訝。
“沒有。”她誠實地搖首。
無酒到底在搞什麼鬼?
“請問……”在他沉默不語時,晚照懷疑地睨向他,“你同無酒是何關係?我來這看燈,與你又有何關係?”
“我明白了。”晴空沒有回答她,自顧自地下了個結論,“你來,只是想找個答案是吧?”
“嗯。”她愣愣地點著頭,總覺得他們似乎在雞同鴨講。
“什麼問題的答案?”
她回答得很模糊,“過去,也可說是我的前世。”
在她提及“前世”這兩字之時,先前曾在禪堂裡看見的那些幻象,突然排山倒海而來,晴空深吸了一口氣,在幻象即將褪去之時,緊緊捉住那份似曾相識的感覺,感覺自己好像快想起什麼,卻又憶不清。
“好。”考慮了一會後,晴空突然對她宣佈,“你留下。”
“我留下?”晚照深覺古怪地皺起柳眉,“你不介意?”她又沒說要住他家,這男人是怎麼回事?怎麼跟那個無酒一樣,在作決定前都不事先徵詢人家的意見一下?
“不介意。”晴空彎下身子一手拎起她的琵琶,一手緊牽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