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再次相交,能量再一次肆虐,張良重新回到地底,而商信也再次向著空中飛去。
地面又一次下陷百米。
煙塵散後,張良又從地底鑽出,而就這時候,藍光又現。
張良沒有時間反應,只能揮刀去擋。
如此的情形,持續了十次。
第十次刀劍相撞之後,在煙塵還沒有消散,張良還沒有鑽出來的間隙,突然有一個聲音傳出:“聖使,不能再這樣和商信對攻了!他是想借助你的力量,來破開王的結界啊!”
這是冬凌的聲音,冬凌還沒有死。
也是,一個超過守護使中層境界的魔靈,若是在這衝擊波中死去,也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而地底的張良聽見這聲音,心中立時一緊,他用盡全身力氣從地底衝出,剛剛來到地面之上,身體便快速的向著一旁竄去。
又有藍光閃過,只是這一次張良的動作實在太快,他比以往出來還要早了一瞬,於是這一劍沒有劈到張良,而是直直的劈在地面之上,竟是把張良所站的地面劈開一道深達千米的溝壑。
而張良根本沒有去看商信這一劍的威力有多大,離開原地,他連忙向著那間依舊屹立不倒的屋子看去。
那屋子周圍的結界已是裂紋密佈,看那情形,若是他繼續和商信硬抗,估計用不了幾次,這結界就會碎裂了。
“商信!”張良眼中噴出怒火,惡狠狠的說道。張良氣憤的不得了,想自己一個活了上萬年的魔聖,竟是被一個人類牽著鼻子走,若不是冬凌旁觀者清,及時提醒,現在恐怕已經犯下了天大的罪行。若是王不能融合最後一片靈魂,那也不用談什麼佔領這個世界了。到時候神都隨便一個神下來,都不是他們能夠抵擋得了的。
一擊不中,商信也落到了地面之上,再次站在張良面前,商信說道:“不想打了?”
張良不說話,只是看著商信,從開打到現在只是過了短短的一刻鐘,距離一個半時辰還有很長時間。他不認為自己能夠拖住商信這麼長時間。
現在好像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殺了商信,不讓商信破壞結界,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見張良不答,商信繼續說道:“相信你也清楚,要拖過一個半時辰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現在你只有一種選擇,就是殺了我,只有這樣才能夠阻止我破壞結界。”
張良眼睛眯起,冷冷的看著商信,他還是沒有開口,他在等著商信繼續說下去。
商信果然繼續道:“但是你我實力接近,正常戰鬥的話,你根本就殺不了我。”
“哦?我殺不了你?”張良終於說話。
“也不是不可能。”商信說道:“只要你用出神之血祭,要殺了我還是有可能的。”
張良嘴角微微翹起,現出一絲笑意,道:“商信,你確實想的很周到,我想不通為什麼你敢這樣說出來,難道你以為你能抵住我的神之血祭不成?”
“抵不住。”商通道:“這和我說不說出來沒有一點關係,難道我不說,你就會忘記這種方法嗎?”
“當然不會。”張良說道:“商信,你不該回來的,在宮殿外我讓你走,並不是我殺不了你,而是不想在這個時間出現什麼意外,不要以為你可以有與我一戰的實力,你還差得很遠。”
商通道:“我們相差多少彼此心中都已清楚,正常的戰鬥你殺不了我。來吧,讓我看看魔聖張良使用出來的神之血祭和別人有什麼不同!”
“好,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張良冷聲說道。
“聖使大人。”冬凌突然從洞壁中鑽出,道:“商信自己說出這一番話,其中一定有詐,聖使大人可要小心商信的詭計呀!”
“他沒有詭計了。”張良說道:“即便有,也沒有用,這裡只有他一個人,我不相信他能承受住我的神之血祭!”
用出神之血祭,實力增長一倍,張良完全有把握能夠一擊重創商信。
冬凌不再說話。她也想不出商信會有什麼詭計。
看著商信,張良突然張口,噴出一股血箭,噴在自己的斬神刀上。
通紅的鮮血瞬時融入刀身,那刀沒有被染成紅色,卻變得更加漆黑。
張良身上的魔氣更濃!殺氣更重!
“商信,接我一刀!”張良突然喝道!
在聲音發出的同時,他手中的刀突然向前揮出。
他的人氣息強大到了極點,但刀卻連一點聲息都沒有。
刀一揮出,便失去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