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道:“什麼?龍鋒雙將?”
“你不知道麼?你和前鋒營路將軍現在並稱為龍鋒雙將,大家都在說,日後你們將是君侯的接班人。”
我有些哭笑不得,可也有點頹唐。陸經漁剛回來時,就有如神人,人人都覺得有陸經漁坐鎮,勝利唾手可得。現在陸經漁新敗,馬上便又起了這等稱呼,大概用不了多久,我和路恭行又要被傳說成能夠帶領全軍取得勝利的人了。可是勝利在哪裡?如果按真實想法,我大概該算是全軍中最悲觀的人。
我道:“取笑了,什麼龍鋒雙將,盡一分心力而已。何將軍,陸將軍在麼?”
記得第一次和何中見面時,我還在前鋒營,那次是奉武侯之命來捉拿陸經漁的。過了這十幾天,事情已經有了那麼多變化,連我自己都想不到。
“爵爺在城頭,正和路將軍商議,我帶你去吧。”
何中現在對我幾乎有點殷勤過份了。我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地跟著他走。想起以前他那種為陸經漁不憤威脅我的情景,已是判若兩人。那也意味著,陸經漁的聲望在不斷下滑吧?我不由得心頭有些痛楚。
我實在不希望我最尊敬的陸經漁落得這等下場。
陸經漁的臨時陣營就設在城頭。一上城頭,只見城頭也是一片狼藉,大概蛇人也曾攻上城來,又被擊退了。何中一撩開帳簾,道:“爵爺,龍鱗軍楚將軍來了。”
我對金千石他們道:“你們等等我。”便走了進去,高聲道:“龍鱗軍楚休紅,參見陸將軍。”說著便要跪下,陸經漁一把扶住我,道:“楚將軍,請起。”
我站直了,看了看他。和那天在武侯帳中相比,他的樣子又蒼老了幾分。也許他還在為蒼月公的事自責吧,因為若不是武侯看破蒼月公的計劃,那他就是帝國軍全軍覆沒的罪魁禍首了。
我又向站在一邊的路恭行道:“路將軍好。”他朝我點點頭,又對陸經漁道:“爵爺,蛇人不慣爬城,但野戰極其凌厲,日後再碰到蛇人攻城,定要先將城門關好。”
陸經漁臉上也一陣頹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