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來咬我。我再沒辦法可想,右手一下鬆開了還砍在鼠虎身上的百辟刀,一把揪住它的右耳。它是向右邊甩過頭來,而我就這麼掛在它的耳朵上,身體被它象一根木棒一樣甩向左邊,百辟刀也一下掉落下地,從它背上的傷口處,血猛地噴了出來,澆了我一身。
這個傷口不是致命的,我這一刀只怕更惹動了鼠虎的兇性,它咬不到我,一個頭左右猛地甩了起來。我只覺身體簡直已不屬於自己一般,被它甩得不停地打著它的背,腦子裡天旋地轉,連上下左右都分不清了,好象自己被綁在風車上,正以極快的速度在轉動。我咬著牙,兩手緊緊地揪住了它的耳朵,死也不敢放手。
又被它甩了兩下,忽然,我的左手一鬆,人一下失去了平衡,掛到了鼠虎的右邊去了,耳邊只聽得那鼠虎又是一聲巨吼。
我已將它的左耳擰了下來!
幸好鼠虎負痛之餘,只顧著慘吼,沒有趁這時來咬我。我左臂一弓,一把摟住了那頭鼠虎的脖子,心頭也狂跳起來。
如果這鼠虎再又跳又甩,鐵定要把我甩下背來的。現在我該怎麼辦?
儘管現在似乎我還佔了點上風,但我知道,我這點上風實在太過靠不住了,只怕這鼠虎疼痛之餘,兇性更大,我馬上便要被它撕成碎片了吧。
我抬起頭,看了看站在兩丈開外的她,叫道:“快逃吧!”
如果我死後她能逃出生天,那也算值得的吧。
哪知她沒有走開,反而又向前走了一步。
“笨蛋!”
我嘴裡大罵著,可心裡卻莫名其妙地一甜。而這時我才發現我竟然在想著,如果我要死在這鼠虎嘴下,最好她也逃不出去。
那頭鼠虎猛地一跳,竟然跳向了她。我大吃一驚,左臂一用力,試圖用在軍校裡學的格鬥術來對付鼠虎。這一招是勒頸閉氣,如果是個人,我這麼用力一定會讓他喘不過氣來的。可鼠虎大概和人不一樣,我已用出渾身的力氣,它卻毫無異樣,又是一跳。好在我正緊緊地勒著它的脖子,倒不曾被它甩下去。
但這麼一來,離她只有幾尺遠了。
我已看清了她的面色。現在我們相距也不過幾尺許,如果不是當中隔著這個醜陋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