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出的去,可在兩大家族放水的情形下,僅花費了半個時辰,就到了邊緣地段。等火家的援兵聞訊趕過來時,已是樓空茶涼。
出了混亂地盤,沒了追兵牽絆。丁聰就要提速離開。卻不想剛到一個拐角,就見那拐角裡緩步走出一個人來。
“是你?”丁聰警惕的一看,卻是心中多出幾分古怪。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木家的家主木晴秋。
“怎麼?不想見到我?”木晴秋神色平靜,淡淡的問道。儘管天色還很漆黑,丁聰依然能清楚的看到,木晴秋穿了件淺黃色的長裙,長髮在微起的風中飄揚。
“你是來滅殺我?還是抓我的?”丁聰的腦海裡,很快的就浮現出頭半夜裡,彼此的瘋狂,小腹處也是一團火熱。在他的潛意識裡,很不希望木晴秋是來與自己為敵的。而他的一個疑團也隨之開啟。剛才,木家人的古怪舉止,卻是在有意的逼迫丁聰往這邊趕,而等在這裡的,是木家家主。其中的貓膩兒,很明顯啊。
“你認為呢?”木晴求沒有正面回答,而是悠悠的反問了一句,然後信手拂了拂被微風吹亂的長髮。那幽雅的姿態,讓人看了便是多幾分遐想。
丁聰也不回答,只是大步的走近,在木晴秋有些極力掩飾的慌亂中,一把將她拉入了懷裡。木晴秋的呼吸明顯開始紊亂,胸口大幅度的起伏,以丁聰的目力,連她臉上出現的一抹潮紅,都看的真切。當下,溫香軟玉入懷,丁聰便不可抑制的色心大動,肝火鼎盛。那強壯的下體,有如錐子般堅硬,卻是試圖去摩擦她的小腹。
“嚶嚀”一聲,木晴秋的身子一顫,鼻息間充斥著男人那雄性的氣息,再無力站著,軟軟的栽進了丁聰的臂彎。
“我知道了,”丁聰的大手很自然流暢的滑入木晴秋的衣襟,肚兜,沒有穿戴。感覺那光滑的肌膚,入手滑膩,手感舒適。“騰”的下,慾火勃然燃燒,丁聰的呼吸也漸漸渾濁,他貼近木晴秋的耳朵旁,輕輕摩擦著她那細緻精巧的耳垂兒,口中道:“我知道,你是來為我送行的,而且是用那最好的方式為我送行。”
“你混蛋恩,輕點你弄疼我了”在她說話的空當兒,丁聰的手在那軟綿綿的突起上,大力的捏了把。木晴秋眉頭微微一皺,便再無了反抗的力道,任他施為。
“恩哦別”在木晴秋惟有的語言搪塞中,丁聰慾火灼灼,那另一隻大手猛的抓住了她高聳的圓臀,透過那獨特的手感,丁聰的心,不可抑制的動盪了。
因為,在那件薄薄的長裙下,不但是肚兜沒有,連下身也是空空蕩蕩!
這是什麼意思,還用想麼?
一個女人,單身等候一個男人,除了一件外衣蔽體,便什麼也沒穿,那是什麼意思?
狠狠的嚥了口唾沫,丁聰猛的把木晴秋扳過去,後身衝著自己,那大手迫不及待的一撩長裙
那一抹連神仙也陶醉的春光,頓時展露無遺。
“別”木晴秋感到下身微涼,忙低聲的阻止著,也不知是真的不想,還是女人的矜持做怪。
“荷荷”丁聰喘息粗重,將自己的衣襬一撩,褪下內褲,那雄姿昭昭的長槍邊抵上了木晴秋的臀縫兒
“輕點兒恩去那邊兒有樹”木晴秋斷斷續續的支吾著,要求正埋頭苦幹的丁聰換個地方。在他近乎野蠻的摧殘下,木晴秋根本就站立不穩,急需找個能借力的輔助物。而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正好有一片濃密的樹林區。
獸性儘管佔據了主動,但理智並未消退。聽到她說的話,只是要求換個地方,而不是什麼拒絕和□□,哪裡會不同意?
於是,便一步一步的夯著前行,拖帶著木晴秋,在這中途,也沒有停止□□!那碩大的長矛一出一入,最大限度的衝刺著,也最大程度的產生著愉悅。
在荷荷哈哈聲中,二人終於到達了目的地。木晴秋急忙雙手前探,扶住了其中一棵較粗壯的樹木,支撐著身體,保持了平衡,不再費力的前撅。如此,二人的融合更加輕鬆,也更緊密
“三哥,你覺得,丁聰會不會已經逃走了?咱們這麼盲目的追擊,恐怕也沒什麼用處了吧?”
“哼,”那被稱做三哥的,冷哼一聲,怒道:“還不是金家和木家不出力,要是咱們一條心,能容得丁聰這賊子逍遙?”
丁聰和木晴秋正進行著人類必須的原始運動,忽聽得樹林外有人大聲交談,聽那意思和語氣,似乎是火家的追兵。丁聰聽到有人罵自己,登時心頭大怒,不知不覺的,下身的挺動就更加的狂風暴雨,直刺的木晴秋如風中荷葉,無力的搖曳著。
木